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我們公司大boss好像想泡我……
辛然:勾起了我想要不勞而獲的壞心思。
夏南枝:…………帥嗎?
辛然:帥!
辛然:[圖片](瘋狂點頭表包)
夏南枝失笑,辛然在大二時就拍過一個火的微電影,簽約也比早,兩人不是一個經紀公司。
頓了頓,回:主上鉤的你還猶豫什麼,我還得去買點魚餌。
也不知道池子里的那條魚喜歡吃什麼。
跟辛然閑聊完,夏南枝點開陸潛的對話框。
——一會兒你拍完戲有事嗎,有點事兒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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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刺骨的涼風卷過在空氣中的臉龐,從犄角旮旯里浮出些清淡的花香,若若現,似有似無。
這是一家裝修極有格調的飯店,門就能看到一副彩夸張的畫,空氣中流淌著流暢的鋼琴聲。
只是夏南枝十分不能理解陸潛要在大冬天的在天臺上吃晚飯的品味。
“您好久沒來了吧?朋友嗎?”飯店老板把一瓶紅酒輕放在桌上。
陸潛笑擺手:“不是,一個朋友而已。”
飯店老板也沒再多說什麼,離開時還心地替他們關了臺的小門。
夏南枝環顧一圈,覺得這里裝修得真是十分雅致又溫馨,除了冷,也就沒什麼缺點了。
“那老板認識你啊?”話出口,又覺得這麼問不對,改口說,“你認識這的老板?”
“嗯——應該這麼說,這家店是我開的。”
夏南枝翻了個白眼。
不過這家店的確很有陸潛的風格,不管他怎麼鬧騰,從骨子里就有一種優雅,有時候夏南枝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天生應該在舞臺上、在鏡頭前。
“你找我什麼事還不能在手機上說?”
陸潛開了紅酒,給夏南枝倒上,又給自己倒了一個杯底,捻開扯衫兩顆紐扣。
夏南枝勾起,眼眸略微一閃,開門見山:“聊紀依北。”
陸潛樂了,雙手抱拳向外一推:“喲,那小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旦他認定一人是朋友,便會把自己那些明星、偶像的架子收得一干二凈,即便夏南枝是資歷遠淺于他的新人,他也跟普通朋友一樣對待。
“嗯——你和他怎麼認識的?”
陸潛一愣,罵罵咧咧道:“上來就問這麼尷尬的問題——他算是救過我一次吧。”
他第一次見紀依北還是在六年前。
那時候陸潛剛剛出道,立馬靠臉吸了不,只不過他躥紅速度太快,明里暗里不知道搶去了多人的鋒芒,自然被很多人記恨,當時他的經紀公司公關能力不強,紅了一陣以后就被各種造謠黑得發紫。
有天晚上他和朋友約了去唱歌,他獨自開車到了地方,跟著服務生繞到一個房間門口。
這時候陸潛已經覺察出不對勁,剛想停下門開了條出手把他拽了進去,里面糟糟,彌漫著一難聞的酒味。
昏暗的燈下歪歪扭扭躺倒幾個“癮君子”,有些人連服都沒穿。
這把初出茅廬的陸潛嚇壞了,回頭一看剛才把他拽進來的那人早就不見了,陸潛立馬意識到這是一個局,這時候,門已經從外面反鎖了
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一隊穿著制服的警察就破門而,人贓俱獲,把一屋子的人都拷著帶出去。
陸潛猜想外面一定已經有被通知趕來的記者,就等著他出去抓個現行。
當紅小生被抓吸毒,或者即便沒吸,他也洗不干凈了,很有可能這幾年他都會一蹶不振并且在未來都帶上這個污點。
這時候,紀依北叼著煙出現了。
嬉皮笑臉地拍了拍領頭警察的肩膀,指了下外面的警車:“李叔,一會兒給我搭個便車唄。”
當時紀依北還在讀警校,是去當地派出所實習,由于有個局長爹,到科打諢生活過得十分恣意。
接著他視線往后面一掃,頓了頓,手指懶洋洋往陸潛上指了指:“這人沒吸毒吧?”
被他稱作“李叔”的警察一擺手:“都是一間包廂里搜出來的,都得回去檢驗。”
“不是,我剛才上廁所去的時候看見他被里面的人莫名其妙拽進去了,我還以為要打架呢。”他說著一聳肩,“不過我那時候尿急,想著這麼高一人應該能撐一會兒吧,誰知道我出來你們就來了。”
帶頭警察狐疑地往陸潛臉上一掃。
即便到了這種況,他臉上雖然慌張,卻也還是保持了起碼的風度。
陸潛走上前,拉著紀依北說:“兄弟,幫個忙,我是個演員,被人坑了,外面肯定有記者等著我呢。”
紀依北盯著他看了半天,奈何自己看的電視都是些警匪片并不認識陸潛,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
紀依北找KTV門口的服務員要來一個一次垃圾袋,塞給陸潛。
陸潛:……
是可忍……孰也能忍!
他二話不說把黑塑料袋套在頭上,被紀依北拎著出去了。
門口果然有記者,奈何那塑料袋完全看不出里面的臉,只能拍了幾張照稱“疑似新晉小生陸潛”。
當即被陸潛罵得狗淋頭。
夏南枝聽他講完,角浮起笑意,難以想象陸潛還有要套著垃圾袋躲記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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