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站在那裏幹什麽呢?”夾著狗子的歐一臉疑的看著白飛羽的背影小聲的對著陳長生問道。
“大概白師弟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吧?”陳長生小聲的回答道。
“難道是想到了前世的朋友?景生?”歐一臉八卦的看著白飛羽,小白這家夥總是一副穩重,的樣子。
結果原來是個悶嗎?
一白的白飛羽背對三人,湖麵上空立著數萬柄流轉劍意的飛劍,在靜候著白飛羽的挑選。
萬劍虛空而立,獨等一人!這場麵,王簡直非小白莫屬了!
想想那首“我為仙,仙為我,我是世間第一仙,這世界上最強的仙!”
可惜就是文采不行,字寫的醜!
突然白飛羽轉朝著歐三人走來,後數萬柄立在空中的長劍悲鳴了一聲,如同下餃子一般重新落回了問劍池中。
宛如被渣男挑逗之後遭到棄一般,落水的飛劍掀起大片的水霧,以泄私憤。
白飛羽盯著歐快步走了過來,抬起手朝著歐的腦袋抓去。
歐剛準備舉起手中的狗子格擋,白飛羽卻已經輕飄飄的把歐頭上的道簪拔了下來。
在歐頭發快要落的一瞬間,白飛羽把手中那木簪在了歐的頭發上。
“果然不是啊!”白飛羽輕聲歎了一口氣,把歐頭發上的木簪拔了出來,頓時歐披頭散發的呆在了原。
“你小子有病嗎?”突然頭發被弄散的歐頓時火氣上來了,抬起手中的狗子準備讓靚仔給小白一口。
白飛羽卻轉手把木簪扔給了冷青鬆說道:“這木簪和那張紙都一樣,正是你需要,好好悟一下。”
冷青鬆接過木簪看了一眼,平平凡凡的木簪上卻有著一讓自己覺到親切的道韻。
“好!”冷青鬆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冷青鬆不會拒絕師兄弟們的好意,也不會對師兄弟吝嗇什麽。
白飛羽獨自找了一塊大石頭躺在上麵,看著眼前的藍天和湖泊,覺腦子昏昏沉沉的。
自從自己的墳頭被刨了出來之後,死去的記憶就開始瘋狂的攻擊自己。
讓白飛羽覺到了厭煩,甚至有些厭惡。
自己白飛羽,而不是上古時期的李太白,自己和那個人沒有任何關係。
白飛羽反複的在心中這樣催眠自己,但自己心裏同樣很清楚,這樣本無法說服自己。
有些事不是靠著忘就能夠走過去,自己欠下的債似乎再也還不上了。
那個隻投劍爐,以祭劍的影,不但幫助自己找回了本命劍,甚至還讓自己推開了那條無上劍道的大門。
從此劍仙李太白便橫空出世,也再也沒有自己小白的那個影了。
“真是個混蛋啊,幹出來那麽舍己為人的事,有問過我自己的意見嗎?”白飛羽覺心中煩悶,像是一團麻一般。
“長生,讓你小子抓好,你就不能使點勁嗎?”
“大師兄,我抓不住它,它有點怪怪的!”
“別,別,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大師兄,這狗真沒問題嗎?”
“廢話,沒問題我現在在幹嗎?”
.....
耳邊響起一陣吵鬧聲,歐和陳長生在耳邊大呼小,讓原本有些煩悶的白飛羽坐起子,不滿的看向歐的方向。
歐和陳長生,一個人摁著那條臘腸狗的前爪,一個人摁著後,歐在臘腸狗上不住的翻找著什麽。
臘腸狗靚仔拚命的掙紮,十分抗拒這樣被人肆意的玩弄。
“你們兩個那麽閑?對一條狗用得著那麽變態嗎?”白飛羽有些不滿的對著歐說道。
“四師弟,這條狗真的有些古怪,明明有著本,但卻好像又沒有本!”陳長生一邊艱難的摁著狗前爪,一邊開口回答道。
明明自己雙手摁住了狗的前爪,但手中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抓住,像是握著空氣一樣。
陳長生甚至用神魂之力,雖然好了一點,但那種握的空虛依舊十分的強烈!
自己想要從這條臘腸狗上拔下來幾狗的想法也徹底撲了個空。
每當陳長生揪下這條狗上的狗時,狗都會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自己已經薅了不知道多遍,依舊是這個樣子。
這倒是讓陳長生有些始料未及,這條狗到底是什麽來頭,不是,不是神魂,那組這條狗的材料是什麽東西?
歐卻毫沒有任何覺,還在驚奇這條臘腸狗竟然也沒有排泄係統,也就是說這條臘腸狗不分公母還不用吃喝!
“我可是仙人留下來的道寶啊!你們就這樣對待道寶的嗎?”臘腸狗一邊瘋狂的掙紮兩個人的魔爪,一邊大道。
自己為世間最強的法寶之一,為什麽會被這樣辱,而且一天之就要被辱兩次!
第一次被歐查看自己是公狗還是母狗,第二次還要被再仔細確認一遍。
而且摁住自己的前爪的那小子,更是有病,短短十幾個呼吸之間,已經薅了自己數百次狗了!
為道寶的自己不要麵子的嗎?
道寶?
陳長生頓時有些了然,對於道寶,現在自己還有一傀儡在青雲宗地的某地方參悟道寶。
如果這條狗真的是一件道寶,那這條狗上的況也能夠說的清楚了。
畢竟為天地之間最強的法寶,有著詭異莫測的能力也是很正常的。
話說回來,剛才大師兄還真的去了一趟仙人境,還從仙人境中撈出來一條狗?
陳長生角扯了扯,看向還一臉好奇著狗看來看去的歐,自家這位大師兄還真是福緣深厚啊!
白飛羽耳朵了,站起走了過來,蹲在臘腸狗麵前仔細看了看,眼中一流閃過,隨後閃電般的出右手抓住臘腸狗的尾直接提了起來。
“你們夠了啊!”被提起來的臘腸狗猛地抬起頭看向提溜著自己尾白飛羽,
當臘腸狗看向那雙流一閃而過的眼睛時,臘腸狗頓時愣在了那裏,臘腸狗眼中同樣閃起一道流。
白飛羽和臘腸狗對視當場,一人一狗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