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子也有問題，認準了一件事就不輕易改變，所以當我確定喜歡你時，我不逃避自己的心，即便你不搭理我。”

    “即便有時你那冷淡的子說出來的話，讓我不高興了，我想著再也不要理你了，但是我從來沒做到過，過不了兩天我就會再去找你，我控製不住，即便我發了一長串的消息，你都隻回個‘嗯’、‘哦’、‘好’。”

    “我還是每天滿懷期待地跟你發消息，有的時候，我真的能覺你是喜歡我的，所以我安自己，沒關係，你就是個大直男，有些話、有些自己意識不到，我告訴自己，你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喜歡我的，所以我賭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你對待遲鈍，不容易主，那我可以主啊，我想著你是有可能喜歡我的，所以我得把我對你的喜歡表現得明顯些、再明顯些，我要讓你知道你的喜歡不是沒有回應的，我也超級喜歡你的，我怕錯過你。”

    顧予妍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哽咽了一下，孩倔強地抬手去眼淚，微微調整了片刻呼吸，隨後一雙紅的眼睛向他，好在這裏本沒人，可以讓顧予妍肆意宣泄自己的緒。

    “可是每當我鼓起勇氣去問你有沒有喜歡上我的時候，你都是用兩個字打發我：沒有。”

    “我是什麽很沒心沒肺的人嗎？你以為你每次說了拒絕我的話之後，我就一點緒都沒有，然後過兩天再滿心歡喜地去找你嗎？你以為喜歡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很隨意嗎？我想說就說了？”

    一連串的疑問，打的司謹墨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事實上，孩也沒準備等他的回答。

    “隻是因為對方是你，我才願意一遍又一遍地去說的，喜歡不是說的久了就敷衍了，可能隻是聽的人聽敷衍了吧，每一次喜歡，都是我鼓足了很久的勇氣才說出口的。”

    “我是不缺勇氣，可是再多的勇氣也不會夠你消磨的，我想，你可能是真的不喜歡我吧，我也累了。”

    “司謹墨，我不差勁，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隻不過是....以前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現在不是了....”

    說完，顧予妍力一般緩緩蹲下了子，將臉埋在膝蓋間，眼淚一個勁地落個不停，肩膀也跟著一一的。

    司謹墨隻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刀割一樣，一寸連著一寸的疼。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讓了這麽多委屈，他就是個混蛋，讓一個孩平白經曆了這麽多，甚至因為喜歡差點失去自我。

    男人緩緩往前走了幾步，蹲下子後直接將哭著的孩摟到了懷裏，顧予妍使勁掙紮，無果，索埋在他的懷裏大哭了起來，像是要哭盡這些年的委屈。

    “對不起...”細看，司謹墨眼眶泛紅。

    “我...你，妍...”

    “我不要了...”

    顧予妍輕聲呢喃著打斷了他的話，心髒卻也跟隨著他的話，隨著自己的話碎裂了一塊塊，氣還是騙不了自己的心。

    “你，還有你的，我都不要了。”

    司謹墨：“對不起。”

    顧予妍輕輕吸了幾口氣，隨後從他懷裏緩緩探出了頭，認真的看著他，角接著輕輕勾起：“我今年22歲，你一年回不了G洲幾次。”

    司謹墨不明其意的聽著的話，摟著的手卻遲遲不願鬆開。

    “或許你回來幾次，再回來個幾次，我就已經嫁人了。”

    男人聞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隨後心口的疼痛跟著更加劇烈，他幾乎找不回自己的聲音，許久許久，他才低聲開口：“我不準。”

    顧予妍聽著他的話眼淚落得更兇了，孩抖著聲音淡淡開口：“你憑什麽不準？”

    “你和厲憬都是壞人。”

    “但是我不是賀希，出生在一個沒有的家庭裏，從小就被送到厲憬邊，因為和他生活久了，所以慢慢喜歡上他。”

