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樓下以後,傅司寒冷聲開口:“今天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往外。”
王助理本來有些昏昏睡,聽到這句話,立馬警醒過來。
“是!傅總您放心,我絕不會往外說!”
他當特助這麽多年,要是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就等於是白幹了。
雖然很想把傅總和太太的甜日常分出去,跟大家一起嗑糖,可王助理還是知道利害關係的。
按照傅總在外冷酷無的格,要是讓人知道,他過生日的時候被太太塗了一臉的油,還不得讓人驚掉下!
有損老板形象的事,他堅決不能往外傳!
咚咚——
車玻璃被敲響。
傅司寒抬眸一看,看到車窗外的人,眼神瞬間覆上了一層冰霜。
站在車窗外麵的,可不就是白萱。
王助理看出老板的嫌棄,降下自己這邊的車窗,把人過去。
“白小姐,您有什麽事嗎?”
白萱隻好來到副駕駛的座位外麵,往裏看了一眼,便看到後座上坐著的冷貴男人。
師兄明明在的,為什麽不降下車窗跟說話?
難道,師兄就這麽不想看到嗎?
白萱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心。
“是這樣的,師兄,我想問一下,伯父伯母葬在哪個陵園,我想親自過去祭拜一下。”
臉上出討好的笑意。
可是傅司寒看都沒看一眼,反而看向手裏的一本書。
這本書的封皮上,清楚地寫著《如何照顧孕婦?孕期知識一百問》。
旁邊還有一摞書,都是有關懷孕生子的知識的書籍。
“這幾本書待會兒帶上去,剩下這幾本寫得不夠專業,直接扔垃圾桶。”
“好的,傅總。”
傅司寒在車上隻是完書籍的挑選,至於仔細看書,需要占用在辦公室的時間。
誰能想到,堂堂傅總坐在辦公室,不是在簽署幾億的大單子,而是在學習照顧孕婦的知識!
傅司寒從另外一邊下了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白萱,徑直進了公司大樓。
“師兄!”
白萱急忙跟了上去,卻被攔在總裁專用的電梯外麵。
前臺禮貌地說道:“白小姐,這是專用電梯,您不能上去。”
白萱瞪了一眼,沒好氣道:“我知道。”
白萱走出公司大樓,看到王助理還在原地等著,瞬間眼睛一亮。
難道是師兄讓他在外麵等自己?
白萱焦急地走上前,驚喜地問道:
“王助理,是師兄讓你在這裏等我嗎?”
王助理瞥了一眼,繼續跟手機那頭的人說話。
“拿一個大點的公文包下來,別讓人看見。”
傅總讓他把這幾本書帶上樓。
若是王助理直接把書拿上去,書名被別人看見了,肯定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八卦。
為了避免在公司引起太多議論,所以王助理才在樓下等著,讓人送一個公文包下來。
金牌特助,總是能替老板完解憂,不給老板添一麻煩。
很快,書拿著公文包下來。
王助理把照顧孕婦的書籍都裝進包裏,跟書一起上樓。
“咱們傅總都看了多本書了?我覺以他的知識儲備量,都能去考個醫師資格證了。”
“是啊,傅總對太太真是上心,他自己都快了半個醫生了。”
傅總百忙之中,空看了那麽多孕產方麵的書籍。
他了解的知識,比孕婦本人還多得多!
如果這都不算,王助理都不知道,還有什麽作了!
白萱趕將二人攔住,“王助理,你還沒有告訴我,師兄的父母埋在哪個陵園!”
王助理皮笑不笑,“白小姐,請問這跟您有什麽關係嗎?”
“我是的師妹!”
“抱歉,我不能泄老板的私。”
白萱遞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王助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隻要你告訴我……”
王助理心一陣無語。
要不是他專業素養足夠深厚,都忍不住罵白萱一頓了!
老板的家人,跟白萱有什麽關係?
以為自己是誰?有什麽資格去祭拜?
書看不下去了,懟了白萱一句:“白小姐,你以為傅氏集團的員工,眼皮子有這麽淺,為了你這點利益就背叛傅總?”
白萱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請你趕快讓開,不要影響我們工作!你要這麽想祭拜,就去烈士陵園獻一束花,省得老想著祭拜別人的父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份。”
白萱從小養尊優,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書,敢跟這樣說話!
不過是一個給師兄打工的書,有什麽資格罵自己?
白萱語氣不善地說道:“你說話別太過分!要是你再敢罵我一句,就算你是師兄的書,我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書聳了聳肩,“這罵人?我隻是讓白小姐去烈士陵園獻花,又沒讓你去自己家的墓地獻花,這怎麽能算罵人呢?”
王助理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還是同事給力,罵綠茶罵得太爽快了!
白萱被書懟了幾句,肺都快氣炸了。
著王助理和書遠去的影,白萱的臉漲了豬肝,口而出:“You son of a bitch!”
賤人!
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讓後悔!
等自己跟師兄在一起,第一件事就是開除這個不懂尊卑的書!
……
“傅總,白萱重新回到集團上班了,您看……”
傅司寒聽見這個名字,便嫌惡地皺起眉頭。
“給轉崗,調到分公司,越遠越好。”
傅司寒實在不想看見,便讓王助理把調到分公司,離總裁辦公室越遠越好。
這樣一來,白萱就不會出現在他麵前了。
傅司寒冷冷啟:“還有,派人盯著。一旦有什麽不規矩的作,立刻保存證據,送進去。”
放任白萱在外麵晃悠,遲早是個禍害。
一旦抓住任何把柄,直接把送進局子,才能讓人放心。
“知道了,傅總。”
王助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心裏想著,剛才傅總那番話,要是被白萱聽見了,還不得把給氣死?
心心念念的師兄,眼裏就沒有半點位置,不得趕消失!
誰讓白萱如此心不正呢?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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