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太子崩潰

聞言，趙淙毓的臉白了白，想不通一直對自己好的堂弟為什麼變這樣？

其實趙淙毓對這個堂弟並非沒有真，吼出那段話時他就後悔了，會那樣說，只是因為面對冷落到憤怒，一時就口不擇言了。

當然，高人一等的優越他確實是有的，這是事實，他可不覺得自己有錯。

「趙思睿，你竟敢這樣侮辱儲君？」拿太子跟狗比，氣得趙淙毓衝上來要掌趙思睿的。

不僅是他，侍衛也跟著沖了上來。

見狀，禛哥兒立刻擋在中間，警告道：「你想幹什麼？想打人？」

「滾開！」趙淙毓冷聲，到底不敢對禛哥兒這個學武的人手，可他欺負趙思睿習慣了，並不覺得自己沒資格掌趙思睿的。

然而禛哥兒紋不。

作為這裏的東家，他不會讓小王爺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欺負。

趙思睿聽見趙淙毓這樣對禛哥兒說話也很不爽，立刻就上前說道：「太孫好大的威嚴！開口閉口都是儲君如何，呵，你還是先回去問問你爹的儲君還能當多久吧！」

趙淙毓目一凜，什麼意思？

下意識地覺得趙思睿在說大話嚇唬自己，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他也確實覺得很不對勁，心下不由疑神疑鬼。

思考片刻后，便冷著臉甩袖道：「好，你們非要和太子府作對是嗎？那就好自為之，別怨我以後對你們不留面。」

在禛哥兒和趙思睿的目送下，領著侍衛離去。

他要回去找父親和母妃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另一邊，太子心滿意足地看完午門斬首，心大好地擺駕回太子府。

剛踏大門，就聽見小太監稟報：「太子殿下，您可算回來了，陛下在等您呢。」

父皇又來看自己了？

太子的心就更好了，父皇果然還是最看重自己，只不過是昏厥了一回，便三番兩次出宮登門。

老大何時曾有這種待遇？

恭王就更不用說了，母族通敵是大啟的罪人，皇帝再如何欣賞他的能力，也不會讓他有什麼實際的建樹。

「父皇，兒臣讓您久等了。」太子進來，朝皇帝行了個禮。

本以為父皇會過來扶他，結果卻見對方冷冷地看著自己。

這讓太子不解，心中略微有些不安。

「剛才，去何了？」皇帝問。

太子以為父皇生氣自己靜養期間跑，沒有多想，笑道：「父皇，兒臣的好多了，剛才聽說陸世子夫婦案的兇手抓到了，所以兒臣也去看熱鬧。」

「哦？」皇帝盯著他若無其事的笑臉：「看見兇手的模樣了嗎？可覺得眼？」

太子這才張起來，臨時編了個話回道：「兒臣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兇手竟然金三寶……」

「趙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皇帝拍了一下桌子，滿面怒容地瞪著太子。

都這種時候了，太子仍然對他滿謊言，此有此理，把他傻子了不？

「父，父皇……」太子頓時跪了下去，臉惶惶不安。

「蠢貨，朕的嫡子怎麼是你這樣的蠢貨！」皇帝氣得很，隨手抓起茶幾上的東西就想朝太子砸過去，但念著太子的，舉了半天手又還是放下來，咬牙切齒地道：「你以為金三寶為何會定罪？你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你當朕是傻子麼！」

連續三個質問，砸得太子癱坐在地，原來父皇什麼都知道，金三寶定罪是父皇的手筆，他想通了，連忙跪地懺悔道：「父皇，兒臣錯了，不該瞞著您，嗚嗚嗚，當年是錯手殺人，兒臣絕不是有意的，嗚嗚嗚……」

皇帝滿臉鬱震怒地看著自己選中的儲君。

「這些年兒臣也不好過，每天都活得很煎熬，嗚嗚嗚。」太子痛哭流涕。

「你還有臉哭？」皇帝手指抖地指著他：「但凡你早些告訴朕，也不至於走到今天的局面，現在，你以為你哭一哭就能繼續高枕無憂了嗎？」

太子不解，抬頭道：「父皇這是什麼意思？金三寶不是斬首了嗎？」

這件事有了代，他心頭的大石就落下了。

皇帝冷笑：「金三寶是定罪了不錯，但你莫非以為恭王和韞之不知道兇手是你？」

太子了神不服，被皇帝打斷：「你是不是想說，知道是你又如何？你可別忘了，失去他二人還有陸溫兩家的助力，你用什麼在朝中立足？」

此事過後，恭王和謝韞之絕不會讓太子繼位，只會與太子為敵。

太子聽到這裏，心中一沉，不敢置信地著皇帝，但他不敢往那方面想，只說道：「父皇，您是說，他們會輔佐老大上位？」

「哼。」皇帝冷哼一聲，在太子忐忑的注視下，說出實：「他們不公佈你罪行的條件，就是廢黜你的太子之位。」

話音落，太子臉慘白，再次癱倒在地，隨後很快又抱著皇帝的哭求道：「父皇，您不能廢了兒臣，您還有別的辦法對嗎？」

「朕已經答應了，所以才會有金三寶替你頂罪。」皇帝閉了閉眼睛，不去看自己疼著長大的嫡子。

事已至此，他只能放棄太子。

拋開立嫡的執念，其他兒子中也有不錯的選擇。

皇帝覺得，自己眼下的還很健朗，再活個十幾年不問題，總能培養出一個好的儲君。

「父皇——」太子哭得撕心裂肺，不了這消息，抓住皇帝道：「您這是要兒臣的命啊，老大上位一定會殺了兒臣，還有淙毓，對，淙毓已經十四了，您可以立那孩子，他才是正統！」

「淙毓？」皇帝冷笑一聲：「誰扶持他？你這些年為淙毓攢下擁躉了嗎？恭王等人會同意嗎？」

太子被問得啞口無言，恭王、勇國公府，甚至是謝韞之，原本都可以扶持他穩坐江山。

趙淙毓站在門外，已經聽了有一段時間，聽到這裏，不全冰涼。

父親竟然是陸世子夫婦案的兇手？

他很是震驚，而且皇祖父還打算廢太子，這是真的嗎？

正當趙淙毓懷疑自己聽錯時，皇帝的聲音再次傳來，沉沉道：「從今日起，你足在太子府，過段時間，朕會以你弱為由，宣佈廢太子旨意。」

太子頓時如墜冰窟，仿似失了魂般一不。

皇帝見狀，著心腸移開目：「你好生照顧好自己吧。」起離開。

在門廊外，遇見趙淙毓。

「皇祖父。」趙淙毓滿臉慌無措，哭著問道：「您要放棄我們了嗎？」

「淙毓。」皇帝的臉稍稍和下來，嘆了口氣道：「你父親做了錯事，以後當個閑散王爺也很好，其他的，就彆強求了。」

這已經是他能為太子爭取到最好的結果，沒有貶為庶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皇祖父！」趙淙毓激地道：「如果皇叔繼位，您覺得我父親還有命當閑散王爺嗎？！」

皇帝頓了一下，承諾：「這你無需擔心，皇祖父自然會安排妥當，保你們一家命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