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父皇認我這個兒，那我就是他親生的！”慕綰綰主打就是一個叛逆，“父皇是您親生的，也沒見您對他有多好，還在背后給他使絆子。”

“皇帝，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

“母后！”

皇帝往前一步，朝太后行禮：“天耀軍一事，真是您做的嗎？”

“哀家要做什麼，還不需要跟你解釋。”天后干脆閉上眼，“行了，你們也見過哀家了，哀家頭還疼呢，金院使說了，哀家現在需要靜養。”

“母后，為什麼您永遠對朕這般冷淡？無論朕怎麼解釋，您就是不相信朕沒有傷害過五弟。”

“你還有臉提他？”提到小兒子，太后睜開眼，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恨意，“若不是你私下威脅他，他跟哀家也不至于骨分離這些多年，說到底還是你容不下他！”

“母后，朕還要說幾次，是五弟不想給朕帶來麻煩，所以他才不回來！”

“你撒謊！”太后緒突然失控了，惡狠狠地瞪著皇帝，“他那麼孝順哀家，說好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哀家的，為什麼突然就離開了京城？這些年哀家派了多人幾乎把整個大梁都找遍了一無所獲，皇帝老實跟哀家說，他是不是死了，被你死了。”

“母后，咳咳咳。”

皇上大喊間，不小心被口水嗆到，慕綰綰連忙給他拍背順氣：“父皇您慢點，皇祖母既然一口咬定您早已殺了五皇叔，那您就承認好了，反正無論您說什麼，皇祖母都不會信的，索就當個惡人好了。”

“慕綰綰，你給哀家閉！”

“我就不。”慕綰綰一想到以前對自己疼有加的皇祖母都是偽裝出來，心里特別惡心，“某種程度上來說，父皇跟我一樣的，我被母后嫌棄，他被您嫌棄，可你們從未都沒想過，你們的不幸不是我們造的，這一點無宴就做的很好，當初他是憎恨我下藥跟他發生關系生下孩子，但從呦呦回來后，他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哪怕他無時無刻都想殺我，但永遠都不會把怒火發泄在呦呦上。”

“母后，朕知道您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離開皇宮，只要您告訴朕，當年天耀軍一事到底是不是您做的，朕會安排您離開。”

太后一怔，滿眼不信地著皇帝：“你在跟哀家開玩笑？”

“朕沒開玩笑，朕還可以放出您病逝的假消息，五弟知道后一定會趕回京城奔喪，到時候您跟他一起離開，隨便你們去哪里，朕都不干涉。”皇帝一直都知道母后想離開，以前不放走，是因為是皇太后的同時，更是自己的母親，怕走了，留自己一人孤單待在這個冰冷皇宮。

不過現在況不一樣了，他邊有兒、婿、還有孫子孫、往后的日子絕不孤獨。

何必守著一個不自己的母親呢。

不得不說，這對太后的太大了。

“那你先放出消息，只要哀家見到耀兒，哀家就告訴你天耀軍一事。”

皇祖母是怕父皇說話不算話嗎？

慕綰綰深吸一口氣，心里憋得慌。

“好，朕現在就安排人放出消息，剛好在五弟回來的時候，您就好好養。”皇帝拱手，“朕就先回去了。”

一出壽宮，慕綰綰就忍不住問：“父皇，皇祖母這麼說，那天耀軍一事十有八九就是派人干的，兒臣都答應傅家兄妹會給他們一個說法，若您到時候放走皇祖母，那兒臣怎麼跟他們代？”

“傻孩子，假傳圣旨的人是當今皇太后，朕現在就放出病重的消息，等到你五皇叔回來了，他們想要離開，就必須放下所有的地位權力，要不然朕是不會放過母后的。”皇帝對太后最有一點親也隨著說的話而煙消云散，“富全，你即刻去辦，越快越好。”

“皇上，皇上！”

就在慕綰綰攙扶回父皇回乾宮的路上。

衫不整，赤著雙腳的賢妃，飛奔而來。

“皇上，求您開恩哎，臣妾在后宮一直安分守己，皇貴妃供詞上提到的事，都跟臣妾沒關系，是迫臣妾做的，求皇上明察，還臣妾一個明白。”

著把腦袋磕的邦邦作響的賢妃，無于衷的皇帝，眼中全是厭惡：“要不是念在你是淑妃妹妹的份上，朕一定要了你的命，來人把賢妃拉下去。”

“皇上，您以為黎卿雪就是好人嗎？本就不您，對您委曲求全，只不過您是大梁的皇帝。”賢妃被軍拉起來一瞬間，還在大放厥詞，“要是父王知道臣妾在大梁了委屈，他一定會派兵來救臣妾的，到時候南樂與大梁開戰，多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難道您就不會心痛嗎？”

“黎卿雨，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你父王不會蠢到因為一個兒，就發兵攻打大梁，不過即便他真要發兵攻打大，說不定都沒大梁境，就一命嗚呼了。”皇帝哼笑一聲，眼神轉冷，“還不把拉下去。”

“皇上，皇上，臣妾侍奉您這麼多年，為您誕下皇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不能這麼對臣妾……”

賢妃凄慘的尖，久久回著。

慕綰綰看到父皇越發蒼白的臉，連忙扶著他往乾宮走：“父皇，賢妃的話，您不要放在心上，是咎由自取。”

“朕值得，不過淑妃這人……”皇帝腳步一停，扭頭看兒，“先前做的事，都是朕授意的，綰綰你可不要跟生氣。”

“兒臣知道，昨天淑妃派人給兩個孩子送來好多裳，一看就是親手制的，不過兒臣真沒想到瑾鈺他真能沉住氣，也虧得他暗中給瑾溟送去有價值的線索。”

“如今該罰都罰了，該獎勵的卻還落實，等朕好好想想，看看給你們準備什麼禮，你們才喜歡。”

“皇上，長公主。”

紅影被帶去廷尉府后，如今風影暫代暗衛營統領一職：“廷尉府那個傳來消息，說皇貴妃怎麼都不肯喝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