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了一下,急忙道:“大姐,我記住了!”
“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他還想什麽,秦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將電話卡揪出來扔掉。
鐵凝霜笑道:“哥,據咱們從群眾那裏得來的消息。這條邊境線上,有幾個雖然蔽,但是經常被越境的口。”
“為了好記,當地人稱之為一號、二號、三號。”
“三號口,就在前麵差不多兩公裏的地方。”
秦點點頭,對殘劍笑道:“殘叔,接下來就給你了。”
殘劍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手中鐵拐一揮,低聲道:“罰組,跟我來!”
著,他像一隻大飛鳥一樣,當先朝遠的山林裏掠去。
無常鬼、崔明、鐵凝霜等人,急忙在後邊跟上。
他們在猛山莊,跟各種猛的對抗中,早就健步如飛,並且知道,如何避免發出聲息。
十個人,就像是十條幽靈。
“秦先生,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我隻是一個下人,奉命辦事。其他的,跟我真的沒有關係。”阿福哀求。
秦笑道:“忙活了這麽久,好戲馬上就上演了,難道你不看看嗎?”
“稍等,我還有東西讓你帶回去。”
阿福想什麽,秦一揮手,把他打暈過去,丟到了車座下麵。
秦親自開車,朝前麵駛了過去。
來到約定地點,一個荒草叢生的山坡之上,把車子停好,靜靜的等待著。
漆黑的夜,一片靜悄悄的。
遠的大山叢林之中,不時傳來猛禽和野捕獵的聲音。
風陣陣,恍惚給人一種人間地獄的覺。
過了一會,距離潘兒的一個時,已經超過了五分鍾。對麵的山林,還是一片靜悄悄的。
秦坐在車裏麵,眼睛像黑夜裏捕獵的野一樣明亮。
他有一種覺,那就是,眼鏡蛇組,應該已經到了。
之所以還沒有出現,應該是在觀察環境。不愧是頂級殺手,真夠機警的。
又過了十分鍾,還是沒有靜。
秦忽然做了一個決定,他打開了車燈,點上一煙,下車走了幾下。
然後似乎覺得不妥,把煙熄滅,重新回到車上,把車燈關掉。
對麵還是靜悄悄的。
就在秦都有些失去耐心的時候,對麵一茂的草叢之中,傳來了一聲布穀鳥的聲。
這種鳥聲,大多出現在春。而現在,已經是秋。所以聽起來非常突兀。
秦打開車燈,閃了一下。
“布穀。”
對麵又傳來一聲。
秦又閃了一下車燈。
然後,第三次。
暗號對接完畢。
對麵又沉默了幾分鍾,然後,幾條人影,快速朝邊境線鐵網竄了過來。
那種速度和發出來的力量,就好像在山林裏修行已久的猛。
黑夜之中,尤其震撼人心!
而且秦有一種覺,他們上,都有一種邪氣。
傳聞西方世界,有一種的修煉方法,稱之為邪靈。
現在看來,這幾個家夥,應該都是邪靈的修煉者。
幾乎瞬間,他們就衝到了鐵網附近。其中三個材瘦削的,直接跳了過來。
另外一個堪比無常鬼的大漢,怒吼一聲,忽然開雙手,把鐵網生生的撕開一道口子。
借著星月之,隻見他蓬的長發之下,一隻眼睛缺失,赫然留下一個黑。
另隻眼睛兇畢,像食人的猛。
正是眼鏡蛇組之中,出了名兇悍的非洲獅。
一共四個人。中間一個,長發披肩,黃皮。出東亞,便是以狠辣歹毒著稱的眼鏡蛇。
其餘兩個,秦也認了出來。分別是豺狗和殘狼。
不對!
他忽然心生警兆。按照報,眼鏡蛇組,一共是五個人。
除了這四個,還有一個人,綽號蠍尾針。
怎麽隻來了四個?
蠍尾針去了哪裏?
難道,鼠王提供的報有誤,蠍尾針臨時有事,缺席了這次任務?
不知為何,秦到一種不安。
不過,已經沒時間去想別的了。他看到,計劃已經開始了。
他拿出阿福的手機,打開了攝像頭。
殘劍拄著拐杖,從旁邊的大樹後邊轉了出來。
眼鏡蛇四人立刻警惕。
他們幾乎瞬間散開,從四個方位,將殘劍包圍。
眼鏡蛇低聲道:“你是什麽人?怎麽知道我們要從這裏境?”
殘劍彎腰咳嗽幾聲,道:“幾乎每,都有人從這裏境。”
“你們是誰我不管,我隻管收我的過路費。”
“境費,一人三百,拿錢來吧。”
豺狗氣笑了,道:“老頭,你守在這裏,靠向境者勒索過路費發財嗎?”
“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
殘劍咳嗽道:“殺了我,這個口,就會被關閉了。”
“我侄子是邊防上的。現在,你們懂了?”
非洲獅低吼一聲,就撕了殘劍。
眼鏡蛇擺了擺手,笑道:“鄉隨俗。既然來了,咱們就要遵守規矩。”
他隨手掏出幾張鈔票,道:“老頭,四百元,不用找了。可以吧?”
殘劍接了錢,慢慢轉,看樣子準備離去。
這時候,眼鏡蛇的眼中,出一抹殺機。
他手中一枚烏黑的奇型兵刃,像死神之吻,無聲的朝著殘劍的脖子劃了上來。
已經轉過的殘劍,看似毫無察覺。
眼鏡蛇的眼中,出即將嗜的興。
千鈞一發之間,,殘劍忽然低頭翻,同時手從鐵拐之中,拔出了一柄殘缺的長劍。
寒乍現,如閃電流星一般,直奔眼鏡蛇的心口。
“啊!”
眼鏡蛇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不愧是聞名世界的殺手,邪靈修煉者,生死關頭,他猛地將手中的烏黑奇型兵刃,朝殘劍的劍砸了下來。
當啷一聲,殘劍的劍失去準頭。沒有刺中心髒,而是由上而下,在眼鏡蛇的腹劃了一道口子。
“老東西,你故意的!”眼鏡蛇瞬間紅了眼睛。
其餘幾個人,非洲獅、豺狗、殘狼,立刻警惕。
“東方龍國,殺手地。擅者,死。”隨著殘劍冷的聲音響起,從兩旁的山坡上,又衝下來幾個人。
罰組,將眼鏡蛇四人,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