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無限,一夜繾綣。
沈皎醒來時,隻覺得腰酸背痛,昨晚,兩人太瘋了!
最關鍵的是們誰都沒有想到做措施。
或許不是不做,是不想。
經過生死一線,沈皎的想法變了太多。
和季宴琛一個想法,以後的人生不留憾。
醒來時,男人睜著一雙眼睛溫注視著。
“今天不忙嗎?”
“再忙也沒有陪你重要。”
季宴琛將攬懷中,“沈老師,謝謝你回到我邊。”
沈皎主攬著他的腰,“季先生,留在你邊是我的榮幸。”
“昨晚沒有做措施,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去給你買藥。”
他當然知道藥吃多了對會產生副作用,但他會尊重沈皎的意願。
別說是懷孕了,甚至都沒有結婚的打算。
季宴琛向來最是一個負責的人,不會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上疏忽。
“不用吃。”
“要是不吃,萬一有……”
沈皎悶悶的聲音傳來:“那就生下來。”
季宴琛的瞳孔放大,“沈老師,我是不是聽錯了?”
沈皎抬起頭直勾勾盯著他,“怎麽,季先生是不想負……唔……”
沒等說完,再度被季宴琛的吻淹沒。
“阿宴,別,這是白天。”
哪有那麽放肆啊!
哪怕烏篷船是掩,周圍被麻麻的蓮葉所包裹著,沈皎依然有些張。
季宴琛翻上來,咬著後脖頸的,聲音溫道:“那我輕輕的。”
水麵清波漾……
沈皎和季宴琛纏了半日,外麵堆了一堆的事等著季宴琛去理。
兩人再不出來,季老爺子就要上船去逮人了。
季宴琛了沈皎的頭,“乖,我去理點事,你哪裏都別去,就在家等我。”
他是真的怕了,誰能想到去住酒店都能遇上麻煩。
隻有在他的領域裏才能放心。
“正好,我也有點事要理,你不放心就讓小五和小六跟著我。”
“嗯,有事打電話聯係我。”
季宴琛要親手理白於藍,三家都等著一個結果。
而沈皎則是去了一趟老師家。
如常帶了鮮花過來,詹老師也開心忙活著晚餐。
“我去地裏摘幾黃瓜回來。”
“好,讓哥哥跟你一塊去。”
沈皎放下菜籃子,坐在河邊的草地上。
祈寒淵掰了一個向日葵遞到手裏,“小時候沒什麽零食,這葵花籽也會掰下來吃。”
“是啊,那時候你總是等不及,而我一粒粒掰下來讓詹老師炒了吃。”
祈寒淵做好了心理準備,“小狐貍,你有話要說吧?”
沈皎點點頭,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抱著向日葵道:“我打算嫁給阿宴了。”
“你還小,不再看看?或許有比他更適合的人?”
“不會有了。”沈皎扯著黃花瓣,“因為,我已經認定他了。”
“寒淵哥哥,一直以來我都非常謝你和詹老師的幫助,在我心裏,你們比親人還要親,我不想將這種關係打破,讓彼此都憾,你明白嗎?”
聰明人說話,點到即止。
祈寒淵又怎麽不懂這是直接拒絕了自己。
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明白。”
“那……寒淵哥哥也會為我開心,為我祝福的吧?”
沈皎直勾勾盯著他,似乎想要一個確切的回答。
耳畔有河風吹過,夏日的蟬也開始了鳴。
“如果我早點出現,你會不會……”
沈皎打斷他的話,“我會一直拿你當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祈寒淵聽著的拒絕,“我明白了,小狐貍,祝你幸福。”
“謝謝。”
“我能抱抱你嗎?”
“當然了。”
沈皎沒有猶豫,大大方方送上擁抱,想要離開時,卻被錮到懷中,祈寒淵死死抱著。
“小狐貍,要是不開心了,可以告訴我。”
“阿宴不會讓我不開心的,哥哥放心,你啊,年紀也不小了,還是早點給我找個嫂子吧。”
“……好。”
沈皎沒有留下吃完飯,季宴琛特地過來接,禮貌又客氣。
看著車子離開,詹老師拍了拍祈寒淵的肩膀,“放了吧,也放了你自己,這麽多年,那些事早就該放下了。”
祈寒淵心裏掠過一抹不甘,可是看到掌心沈皎抓到的那隻知了。
他的小狐貍,和那年盛夏的蟬鳴一起消失了。
時啊,一去不複返。
“或許媽媽你說得對。”
“這就對了,真正的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那你,放手就開心了嗎?”
“至,我不用在悔恨中度過一生,這些年來,我的心比什麽時候都要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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