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共有四百二十人,剿殺兩百三十人,剩下的都關進了地牢,就等殿下發落。”文烈跪在李煜的麵前小聲回稟著。
要知道王妃娘娘在裏屋睡覺,他可不敢大聲喧嘩。
“還發落什麽,全部死就好了,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對於想要他命的人,他是絕不會手的,更沒那個興趣去審問,左右都是要他的命,有什麽好問的。
“全部死?”文烈有些驚愕的問道:“殿下不去審問一番?”
“有什麽好審的,直接全部死了事。”李煜了個懶腰,繼續回了房間睡覺。
剛剛做了劇烈運,這會兒可得好好的歇會兒。
話說回來,那個滋味兒…
他一個人的時候都不敢想,想到這個他都沒法睡覺,還好現在將哄騙到手,這才讓他得了逞。
看著主子那猴急回房的模樣,文烈心裏實在無語。
這啥正事兒都不幹,盡想著回屋睡覺!
“什麽?全部死?”
在刑房門口等待消息的小路子收到這個命令也是驚呆了。
這麽多人命啊!
而且個頂個的都是高手,殺了多可惜,若是能夠馴服留著給主子用多好。
“是啊!主子就是這樣說的。”文烈眉頭都皺了起來。
自從主子大婚後,總覺他有些玩喪誌,除了整天討王妃娘娘歡心,什麽都不在意。
“好了,給我來安排吧!”
小路子說完便帶著人再次進了刑房,這裏的人挑挑揀揀總有能用的,到時候讓阿依瓦羅用蠱蟲控製住照樣聽話。
仁靜初靜靜的靠在牆角,聽著外麵“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
“這是要來送我上路了嗎?”
突然有些慨起來了,對過去沒有什麽記憶,唯一的記憶就是當年被父親賣掉時,娘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還有那個被賣掉的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主子栽培多年,也曾答應過幫找家人,現在看來是等不到了。
“大人,這個就是領頭的,據說功夫也是最狠辣的一個。”
獄卒將小路子領了任靜初的麵前,又悄悄的退了下去。
“你什麽名字?”
小路子溫和的聲音響起,讓人聽著極度舒服。
仁靜初抬起頭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讓彼此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片刻,小路子定了定心神,重新開口問道:“你什麽名字?”
“仁靜初。”
“哪裏人?”
“不記得了,隻知道是東洲方向被賣過來的。”仁靜初眸子暗淡,沒有一點緒,更看不到希。
反正的一生就這樣了,死了也沒什麽牽掛。
東洲?
小路子心裏又開始鬆起來。
原來在同樣的地方,也有和他同樣命運的人。
也對,當時整個東洲災,賣兒賣的也不止他路家一個。
“姑娘也是命苦,現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不知道姑娘有何打算?”
小路子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卻帶了點脅迫的意味。
仁靜初定定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大人隨意,小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無所謂。”
“話不是這樣說,姑娘年紀輕輕大好年華,就沒有想過覓得良好姻緣,相夫教子平淡的度過一生嗎?”
小路子開始導,慢慢的引導著的思路。
可好像對這個不怎麽興趣,眼皮都沒抬一下的。
“而且…”小路子見不為所,繼續勸道:“你一個人孤單的長大,肯定也想見見從前的家人吧!”
“隻要你肯留下來為殿下效力,我肯定派人全力幫你尋找親,你好好考慮下。”
小路子的話終於了,那冰塊一樣的臉也終於有了變化。
“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小路子立刻吩咐獄卒去取紙筆,說的每一個線索,他都一一記錄,半點也沒有馬虎。
“就這些嗎?這也太了吧!”
小路子看著那半頁紙,除了東洲這個線索外,其他的基本沒用。
什麽村裏有條小河,屋後有山丘,還有就是爹喝酒,一喝酒就打人,家裏還有個哥哥也是被賣了的…
這他怎麽找?
他起碼還記得自己姓路,這位姑娘到好,連姓什麽都忘了。
仁靜初搖搖頭:“沒了,我隻記得這些。”
當年哥哥是先被賣走的,本來爹是想先賣的,奈何人家隻收小男孩,他爹這才“忍痛”將唯一的兒子給賣了。
不過也沒有逃掉,哥哥被賣的第二個月就被爹賣給人家配冥婚。
不過也是湊巧,剛好被一個來吃酒的吏給看上了,這才有了現在的。
“那好吧!姑娘先好好休息,我去讓人去試著找找。”
小路子說完便起離開,連夜讓人備了馬車往李煜的另一棟別院方向而去。
阿依瓦羅正睡得香,猛的被人起心不悅極了。
但聽到說是王爺有事吩咐,還是趕的穿起床。
“路大人?”
阿依瓦羅看著眼前來人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大半夜的把他給驚了,看來事不小。
要知道,小路子可是李煜的心腹,一般要的事都是他出麵辦的。
“打擾先生了,奴才有點事想麻煩先生幫忙,不知先生可方便?”小路子態度擺的很低,說起話來也十分的客氣。
“都是為殿下辦事,路大人直接吩咐就好,在下定全力以赴。”阿依瓦羅滿口答應,自來到蜀都,小路子對他向來照顧有加,他自然投桃報李。
“殿下手裏有一批廢人,奴才想變廢為寶,讓那些人為殿下所用。”小路子開門見山,說出了他的目的。
阿依瓦羅沉片刻,最終問道:“多人?”
“兩百多,待奴才回去挑挑揀揀應該還剩一百多人吧!”
他之前就已經看過了,那種重傷快死的他不要,年紀稍大點的他也不要,既然要留,那就得留最有用的。
阿依瓦羅是在第二天的夜裏過來給仁靜初種蠱的,蠱蟲的那一瞬間仁靜初猶如萬蛇嗜的覺,疼的滿地打滾。
而小路子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心裏沒有任何的波。
一朝穿越,她成了天宸國的冒牌王爺謝長夜,踏上了天天奉旨相親的日子。一邊遮掩著女兒身的秘密,生怕哪天被揭出欺君大罪,一邊各種作妖,力圖攪黃所有婚事。隻不過時間久了,各種斷袖傳言開始滿天飛,而她那位皇帝義兄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厭惡”。就在謝長夜徹底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打算捲包袱跑路時,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和狐朋狗友道個彆的功夫,就被禦林軍包圍了???謝無逸原本對他這位義弟的特殊癖好厭惡不已,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厭惡就變味了。當他看到謝長夜在彆的男人麵前笑的眉眼彎彎時,心頭醋意翻湧,終於忍不住直接將人抓到皇宮抵在了床榻之上。擔心自己身份暴露的謝長夜死死的攥住了胸前的衣服。“皇,皇兄這是做什麼?”素來驕傲又穩重的帝王眼睛通紅,聲音少見的委屈又憤怒:“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朕可以!”謝長夜:“……”震驚,原來真正有斷袖之癖的人是皇兄!
她舉全族之力扶持新皇,卻被他陷害至死,靈魂永禁在皇宮祠室內,眼睜睜看著滿門被屠戮。她發誓要將那些作踐她的真心、傷害百里家的人,親手送進地獄,卻在重生歸來的第一天,就被楚王夏侯樽狠狠捏住了下巴。“你就這麼愛他?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向本王下跪?”這一次,她挺起了脊梁,笑靨如狐:“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我只想問,楚王殿下對皇位是否有興趣?”夏侯樽輕輕靠近:“皇位與你,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