    “所以無論厲憬個壞蛋做什麽傷害的事，都隻能被迫接，然後再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跟厲憬相，因為的邊隻有厲憬，沒有選擇的，不是嗎？”

    “是狂嗎？很喜歡人欺負嗎？當然不是！”

    “其實很多時候我在想，賀希已經很棒了，因為如果我是，我可能早就死了，不可能像這樣長到21歲，賀希有錯嗎？隻是收起了一切天，然後乖巧地、努力地活著，可即便如此，那些壞人依舊不放過，就包括厲憬都在折磨！”

    “我心疼賀希，因為唯一能依靠的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所以在發現賀希隻忘記他時，就我一個人是發自心的開心，厲憬他活該！”

    “我承認，他現在確實是在用心地彌補賀希，甚至能為了賀希做到許多，我都想不到的程度，可那又怎樣，等賀希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如果要離開，厲憬不一定留得住。”

    “當然，他可能會用強製的手段，但是千瘡百孔的心終究不會像一開始那樣的純粹，即便賀希不走，不需要強製留，他能保證賀希對他的還像一開始那樣多嗎？”

    “他倆可能最後會重新走到一起，但是厲憬要付出努力，他不會再見到那個全心依賴，喜歡他的賀希了，他也不會再是那個，是站在那裏，賀希就會喜歡的厲憬了。”

    司謹墨聽著的話，眼淚不知何時悄悄落了下來，他好像大概明白了孩的意思，但是本該鬆開的手，卻被男人摟得更更了，顧予妍甚至被他勒地有些難。

    孩微微彎，沒用的...

    “我說了我不是賀希，更不是隻有你，沒有你，我的世界還是原來的樣子，我還是有我的爸媽，有哥哥，有朋友，有追求者，有錢，有自己食無憂的生活。”

    “如果說賀希要離開，厲憬可能留不住的話；那我離開，你好像連留的資格...”

    “唔~”

    話音未落，司謹墨直接強勢地堵住了孩的，他就是個懦夫，連聽後麵話的勇氣都沒有，顧予妍意識到後便立馬劇烈掙紮起來。

    男力量懸殊，孩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他的，氣得眼淚不斷往下落。

    “唔~”

    男人的舌尖侵略一般席卷了孩的口腔，在那狹小的空間裏肆意的遊走、勾纏，任孩怎樣哭喊都沒用，最後顧予妍妥協了。

    一吻結束，男人臉上沾的都是的淚水。

    “司謹墨。”孩輕聲開口他。

    司謹墨聞聲低頭，看著那被摧殘過的紅，以及紅通通的眼眶，心裏也不舒服。

    “我還是好你。”

    “但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唔~”

    紅再一次被他霸道地堵住，這一次，孩沒有猶豫，狠狠地便咬了上去，男人疼的皺眉，可依舊舍不得鬆開，兩人的裏都是彌漫著鐵鏽味。

    “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吻結束，顧予妍沒忍住再次崩潰大哭，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司謹墨看得心髒痛，抬手輕輕覆上孩的眼眶，著那抹潤。

    “別哭。”

    “都怪我。”

    .......

    “寶貝？怎麽了？”

    “賀希？”

    另一邊，厲憬正一臉擔心地看著麵前失神的孩，眼神裏滿是張。

    晉級結果出來後，賀希見顧予妍久久不回便過去找，但是好一會兒，一個人慢慢走了回來，後也沒有顧予妍的影。

    反倒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賀希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沉浸在妍妍的話裏。

    為什麽代自己可能就死了？為什麽所有人都欺負？越想，孩的頭又開始發痛。

    可是這一次，撐著沒有退，頭痛越來越劇烈，孩的臉也跟著越來越蒼白，厲憬的神也跟著擔憂，手輕輕在孩的肩膀拍著。

    “啊~”

    突然孩捂著腦袋尖了一聲，眼睛痛苦的閉上，腦海裏好像有一群人的臉慢慢浮現著，其中就有眼前的厲憬。

    “賀希？”

    孩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人鬼使神差地開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