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焉知非福

清晨開始下的這場傾盆大雨，直到快到中午才停下來。

雨停之後，旋即是普照的天氣，水氣瀰漫半空中，反而讓人覺得不舒服。

谷秋、鄭小曼、上小憐和慕容蕊，一大早就坐在二樓的一間屋子，大門打開，可以看見對面我的房間。

昨天晚上一回來，我就進了房間調息，雖說我笑著說沒問題，並且沒有傷勢如何，可敏的四位人還是覺得我這次肯定傷不輕，因為我的臉蒼白，而且以們人的直覺，也發覺我眼中的疲憊。

結果一進房間就超過五個時辰，人們連午飯都沒有吃，就這麼小聲的說著話，實際上心思全在對面的房間。

早上開始，陸陸續續就有不報匯總過來，也使得四位人知道昨晚皇城發生多麼驚天地的一場廝殺，死傷人數上千，還有三個傲世高手伏誅……只用簡單一想，就曉得我所付出的有多。

越是這樣，們心裡越發擔心，擔心我了無法恢復的傷。

「吱呀……」

房門打開來，再次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我，讓們四個人眼前一亮。

因為昨晚的印象，們以為就算我療傷完畢，也會是憔悴、重傷初癒的樣子，哪曉得我不但氣定神閒，而且渾充滿著一蓬的生氣，甚至比起昨天出門之前更加的穩重和令人到安心。

「哥哥……發生什麼事？居然如此神奇！」鄭小曼可不管那麼多，我剛剛一踏進屋子，就跳了起來撲到我的懷裡，擁抱著我。

「雖然傷不輕，可也因為生死搏殺，再加上夏冰之前給我的一株千年人參，讓我突破了瓶頸，更進一層。」我微微笑著，拍了拍的翹：「快廚房給我做一桌飯菜來，我現在胃口好極了。」

「哦，好的……」再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番，發現我傷的確痊癒了，神斂，才歡喜的親了我一口，高高興興的往樓下跑去。

「有這麼簡單嗎？」

等我坐了下來，上小憐輕輕的一推我，疑的問道。

可不是小曼兒，自然不容易上當。

其實，千年人參的功效再好，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個時辰被我全部吸收，從而傷勢痊癒.

事實上，我本來也以為自己得休養好幾天，才能恢復大半，沒想到我一運功定之後，各忽然出現了一純的真元，慢慢和我的真氣會合，從而開始修復我損嚴重的經脈。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我平日修行所累積的真元，但隨著真元越來越沛，且略顯寒，我才醒悟了過來——這是東方和鄭曼的元所化。

我和東方的歡好就不用說了，好幾次的雙修下來，我得到的好不；然後還有鄭曼，岳母和師娘一樣，苦修了十幾年的武功，期間沒有過一個男人，於是在「天魔大法」的幫助下、我順利吸收了累積的元。

當然，岳母和師娘更沒有吃虧，我的天魔真氣也隨著進們的，純的力將們的經脈重新洗滌了一遍，調和之下，真氣生生不息，力運轉圓順暢的程度更上一層樓。

至於我自己，自然得到的好是最多的，不僅這幾個月拚殺留下來的患全部消散乾淨，還因為有了兩個傲世高手老婆的元，幫助我直接到達天魔功的第八層巔峰，距離第九層只是咫尺之遙。

毫不客氣的說，要是現在南宮遠月或者獨孤傷月來，我三百招就能擒下他們。

要是換今天晚上在皇宮遇到的那些傲世高手，我一個人單挑兩個，也絕對能佔據上風，兩千招之後就能殺掉他們。

但現在，我可不能把事實告訴上小憐，免得讓兩位人兒妻到，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把話題扯開，說了幾句後，冰雪聰明的上小憐就明白我的意思，橫了我一眼，也不再問了。

倒是谷秋，對我昨晚在宮裡的拚殺有點興趣，出言詢問之下，正好給了我一個講述故事的機會。我可是講得氣迴腸、驚天地，使得早已回來的鄭小曼站在門口聽得迷。

雖說裡面有些唱戲般的加鹽添醋，可是經過還是描述得很仔細，因為我還想要聽一聽江南雙驕對此事的分析和看法，所以說得越詳細越好。

講了一大堆，停下來時，不覺有些了，正巧此時小師父提著食盒進來，足足十幾盤的味佳餚讓我連續吃了兩碗米飯才放下碗筷，在我的影響下，幾個人的胃口也非常好，都至比平日多吃了一半的份量。

