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著手中被圈出來的重要部分，再聽著甲一的回稟，麻溜地讓甲一帶著那兩條蛇去了煮雨亭。

甲一辦事速度極快，很快便折返了回來，隻是他此時的臉極為難看，小聲在帝王耳邊絮語。

“陛下，那兩條蛇死了。”

一石驚起千層浪，靳修的眉頭更是蹙起來，他好不容易有了些許的蛛馬跡，怎麽能讓它就此而斷？

“蠢貨。”

他並未親自前往，而是命一旁的醫在眾人上尋共同的特點，那醫的鼻子好似並不弱於兩條蛇，給出了一個解釋。

“所有人上都帶著暖虞香，這種香味便是引蛇的利，而且從這兩條蛇的品類來看，幕後之人應當是常年與蛇打道。”

“你是說，那人可以利用香來控製蛇？”

“對，應該是研香高手。”

醫的話令靳修不由得想起龍殿那晚的驚變，他就是聞到了異樣的香味，這才引發了好不容易控製下去的另類緒。

最後釀了龍殿的慘劇。

“帶著醫再去煮雨亭，看一看是否有暖虞香的蹤跡，這次若是再出事，你就別回來了。”

靳修這話是對著甲一說得，可其他黑甲衛卻也不敢有毫的怠慢，這一次醫倒是沒有出事，隻是眾多黑甲衛勞師眾而去，卻隻能回來一方手帕。

當甲一將那方手帕遞給靳修時，暖虞香的味道就這樣在大堂彌散開來。

“夏侯？”

帕子的一角輕輕點綴著‘夏侯’二字，這後宮有資格用這兩個字點綴帕子的人恐怕也隻有淳貴妃和夏侯婕妤。

商雪羨聽著靳修輕輕的低語聲，抬眸朝著淳貴妃和夏侯婕妤看去，卻見兩個人的眉頭隆得極高。

“這是誰的帕子？”

靳修的聲音就像是死亡的鍾聲，夏侯淳和夏侯宛的臉都極其難看，前者緩步站了出來。

“回稟陛下，是妾的帕子。”

“你的？”靳修的臉微霽，隻是那語氣依舊冷凝，“你去過煮雨亭？”

一旁的商雪羨將靳修的表看得一清二楚，相比較搬進鍾粹宮的夏侯宛，帝王明顯更相信夏侯淳。

此時站出來的若是夏侯宛，一頓怒吼怕是免不了。

“去過，隻是時間點不一樣，要比們早一些。”

淳貴妃口中的‘們’是指那些被蛇選中的人，而也表明了自己曾經丟棄過一塊手帕。

靳修的眉頭擰著，事到了這一步好像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倒是不遠的一個宮娥跳著腳站出來指責。

“這帕子明明是宛婕妤掉落的，不是你。”

那宮娥是白惜若邊隨侍的宮，也是被蛇選中的眾人之一，站出來喊話的時候其他人紛紛側目。

“你倒是沉不住氣。”

聽著淳貴妃的話，宮娥哪能不知自己被算計了？剛想咬破自己後齒的毒藥，卻被甲一狠狠住嚨，生生讓吐出來。

“這事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靳修默默看了淳貴妃一眼，然後又將目放在了宮娥上，目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瑯琊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