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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這小子當大師兄的?》 第114章 小白的前世

“小白,你們劍修是不是天天臭著一張臉啊?”

    “你想要為劍仙?巧了,我想為最強鑄劍師!”

    “呦,劍仙大人的手還巧,還會做木簪的?”

    “本命劍斷了再找回來不就是了,我相信你!”

    前世繁雜的記憶不斷地衝擊著白飛羽的眼睛,

    記憶中的那襲青衫老是灑的披在上,整天嬉嬉笑笑的,不正經的叼著一

    話癆的像是要把這輩子的話提前說完一樣。

    服穿得鬆鬆垮垮,頭發糟糟,但眼睛卻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澈見底的深潭。

    前世的自己做李太白,總是抱著懷中的劍,閉目悟著自己的道,而那襲青衫的主人總是不時的逗弄自己。

    像是跟屁蟲一樣跟在自己後,說要為自己鑄造一把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劍。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那襲青衫突然闖進了李太白的世界中,兩個人變的形影不離。

    他們兩人遊曆了整個大陸,甚至還去了海外仙島。

    在雪山之上高喊,看著雪崩而下。

    在大海中騎鯨遨遊,乘風破浪。

    在草地上,一躺便是一天,嗅著青草的清香,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遊曆天下的兩人在世間創下了響亮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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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有人開始稱呼自己為劍仙。

    每當這時,那襲青衫總會拉著對方,詢問他應該什麽?

    那時候的李太白,醉心於劍道,心無旁騖,時常覺這小子有些煩。

    耽誤自己悟那無上妙法,玄之又玄的無盡大道。

    而從記事起就與劍為伴的自己,也習慣了獨來獨往,突然多出來一個同伴,李太白也有些不適應。

    但日子久了,似乎也習慣了,整日嘮嘮叨叨的聲音突然聽不到,還會覺得有些不適應。

    兩人就這樣為了摯友,遊曆整個大陸。

    那時候的自己想要找到自己的道,自己的劍應該指向何方。

    那時候的天空很低,人們不敢高聲說話,生怕會驚擾了天上的仙人。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那是一個有著仙的時代,也是無數生靈誠惶誠恐活著的時代。

    無數繁雜的祭祀,殘忍至極的食貢品,讓李太白心生厭惡。

    第一次對仙產生了疑,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真的就要這樣一直高高在上嗎?

    這種話李太白沒有說出口,

    在那樣一個時代,這種話是忌,是大逆不道。

    但李太白心裏卻種下了一顆叛逆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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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也就是在這時開始,自己和那襲青衫產生了衝突。

    那襲青衫是最虔誠的信徒,對於天上的仙人隻有憧憬和激。

    甚至一度還想要勸李太白信自己家的仙人。

    李太白聽到這種事就覺到厭惡,本能的開口問道:“仙就不會錯嗎?”

    “仙人怎麽可能會錯,那可是仙啊!”那襲青衫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李太白便知道,自己和那襲青衫從此道不再相同。

    思索了很久,李太白還是決定兩人分開,自己獨自去尋那無上的太上劍道。

    聽聞那劍道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劍道,而且從這個世界誕生開始,就沒有人能夠掌握這種劍道。

    就算是仙都不能!

    李太白同樣不能,他的確找到了這條劍道,但卻引來了天罰。

    仙注意到了這隻螻蟻的存在,高高在上的他們怎麽會允許螻蟻掌握這種力量。

    李太白失敗了,本命劍直接被仙人折斷,從此為了廢人。

    從資質無上絕品的天才,變了連劍意都知不到的廢

    這對於從出生就驕傲到了極點的李太白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李太白廢了,整日飲酒度日,渾渾噩噩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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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仙人降下天罰,也就是被仙人所厭惡的人。

    在那個時代,這種人是要被唾棄的存在。

    李太白生在了一個好的家族裏麵,所以沒有人敢殺他。

    但是惡言惡語,不時的打罵,還是會有。

    李太白也不反抗,任由他人辱罵毆打,所以上的傷總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襲青衫卻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架著自己的胳膊攙扶著自己離開了城池。

    喋喋不休的聲音再次在李太白耳邊響起,而全然已經失去了生的希的李太白依舊如同行一般。

    吃飯都不會張,喝水不會咽,就像是一個廢人一樣。

    當看到青衫拿出一把長劍時,曾經天資無雙的李太白看到劍的一瞬間,心底產生了恐懼。

    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劍了。

    “小白,你會重新找到自己的本命劍的,我相信你!”那襲青衫依舊叼著草,信心滿滿的對著自己說道。

    “找?怎麽找?我現在隻是一個廢,怎麽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練劍了!”李太白突然像是發瘋了一樣對著那襲青衫狂喊。

    那襲青衫隻是雙手袖中,裏叼著草,笑著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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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道何時,那襲青衫離開了,又剩下自己一個人。

    無盡的白天黑夜,讓李太白想到了死亡。

    其實和死亡差不多,自己早就變了連思考都已經不會廢,這樣活著和死亡又有什麽區別呢?

    突然白飛羽眼前定格在一畫麵之上:

    一個巨大的劍爐前,那襲青衫影落寞且堅定,劍爐之下熊熊大火不斷地吐出火舌,如同一條條奪人命的毒蛇。

    整日叼著的草已經斷了兩截,,把草吐了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白飛羽。

    那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年,可惜年滿是訣別的笑容,對著白飛羽卻沒有發出聲音。

    似乎穿越了時間,白飛羽努力想要聽到什麽。

    但年扭過頭縱劍爐之中,接著白飛羽眼前被火焰覆蓋,似乎時間開始破碎,再次把白飛羽拉進了現實。

    手中的木簪明顯多了火燒的焦痕。

    左手握著木簪的白飛羽仰著頭定了半晌,今天的天空湛藍無比,像是能滴進眼睛裏一般。

    突然白飛羽抬起右手搭在眼前,有些落寞的低聲喃喃的道:

    “歐治子,我草泥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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