喝著從靜心大師那裡拿來的清茶，上小憐捧著杯子坐在窗戶前：「蘭亭，按照你的說法，我估計最遲明天，我們的皇帝陛下就要大開倉庫，將花雲國需要的棉棉被和過冬資送過去了。」

「這麼快？」我即使已經想到這一點，卻料想不到速度會如此迅速。

「不快行嗎？」清出塵的坐在我的旁，頭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花雲國死了兩個將軍、三個五品員，連獨孤傷月都傷不輕，其餘護衛高手死傷眾多……如果皇帝陛下再不趕表現誠意，那麼花雲國立刻就會打過來。」

鄭小曼聳聳香肩道：「打過來又怎麼樣？大家都是拿命拼，我們又不是就怕了他們。」

「不，小曼妹妹，草原上的蠻子們打仗很厲害！比你想像中厲害很多。」谷秋輕聲的接話道。經歷過好幾次廝殺，大漠草原上的騎兵們為西涼城製造了數十萬的孤兒寡母，不得不讓心中發。

更何況，谷秋的見識也與日俱增，早已知道，草原上真正厲害的軍隊還是在花雲國的掌控中，大漠草原上的騎兵只能算得上是二流。

看著一臉不服氣，上小憐笑著道：「小曼，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問問你的男人，如果讓他當花雲國的統帥，他多久能殺到幽平城下？」

鄭小曼的目倏地就移到我這邊。

我略微思索了片刻：「給我十大軍團中忠、孝、仁、義任何一個兵團，我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近幽平城；要是換其他六個兵團，至也要兩個，我才能保證在兩個月後遙遙見到幽平城的城牆。」

十分迷我，從來不相信還有什麼我完不了的事，故而通常我說什麼，就相信什麼。

現在也一樣，的小臉一陣蒼白：「啊，花雲國這麼可怕，那大元國的老百姓豈不是要吃苦了？」

的家鄉在江南，最近一、兩年是在流風國活，但在學習武功和空空門絕技的時候，在北方陸陸續續居住了十年，對那裡的十分深，不希他們到兵戈之害。

「這一點你不用太過擔心。」慕容蕊忽然眨了眨眼睛：「小曼兒，你小姨是嚇唬你的，只說了蘭亭需要多久攻破防，但蘭亭可不會去指揮花雲國的軍隊。相反的，你倒是可以問一問，如果蘭亭來防守，他能保證讓多花雲國的鐵騎鎩羽而歸。」

很自然的，鄭小曼再次將期盼的眼神投向了我。

見到如此憨可，我也笑了起來：「如果讓我掌控北方軍團，只要不是獨孤傷月親自帶隊，我有把握吃掉忠、孝、仁、義四個軍團中至兩個；如果是其他六大軍團前來，那麼有多吃多；如若獨孤傷月過來，那麼就兩敗俱傷吧，最後北方軍團剩不了多人，他們也別想過防線。」

慕容蕊小一撇：「要是獨孤傷月率領的是皇家羽林軍團呢？」

我臉一正：「把第一林軍和龍翔軍調給我，然後北方的所有州府都我節制，就算是獨孤傷月來，我也有把握讓皇家羽林軍團葬在北方大地上。」

「我們自己的傷亡一定不吧？」

「估計可以剩下十萬可再戰的力量，何況北方沒有被徹底打爛已經是上天保佑了。」我苦笑道：「皇家羽林軍團的赫赫威名，是幾百年以來以數百萬人的命堆積而，以三比一而不敗，是很不錯的績了。我之所以敢這麼說，除了兵力優勢外，還有地理優勢，北方總歸是大元國的地盤，而他們勞師眾遠征，也有些不利的因素在。」

聽到如果打起仗來居然會是如此殘酷，幾個孩子心裡難免有些瑞瑞不安。

谷秋想起在西北的時候，銀虎軍團如何拚死保衛家鄉，想起了那被殘害的數十萬西北民眾，再想起了自己那死於伏擊之中的前夫，眼眶不覺就紅紅的。

「好了啦，這只是我們在這裡假設而已，大規模的戰爭沒辦法打起來的。」我手過去了人兒姐姐的靨：「你以為花雲國就沒有敵人嗎？他們草原上部的爭鬥更加殘酷，造反是很尋常的事，而且草原上的部落實力比大元國和流風國強多了，所以皇家羽林軍團全部時間都留在草原上。尋常來說，他們用禮、儀、廉、恥、氣、節六大軍團中的任何一、兩個就足以馳騁兩國疆場。只要是這樣，不用我去，北方軍團也能抵擋得住。」

「嗯……」谷秋澹澹一笑，眼神中的擔憂卻沒有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