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你怎麼會？”慕瑾安在看了一眼站在邊的謝無宴，搖著頭喃喃道，“不可能，你不是昏迷了嗎？”

“慕瑾安，你真自己做的天無？”慕綰綰哼笑一聲，大步流星地走到皇帝跟前跪地，“兒臣拜見父皇。”

“綰綰，你做的很好，起來吧。”

慕瑾安低頭，眼珠轉了一下，而后大喊道：“慕綰綰，你在演戲？你從頭到尾都是裝的？”

“說我演戲？”慕綰綰冷笑一聲，看向慕瑾安眼神著濃濃的恨意，“難道你就沒有嗎？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把大家全都算計進去了，手段我的確比不過你，但架不住我幫手多。”

“慕綰綰，你休要囂張，今日重節，皇宮外全是本王的人馬，你們這是自投羅網！”慕瑾安面目猙獰，他走到今天整整花了十幾年的功夫，付出多心，他不允許自己失敗。

“是嗎？豫王，那您看看，這幾個是誰？”謝無宴說話間，輕輕拍了兩下手，隨即風影四人便著幾人來到大殿上。

慕瑾安看到幾人面孔之時，兩眼瞬間瞪大：“你們怎麼會……”

“瑾安，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束手就擒嗎？”皇帝開口了。

“皇上！”

邊的皇貴妃撲通跪在地上，給兒子求：“瑾安只是一時糊涂，他絕對沒有謀逆之心，他……”

“康寧，這些日子發生這麼多事，你說他沒有謀逆之心，那他是在干什麼？整頓皇室嗎？”這是皇帝這麼多年來頭一次直呼皇貴妃的名字，“朕以為朕給你想要的地位，你就會乖乖聽話，結果你卻要跟兒子一塊害朕，朕自認為這些年從未虧待過你們母子。”

“父皇，您以為給了母妃皇貴妃的份，就能幸福嗎？”慕瑾安就是看不慣父皇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樣，母妃永遠跪著，默默忍父皇的指責，“您有那麼多嬪妃，無論位份大小，只要是宮的人，您都會雨均沾，唯獨對母妃，從生下兒臣后，您就再也沒踏進過寢宮半分，您知道后宮中都是怎麼說母妃的？”

皇帝兩眼微微瞇起，神些許不悅，卻未出聲。

謝無宴低頭看了一眼慕綰綰：“這事你知道嗎？”

慕綰綰沒想到這一刻，還能吃到瓜，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我要是知道早就跟你說了，咱們先討論，看看慕瑾安還有什麼話可說。”

兒子的話，讓皇貴妃想起過去的傷心事，掩面哭泣起來。

在坐的大臣，雖然有些是知的，但親耳聽到豫王說出來的話。

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教導好瑾安，他也只是太想得到您的認可了。”

“得到朕的認可？”皇帝笑了，笑容看起來是那般諷刺無力，“那你可有告訴過瑾安，他是怎麼來的？”

皇貴妃一僵，抬頭滿臉不信地看著皇上：“皇上，您在說什麼？臣妾聽不懂。”

“知道為什麼朕會讓你當皇貴妃嗎？”到了今日，皇帝也不想在給皇貴妃面子，因為早已傷自己的心，“那是因為你姐姐康月在臨死前，哀求朕給你一個名分，好好照顧你。”

當年夫人前后生了兩個兒，一個是康月，一個是康寧。

兩姐妹雖然相差兩歲，但從小同吃同住，接同一位嬤嬤的管教。

家祖上是出過大的人，所以老爺一心想把姐妹倆教育好，送們去選秀。

但沒想到，康月一次外出，遇到了當時還是王爺的皇帝，兩人都互相瞞了份，從而有了來往。

康月因為跟妹妹無話不談，在一次次談中，康寧對素未謀面的皇帝上了心。

等到真正見面的那天，對他一見傾。

因為一見傾，自然不會忍，自己跟親姐姐上同一個男人。

“康月，要不是康月的祈求，朕怎麼會讓你宮，又給你皇貴妃的位置，讓你們家風風當皇商這麼多年？”皇帝眼中是深深的厭惡，“你宮后，朕念在你是康月親妹妹的份，一直未臨幸你，而你卻當朕是討厭你，就買通膳房的人，在朕的飯菜中下藥，朕可以不你，可一想當時你當時位份不高，如果有了這個孩子，就能晉升你的位份，還能讓你打發漫漫歲月，不然你以為你真能留得住這個孩子？”

“不、不可能，皇上您在騙臣妾，您明明的是臣妾，怎麼可能是姐姐？”皇貴妃不信，任何事都能忍，唯獨這一件不能忍。

“朕最的人是徐良玉，可死了，對康月朕只是欣賞，從未對做過任何僭越之事。”這是皇帝頭一次當著所有人當面，承認自己對徐良玉的，“朕為帝王，有著太過無可奈何，也自認為自己一顆心沒辦法給到你們所有頻分，所以朕對后宮一事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你太過分了，鼓瑾安篡位，還想當太后！”

“母、母妃，父皇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突然間，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慕瑾安呆滯了。

“瑾安，你知道為什麼你那麼娶了王妃，卻一直沒有孩子嗎？”

“什麼？”

“那都是朕授意的，朕是不會讓你有后代的，因為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生！”

這句話的殺傷力，不亞于萬箭穿心。

慕瑾安腳步連連后退，難以置信地著皇帝，突然他指向后方的慕綰綰：“就算是母妃當初算計您才有的兒臣，可呢，都不是您親生，為什麼您可以對這麼好？”

“那是因為我一出生，就被父皇種下了親子蠱，我一旦背叛父皇，就會暴斃！”

慕綰綰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攝政王更是一臉震驚地看著皇帝，眼中漸漸騰起怒氣。

“不會的，你再騙本王。”

“我沒必要騙你，當時那個環境下，對于父皇來說，他不信任何人，他完全可以不留地殺死我，或者把我隨便丟在哪里讓我自生自滅好了，沒必要對我百般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