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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溺!纏吻!斯文敗類撩她沉淪》 第189章 那我讓他滾

初稚呼出一口氣。

    “訂婚都要斷了,還想結婚的事呢……”

    ,“覺你比人還要期待婚禮。”

    今天的訂婚宴,他難得對別人也是和的。

    以前他總是臭著一張臉。

    今天倒是很……溫潤乖巧?

    連蕭凡都說教導有方。

    哪裏是教導有方?

    沒教他什麽……

    薄遲屹:“必然是,畢竟,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名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薄遲屹的妻子,從此,冠我之名。”

    初稚抬起頭,看著天花板。

    很早之前,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歸

    小的時候沒想過,長大以為買個房子住進去,就代表自己有家。

    隻有現在這一刻,活的很清醒,因為……

    很快樂。

    相信,這種快樂,比買了房,自己住進去,還要更快樂。

    薄遲屹吻著初稚,“想什麽,看你很失神。”

    初稚對上他視線,說:“我在想,跟你在一起,很幸福。”

    薄遲屹撐著額頭,眉眼彎彎,“我也是。”

    “以後,沒人能將我們再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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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稚點點頭,然後又歎氣,“誰說沒人?馬上我就要開學了,開學能將我們拆開。”

    這個暑假發生了太多事,倒是有那麽幾分不真實了。

    薄遲屹:“在那之前,先睡一覺再說。”

    說完,他修長如玉的指尖,就解開了初稚

    …

    翌日,初稚腰酸背痛的醒來。

    就躺在薄遲屹懷裏。

    懷中滾燙炙熱,倒是舒服。

    看了眼時間,已經上午十點鍾。

    薄遲屹指尖把玩著頭發,頗有一種不上早朝昏君的即視

    初稚愣了下,看著他,說道:“你今天不去公司?”

    薄遲屹,“我也是個人,得給自己放個假,哪兒有剛訂完婚,就直接去公司的道理?小初,一點也不懂心疼我。”

    初稚噗嗤地笑了聲,“胡說八道,我哪兒有不懂心疼你?我明明就很心疼。”

    這不是,怕他荒廢自己事業,真當個庸君嗎?

    那麽大企業呢。

    薄遲屹發,沉澱半晌,收起角溢出的笑,“初稚,老爺子來了。”

    “什麽?”初稚睜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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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遲屹手指拂過臉,眉眼深邃,桃花眸勾人,“來了好一會兒了。”

    “不過我讓他一直等著呢。”

    初稚聞言,想說他這樣不禮貌。

    可是話到邊,還是咽進肚子裏了。

    管他禮貌不禮貌呢,反正,永遠站在薄遲屹這邊。

    但說到底,麵對薄老爺子還是有些難過和心虛的。

    其實對而言,養育之恩大於生。

    現在這種況…

    也不知道該怎麽樣。

    才合適。

    初稚呼出一口氣,問:“你要去見他嗎?”

    薄遲屹淡淡道:“看你,你想讓我去嗎?”

    初稚垂下眼瞼,“我反正……有點害怕。”

    “麵對爺……薄老爺子,我總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上次還為了薄遲屹,教育過他老人家,自此就決裂,切斷所有往來了。

    現在他找上門,又是在和薄遲屹剛訂完婚的第二天——

    總有種不太好的預

    薄遲屹:“怕了?”

    “嗯,怕……”

    薄遲屹明白了,挑眉,“那我讓他滾。”

    初稚見薄遲屹真要起,連忙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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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我們還是去看看他找我們什麽事吧?”

    薄遲屹“嗯?”了一聲,讓繼續待在自己懷裏,“不怕了嗎?”

    初稚想說怕啊,但忍住了,無奈地說:“不能說不怕吧……隻能說,就是……有一點點。”

    “但我還是想知道他來幹什麽。”

    “而且你就這樣將人趕走,未免太不禮貌。”

    薄遲屹:“我本也不是注重禮貌的人。”

    “不過既然你讓我去見他,那我就勉為其難見一見。”

    “你想見嗎?你要是不想,就待在房間。”

    薄遲屹不會強迫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從決定嫁給他時,他腦海裏想的,就隻有尊敬想做什麽便去做,不想做什麽,他也絕不會

    初稚猶豫了一秒,想到薄遲屹跟薄老爺子勢不兩立……

    萬一鬧起來就不好了。

    在還能勸著點。

    而且薄老爺子也不一定完全是來找薄遲屹的。

    深思慮後,初稚還是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薄遲屹眉梢微挑,低頭看

    “你放心,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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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稚現在是怕了。

    怕薄遲屹以為還是放不下薄家。

    “你最好是。”

    “……”

    當然是,難不還能有其他原因?

    初稚和薄遲屹一起洗漱完畢,就乘著電梯下了樓。

    公館傭人對薄老爺子倒是很尊敬,端茶遞水樣樣不落。

    雖然薄遲屹跟薄老爺子關係不怎麽樣,但說到底也是他的親生父親,該有的禮貌肯定是不能的。

    薄老爺子抬起頭看向薄遲屹,見他邊跟著的初稚,表有幾分無奈,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沒評價什麽。

    初稚跟薄遲屹走到了他老人家對麵,坐下。

    薄遲屹還是那副慵懶鬆弛的態度。

    初稚倒是顯得很局促張。

    好半晌,還是沒能忍住,禮貌地了聲爺爺。

    隻是這聲爺爺,和以往不太同,帶著疏離、無奈。

    薄老爺子笑了笑,很溫和,“初稚,最近過得好嗎?”

    “上次……你被火燒,上有沒有留下什麽疤痕,要是有疤痕的話,爺爺認識一些皮科的醫生,看看能不能幫幫你。”

    老人來這裏似乎就隻是閑聊,沒有其他意思,更沒有惡意。

    初稚看得出,他不是來拆散和薄遲屹的,聽著他關切的話,初稚鼻頭忍不住一酸。

    “謝謝爺爺,我沒什麽事……”

    薄遲屹沒有打斷他們倆,隻是靜靜的聽著。

    下一秒,薄老爺子朝著他看了過來,語氣不太好,“薄遲屹,你很厲害,把稚稚拐到了你的邊……”

    “我承認我不滿意你,不是因為你搶走的是阿敘喜歡的姑娘,雖然有小部分是因為你母親的緣故,但大部分,是因為初稚是個好孩子,我不想以後因為你傷。”

    所以他能接謝家人,唯獨接不了薄遲屹。

    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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