本來靳淮之心好的,被這突發況搞的,酒都多喝了幾杯! 因為他酒量好,這喝了是真不醉人啊。
席上,大家還都在聊著以前的事,話題幾乎都圍著靳淮之。
留學時哪個暗他不敢說,哪個都帶著套去找他的,結果被無拒絕。
不可否認,學生時代的靳淮之絕對是整個學校的風云人。
連上個戶外實驗課,都有同學翹課過來,只為了多看他幾眼,就更別提能和他說上幾句話,當他朋友了! “靳,怎麼最近這幾年見你,邊都沒伴跟著了?是金盆洗手,還是金屋藏了?” 坐在靳淮之旁邊的男生打趣的開口,“是不是沒遇著合胃口的?我給你挑幾個送去,絕對干凈!” “靳想要人的話,還用得著你送?他勾勾手指,就有多人前赴后繼呢!你快自己留著吧!” “哈哈哈哈——” 朋友都開始笑起來,靳淮之也勾,擺擺手,“我已經老了,自然是退出江湖了。”
大學同班的幾個同學說著說著,又開始提起以前有個生為他割腕自殺的事兒。
那人瘋狂到跑去威脅靳淮之,要是不答應,就死在他面前! 結果靳淮之連多看一眼都沒有,直接越過人,回座位上課。
以前這些同窗好友的,也常常會拿這件事當笑料反復說。
但今天,不一樣…… 靳淮之腦海里莫名閃出冷瀾手腕上的疤痕。
那麼深,一條一條的。
不知被送進多次搶救室,不知合的時候該有多痛。
突然覺得不過氣來。
靳淮之拿著煙盒,站起,“你們聊,我出去煙,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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