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你怎麽現在才來啊?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雲千千剛下車,早就等在大門的傑西卡就迎了上來。
“不是說晚上7點嗎?現在才6點半你們怎麽到這麽早啊?”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雲千千確定自己沒有遲到。
“說是這麽說,但英國的王室小姐們都習慣比約定時間早到一個小時,我以為你早就清楚這點,就沒和你特意強調,結果倒好,讓我難做。尤其是你這種頭一次參加聚會的新人,本來更應該早些到的,結果卻是最後一個。”
傑西卡斜了雲千千一眼,埋怨著。
“對不起啊傑西卡,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道還有這麽個習慣。”
拉過傑西卡的手,雲千千麵急。
“們的脾氣本來就慣,要是們因此不帶你玩了,你可別怪我啊。”
不管怎麽衝著傑西卡道歉撒就是不管用。
聽到這話,雲千千就更慌了。
還想靠著這群王室小姐進英國貴族圈子呢,這還沒等見第一麵就被攆回家,以後怕就在沒有這種機會了。
“森,別愣著啊,趕把後備箱裏的禮都拿出來!”
“好的夫人,我這就去拿。”
雲千千朝著後送自己來的司機大喊,把所有的焦躁的緒全都發泄在男人上,嚇得司機也是一抖。
連忙小跑到車尾,一腦把所有禮全都拎了出來。
大大小小的包裝袋,起碼有十幾個,看得傑西卡直發蒙。
“千千,你這是?”
“傑西卡,這是我特意給你們準備的禮,我也不知道王室的小姐們都喜歡什麽,就買了一些櫃員推薦的。第一次見麵,我空著兩隻手來多不合適啊。”
討好的意味實在是再明顯不過。
傑西卡大概掃了一眼人手裏的東西,雖說都是些隨可見的奢侈品,不過作為敲門磚也是足夠的了。
其實就是在給雲千千下馬威,故意將聚會時間晚說了一個小時。
為的就是不給王室小姐們留下好印象。
畢竟就沒打算讓雲千千真正進到自己這個圈子裏。
來純粹就是了顧誠的拜托,讓花錢的。
“你這些東西,們該有的早就有了,各種品牌月月都直接送貨上門,用都用不過來,哪裏差你這一份。”
原本拎著禮信心滿滿的雲千千,在聽到傑西卡這話後,堆滿笑容的臉瞬間又垮了下去。
“不過禮輕意重,也算是你有心了。等下我在旁邊替你說兩句好話,相信們也不會介意的。”
眼見第一個下馬威已經生效,傑西卡適可而止,給了雲千千一個臺階。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傑西卡,改天我一定再給你補個大的禮!”
“嗬嗬,都是朋友不用破費,咱們進去吧。”
傑西卡訕笑,沒再多說。
跟在後的雲千千欣喜若狂,滿腦子還在想之後要怎麽謝謝傑西卡。
被人賣了還要給人磕個頭,替人家數錢,這話說的就是雲千千這種。
“哇,這是什麽酒吧啊?怎麽這麽大,還要做觀車?”
從進大門上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5分鍾,們還沒到酒吧真正的大門。
一路上除了修整統一的圓柏外,隻有片的草坪。
“爵士酒吧是莊園改的,十二世紀時,這裏曾居住過三代大公爵,不是非必要的時候,這裏是不對外開放的。”
坐在邊的傑西卡正閉著眼休息。
靠著椅背,胳膊拄在側邊的扶手上扶額,任由晚風將的長發吹到邊,也不一不。
像是厭倦了這樣的聚會和活,渾上下著疲憊,比起這種無謂的娛樂活,更希在家裏練琴。
不過出於自己的使命,還是給雲千千做著簡單的科普。
而一旁不懂觀察的雲千千並沒注意到傑西卡的狀態。
當聽到這裏是私人莊園,還有著濃厚曆史痕跡時,臉上馬上出了興的神。
如同剛進城的鄉下人一般,看什麽都新鮮。
“三代大公爵?那這裏不就是曆史建築嗎?平時還不對外開放,那能來這裏的人,是不是都像傑西卡你一樣?”
雲千千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接連拋出,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聽得傑西卡不皺起眉頭。
怎麽這麽聒噪?
就不能消停一小會嗎?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等這個艱巨任務結束後,一定要跟顧誠索賠神損失費才行。
後麵的幾分鍾路程裏,傑西卡沒有回答雲千千任何一個問題。
直到司機將觀車停到莊園大屋的門前,才睜開眼睛,勉強打起神,招呼著雲千千進去。
“等下進到裏麵,我隻能幫你留下,但後續的一切際就靠你自己了,懂了嗎?”
“放心吧,這點禮儀我還是懂的。”
“那就好。”
看著雲千千拍脯的保證,傑西卡雖然上應著,但心裏完全不信。
隻希這個人一會丟人別拉上自己就行了。
侍從推開巨大沉重的雕花木門,一片富麗堂皇瞬間占據雲千千所有視線。
金的線從滿是油畫的穹頂落下,照到房間正中央的雕塑噴泉裏,像是無數道聖潔的柱。
純白的牆壁上,繪滿了華繁瑣的伊斯蘭幾何花紋。
如果不是室正放著節奏歡快的舞曲,雲千千真的以為自己誤了什麽名勝古跡。
“傑西卡,你可算回來了,怎麽這麽久啊?”
繞過水霧彌漫的噴泉,雲千千這才看清,房間的後麵居然還有個被紗幔圍擋起來的休息區。
站在外麵,約能看見裏麵有四五個人正坐在五彩的毯上有說有笑,邊還站著幾個侍從。
“我不是和你們講過,是去接我的朋友了嘛。”
傑西卡開紗幔,幾個人這才注意到站在外麵,有些手足無措的雲千千。
被圍坐在最中間的人,聞言抬起靈的碧綠雙瞳,仔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人。
“你就是顧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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