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眼神一暗,手掌上移,用力地了一把,安可可頓時嚶嚀一聲,眼尾瞬間泛起一層薄霧。
這個男人,太過份了!
“傅總。”
是扶行之的聲音。
安可可這才想起答應冬瓜的事,急忙推開傅九州,迅速理好了服。
傅九州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煩燥地將頭發擼到腦后,冷聲道:“進來。”
外面的扶行之推門進來,就看到安可可坐在沙發上,他家大老板則一臉求不滿地模樣,眉眼之間全是不爽。
扶行之瞬間就后悔進來了。
早知道安可可也在,他說什麼也不會壺來找不痛愉。
他家傅總像個妻寶男一樣,只要有安可可在的地方,他就粘得死,眼睛也粘在上,有時候就是安晏在邊,也會被他忽略掉。
更何況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特助。
他進來后迅速把要的事說完就離開了,整個過程,安可可一直盯著他。
的眼神不可怕,但盯著自己時,傅九州盯著他的眼神才可怕。
再不走,他家傅總估計就要吃人了。
門關上后,安可可才收回視線。
結果一抬眸,就看到傅九州一臉幽怨地盯著自己,那眼神別提醋味多重了。
安可可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你這是什麼眼神?”
傅九州語氣涼涼地說:“你說呢?”、
他俯下來,住的下將在沙發椅背上:“你剛才看扶行這那是什麼眼神?”
安可可起了壞心思,隨意般開口:“以前沒發現,扶助理長得好看的。”
這話一出,傅九州就變了臉,住的下微微用力:“怎麼,我沒他好看?”
安可可認真地看著他,倒像是真的在對比兩人看看長相,看得傅九州牙。
隨即一口咬在上。
這一瞬間,安可可仿佛聞到了腥味。
但傅九州很有分寸,雖然咬得重,但沒見。
他齒碾磨著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再給你一次機會,剛才你看他做什麼?還有,我和他到底誰更好看?”
安可可察覺到威脅,終究不敢再撥他,忙說:“我想給冬瓜制造一點機會,下周雪兒在B市的酒吧開業,你把扶助理帶過去,我把冬瓜一起帶過去。”
傅九州嗯了聲,還是沒放過。
安可可突然間福至心靈道:“你比他好看,在我心里,你天下第一好看。”
多俗的話,但傅九州很是用。
仿佛一只大狗狗,被擼順了,愉悅地瞇起了眼睛。
安可可正想趁機逃走,卻被男人輕易的攬著腰抓回來。
“別人的事說完了,那就來談談我們的事。”
安可可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們有什麼事?婚禮的事我之前就說了,得推后一點,我之后兩個月的時間都得空出來。”
“婚禮的事不著急。”傅九州牙齒在脖子上磨著,仿佛下一刻就會咬斷纖細脆弱的脖子,“什麼時候去跟我領證,嗯?”
領證這種事,對安可可來說不是問題。
一旦認定的事,就不會遲疑。
如今認定了傅九州,也不會退。
況且,也想領證。
主摟住男人的脖子,說道:“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傅九州當即松開,然而去換了服。
又拖著回去拿了兩人的戶口本,直奔民政局。
然而很不巧,他們剛到,民政局剛下班。
傅九州看著鎖上大門,心有不甘,俊臉拉得老長,十分難看。
安可可在旁邊看得直想笑。
也真的笑了,手住男人的臉拉向兩邊,想拉出一抹笑容來,“明天早上來吧,傅總,別拉著一張臉,年紀大了就算了,要是臉還這麼臭,誰愿意跟你過日子啊。”
傅九州一聽這話,挑起眉梢,單手就把拖回車里,門一關,他欺而上,“反了你了,了敢嫌我老?看來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
他也沒有真的在要這里對安可可做什麼地,安可可左躲右閃,但還是被他撓得發,一邊笑一邊躲,沒一會兒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救命……別撓了我錯了,求傅總放過。”
直到眼淚都被出來了,傅九州才大發慈悲的放過。
安可可窩在椅子上息不止,傅九州看著緋紅的臉,忽然間心頭被前所未有的覺所占據,仿佛心里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了,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眼前這個人。
他傾過去,捧起的臉,輕輕在邊吻了下。
無關,很輕很淡的一個吻,卻無比的溫。
安可可漸漸地的平復下來,用臉挲著他的掌心,語氣里帶著笑:“傅九州,我你。”
傅九州嗯了聲,突然怔住。
他瞳孔了,仿佛不可置信一般緩緩睜大眼,地盯著。
聲音是仿佛被沙礫磨過一般的沙啞:“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安可可狡黠地笑了笑,“好話不說二遍,沒聽清就算了。”
想逃走,但被男人單手就制止了。
怎麼掙扎都逃不開,只得任命的躺平。
這男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為什麼力氣會這麼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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