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窈抱著傅司寒的胳膊,聲道:
“大叔,你今天不是沒空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嗎?”
傅司寒微微勾,“這麽重要的日子,我怎麽可能不來?”
其實,傅司寒早就推掉了公司的事,來到莊園,參加小丫頭的生日宴。
隻是他原本沒打算麵,隻想在暗中默默保護。
可是看到有人欺負小丫頭,傅司寒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將護在後。
陸雲窈不出了一抹愉悅的笑容。
小丫頭到他臉上的麵,俏皮地說道:
“大叔,其實你不用戴麵的,我不在乎你的長相。”
天真地以為,傅司寒戴麵,是怕自己長得不好看,惹來別人說閑話。
可陸雲窈才不在乎那些閑話。
別人隻能看到大叔普通的外表,但能看到,大叔的人品和責任。
傅司寒笑意一頓。
這個傻丫頭。
他哪是害怕自己長得醜?他明明是怕暴份,給小丫頭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些慕他的名媛們,比想象中更瘋狂。
傅司寒不想讓陸雲窈去冒險。
“咳,我不習慣被人盯著看,還是戴上麵吧。”
陸雲窈牽著傅司寒的手,跟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
眼裏噙滿了慕和開心,笑得比糖還甜。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們夫妻倆肯定很好,不然不會出這樣的小兒態。
朋友們過來找陸雲窈,傅司寒隻好暫時放開。
傅司寒了的頭發,依依不舍地道:
“去跟們玩吧,玩得開心。”
陸雲窈來到三位朋友麵前。
“幺幺,你跟你老公真好,如膠似漆呀。”
“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雖然幺幺眼睛還沒恢複,可是我能看到眼裏的,都快拉了。”
陸雲窈臉一紅,“哪有這麽誇張?你們就別打趣我了。”
“哈哈哈幺幺害了,臉比紅酒還紅呢。”
“你老公好黏人,我們在這站半天了,他才終於舍得放人。”
葉婉清低聲音說道:“對了,幺幺,我們剛才在莊園裏打人了。”
“打人?打的誰呀?”
陸雲窈驚訝地問道。
“剛才有人說你和你老公的壞話,我們就打了一頓。”
陸雲窈張地問道:“你們沒有傷吧?”
的反應,讓三個人心裏都是一暖。
陸雲窈不擔心們給惹禍,隻擔心們有沒有傷。
這才是好朋友呀。
“放心吧,有思雨在,誰能傷到我們?”
陸雲窈這才放心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有個頭發散,渾狼狽的人走進了宴會廳。
就是剛才被葉婉清三人暴揍的那個人。
找到自家爸爸和哥哥,哭著讓他們給自己討回公道。
“那幾個打我的賤人在那呢!就是陸雲窈的朋友!爸,哥,你們快替我教訓們一頓!”
可是的爸爸哥哥卻反過來斥責:
“行了,小點聲!把自己弄這副樣子,還來參加宴會幹什麽?不是白白讓人笑話?”
“趕去休息室換服,丟死人了!我警告你,別打陸雲窈的主意,不是咱們惹得起的!”
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寵的哥哥和爸爸嗎?
他們為什麽向著陸雲窈那個外人?
人心裏憋屈極了,狠狠瞪了陸雲窈幾眼,便被傭人給帶到了休息室。
剛才來得晚,自然不知道,陸雲窈老公的出場,給在場的多人帶來了震驚。
能隨隨便便送出十萬畝莊園和第一大酒莊的男人,能是什麽普通的角?
誰要是欺負陸雲窈,就是跟陸家和一個神強大的男人作對!
活得不耐煩了?
……
宴會進行到中途,傭人推進來一座巨大的蛋糕城堡。
陸雲窈挽著大叔的胳膊,走到宴會廳正中央,正準備切蛋糕分給大家。
可就在這時,突然發生了意外!
頭頂的吊燈一瞬間熄滅,整個大廳所有的燈齊刷刷熄滅,陷了黑暗。
“發生什麽事了?停電了嗎?”
“不知道,趕拿出手機照一下亮。”
傅司寒眸微瞇,警惕地向四周。
莊園和酒莊用的都是獨立的發電機,不可能停電!
就算設備損壞,還有備用電機。
現在燈突然熄滅,明顯是人為!
有人點亮了手機屏幕,發出一聲驚呼:
“看吊燈!小心!”
隻見上方巨大的水晶吊燈,搖晃了幾下後,竟然直直地砸向地麵!
如此巨大沉重的燈,若是砸到腦袋,後果不堪設想!
傅司寒當即拉著陸雲窈後退了幾步,走出吊燈的範圍。
可黑暗中卻出一雙手,猛地將陸雲窈往前一推!
“幺幺!”
傅司寒瞳孔驟,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的大腦還來不及思考,已經率先做出了反應。
傅司寒向前一步,將陸雲窈護在自己懷裏。
這完全是他下意識的本能反應。
“哐當”一聲巨響!
水晶吊燈重重地砸落,摔得七零八落。
安保人員修好了電路,急匆匆趕來。
大廳恢複明亮。
眾人這才看見,吊燈砸到了人。
“吊燈砸到人了!天啊!人還活著嗎?”
傅司寒肩頭被砸傷,跡浸了西裝,英俊的側臉沾染上了淩的痕,給他整個人都添了一些嗜暴戾的氣質。
可是他像一座大山一樣屹立在那裏,巋然不。
被他護在懷裏的小公主,安然無恙。
陸雲窈怔愣地從他懷裏抬起頭,嚇得臉煞白。
“大叔,你沒事吧?”
傅司寒嗓音低啞,不想讓擔心。
“我沒事。”
陸雲窈抬起手一,卻到了一手的跡。
腦子裏嗡的一響,差點被嚇暈過去。
“大叔,你、你流了,快醫生過來……”
陸雲窈眼裏的淚珠不要錢似的往下落,就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串接著一串。
傅司寒幹淨手上的,用幹淨的手指,替抹去臉上的淚。
“哭什麽,我這不是好好的?”
“大、大叔……”
陸雲窈鼻尖一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大叔流了這麽多,還說自己沒事!
他肯定傷得很嚴重!
醫生提著藥箱趕了過來,看到傅司寒渾染的模樣,嚇得心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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