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兩人不覺有異，點點頭先走了，等他們影消失在視線，沈意濃才迫不及待往那個方向走去，腳步從一開始勉強鎮定到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至最后小跑了起來。

“程老師——”猛地撲向程如歌的懷里，張開手抱住他，閉著眼，聞著他上清淡獨一無二的味道，不住心底涌起的酸和眷。

“你怎麼來了。”他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沖擊的后退了兩步才穩住子，手剛上腦袋，就聽到沈意濃拖長了鼻音的聲音。

“我不來你恐怕都忘記我長什麼樣子了。”他話里帶了埋怨，沈意濃連忙抬起頭，卻撞進他藏著笑的眼里。

“胡說，明明是你都不聯系我，我上午給你發消息也一直到現在才回。”越說越委屈，手里卻更加收地抱住他，舍不得松開。

“我一直在飛機上，直接從國外飛回來的，一落地就過來了。”

“啊？那你累不累？有沒有吃飯？”立刻忙不迭地問，掩蓋不住的關心和張，程如歌不忍再繼續，只是搖搖頭，溫聲道。

“不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雖然睡得不是很好而已。

“那我們快去吃飯吧。”牽住他的手，十指依偎地扣住。

兩人在外面簡單吃過東西，回酒店時天已晚，沈意濃洗澡前翻了下口袋，從里面掉出來一個草莓棒棒糖。

程如歌瞥見，隨口問，“你怎麼還吃這個東西。”

“不是，今天孟老師給我的。”解釋，說完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眼神不自覺看向他。

程如歌微微思索了兩秒，遲疑出聲：“孟征？”

“噢，劇組大家都他孟老師。”沈意濃點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多加上一句，反正話音落地就無意識咬了下。

程如歌看一眼，黑眸中仿佛帶了深意，沈意濃連忙拿著睡往浴室走。

“我去洗澡啦。”

“去吧。”他應允，神如常的模樣，沈意濃口頓松，腳下步伐飛快。

洗澡時，慌的腦子被熱水一沖刷，倏然變得冷靜而清醒起來，沈意濃懊惱，為自己方才不由自主表出來的心虛而后悔。

大概是程如歌在當初面臨許絳時所展現出來的那一面太令人印象深刻，已經在上造了應激發應，一不小心就腦補過度了。

還好，沒有造什麼嚴重后果。

沈意濃帶著慶幸的洗完澡出去，看見倚在床邊翻看劇本的程如歌，他已經換上睡，頭發被吹得半干，只帶了的水汽，烏黑而濃。

房間燈亮冷白，顯得他整個人清冷而干凈，程如歌垂著眼，睫覆蓋下來，拉出曖昧人的弧度，被熱氣蒸騰過的泛著淺，此時不自覺抿起。

有些出神，心跳了兩拍，不可控制地想要親近他。

原本對于程如歌，就是毫無抵抗力的。

所有關于好的幻想和，全部都只有一個存在，于年無知時扎深，在日復一日的加固中，為的一部分。

思緒怔怔時，他在注目中抬起了頭來，沈意濃意識回歸，不自覺朝他出一個笑，正想要開口，便看見程如歌拍了拍旁，對平淡溫和地彎起角。

“青青，來，和我說說你們劇組這些天發生的故事。”

他這幅模樣令人捉不。

方才的滿腔旖旎和都隨著現實煙消云散，沈意濃垂著腦袋走過去，眼皮無打采地耷拉著。

“我們劇組沒有發生什麼故事啊…就每天拍戲…”無可奈何地說，程如歌笑得更加溫。

“和我說說你們孟老師，和他拍戲時搭檔得好不好。”

陡然一驚，生生從他笑里看出了猙獰。

沈意濃克制住想打哆嗦的沖，哭喪著臉。

“孟…孟征老師就像長輩一樣，對劇組每個人都關有加，今天我們拍戲時有一個小孩狀態不好，他還特意買了糖果送給，然后多出來一個就給我了。”說到這里，猛地抬起頭看他。

“你知道他為什麼給我糖嗎？”

“為什麼？”

“因為我心很差，因為一下午都沒看到你給我回消息，因為看到我很難過。”沈意濃最后說。

“所以他才給了我糖果。”

程如歌聽完臉從平靜轉為愕然再變了現在的歉意。

他眼底盛滿愧疚，又不自覺用力去抿。

“對不起。”他手握住的手，輕輕了。

“我下次不這樣了。”

沈意濃沒說話，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程如歌稍作思索，抓起的手放到臉上。

“那你打我一下消氣好不好？”

“你是不是故意的。”須臾，悶悶地指責。

“啊？”

在他臉上用力了一把，疼痛可以忽略不計，卻在白皙的上留下了一塊紅印。

程如歌不覺，仍舊討好地朝笑，沈意濃定定看他幾秒，突然湊過去，在他臉上那團紅印親了親。

稍稍離開，兩人仍然隔得極近，目對視著，程如歌眸底有幾點錯愕，沈意濃再次闔上眼，偏頭吻住了他淡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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