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這男人突然想好好做個人了,那個階段不就是遇到自己的時候嗎。
寧嫵咬著筷子看向他:“那豈不是我救你一命,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江祁聿給夾菜,從容淡定地說:“你說得對,確實你救了我一命。”
“我拿余生來還還不夠?”
寧嫵搖了搖頭:“哪是這麼還的,你別忘了你之前是怎麼對我的。”
“恩將仇報是吧。”
提到之前,江祁聿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他無奈地看著對方,這刺扎進了兩個人心里,誰扯一下都疼。
特別是他親手所為。
“后面再認識你的時候,我已經忘記了很多事了,而你也長大了,我也沒想到當初那個小姑娘會變得這麼好看,更沒想到對我這麼執著。”
寧嫵一邊吃飯一邊若有所思,聽到他說忘記過很多事不由地問:“你為什麼會忘記一些事?”
“是失憶還是?”
江祁聿沉默了幾秒才說:“不是失憶,就像是你用的電腦里面的備份突然被刪了一樣,而現在那些數據又開始慢慢恢復。”
“記憶被刪了一樣?這聽著怎麼這麼科幻?”寧嫵不懂醫學這類的事,可是不是失憶而是被刪除記憶,就很離譜。
如果不是自己刪除的,別人刪了那些記憶有什麼用,目的是什麼?
江祁聿繼續說:“我去看過醫生,心理醫生還有催眠師,他們給出的結論是,除非有兩個不同的人格經歷了不同的事,而我不知道另外一個人格的記憶很正常。”
“從那個時候起,我可能就出現了人格分裂的況,可是奇怪的是從查出來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記憶丟失的況了,直到你昏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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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嫵詫異地看著他:“上次讓你去看醫生,結果你也沒告訴我!”
江祁聿是怕嚇到:“現在告訴你了。”
“你別害怕,人格分裂的況已經消失了,上次喝酒出現的問題只是因為人格融合后一次失控,我一直克制的那一面突然發了而已。”
寧嫵瞪著他:“你管那而已,你差點想把我控制起來,關起來,占為己有。”
“你甚至想家暴我。”
江祁聿握住的手信誓旦旦地說:“不會,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家暴,我只是嚇嚇你。”
寧嫵信不了一個字,他說的都是屁話:“反正你不準再喝酒,也不能不吃藥,你要是發瘋了,我保證跟你離婚。”
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安全重要,對了還有恩恩。
江祁聿一臉正地保證:“我絕不會一點酒,也會好好的吃藥治療。”
寧嫵還算滿意,吃得差不多了就說:“你忙嗎,不然我自己去學校看看。”
江祁聿試探地問:“你希我忙還是不忙?”
寧嫵一臉問號。
“你忙不忙。”站起來上冷出去。
江祁聿坐在沙發上嘆氣:“那我還是忙點吧。”
像個正常人一樣。
金書進來收拾桌子上的盤子碗筷。
“花薇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江祁聿去了辦公桌那邊坐下,說忙起來就忙起來。
金書不負眾匯報道:“花薇跟江家的人有聯系,表面上看是跟江二爺他們關系切,實際上都是您父母的指使。”
這個結果,讓臉平靜的男人目變得幽暗起來。
“你的意思是,一瘋一癲的兩個人安排了花薇進了我兒子的兒園?”
江祁聿眉頭輕皺,意識到了不對勁。
金書微微彎腰如實說:“是,花薇自己代了一切,包括三年前夫人遭遇的車禍,幕后指使也是您的父母。”
“我想辦法查到了給江先生,江士治療的醫生,已經在一周前失蹤了,還有那些藥是神經科開的藥,只是半年前就換了藥單,暫時查不到半年前他們吃的藥是不是假的。”
江祁聿聽到這些臉冷沉的厲害,親生父母裝瘋賣傻十年,一次一次對他和他邊的人痛下殺手。
“為什麼之前怎麼查都查不出結果,而現在你查什麼都有了結果。”
金書愣了一下,不是老板,查出結果了也不行?
他疑地看著大老板,所以呢?
江祁聿臉冰若冰霜:“去查他們名下的資產,不對,查江祁承名下的資產。”
江祁承那不是,那不是老板早死的哥哥?
“好的。”
金書立馬下去查。
寧嫵來了兒園。
辦公室空調開得很足,園長和老師都在安被打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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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和家長的緒。
來的時候,就看到恩恩抬頭站在一邊,對其他人的刁難不聞不顧。
跟小版的江祁聿一樣,不虧是親生的。
看到媽媽,恩恩表化下來,一臉委屈地看著:“媽媽,恩恩沒有先手,都是他們非要跟我打的。”
“一個掌拍不響呢,我兒子他們怎麼不打別人,偏偏打你,就是你欺負我兒子他們,這才手的。”
其中一個孩子的母親站起來嚴聲厲,指著恩恩破口大罵,一一個沒教養,沒媽教。
寧嫵臉當即冷下來,拉著恩恩躲到了自己后,目冷冰冰地看著這個家長:“你超雄呢,見人就罵見人就咬,狗都比你懂禮貌,你狂犬疫苗了嗎就出來咬人。”
“你說什麼呢!自己孩子教不好我可以幫你好好教!”那人就要手。
寧嫵的子在這時候突然剛起來,抬手率先一掌甩過去:“閉,我是來解決問題的,當然我也不介意解決有問題的人。”
“有沒有他們打架的監控?”轉而看向園長和老師。
“你們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報警了,警察來查質就不一樣了。”
園長秒懂,剛才還說監控壞了,現在立馬改口說:“有,都有的,我們在校園所有的公共區域都安裝了攝像頭。”
寧嫵護著兒子,盯著他們這些人:“那你說,到底誰先手的?”
園長清楚這位夫人可是江氏集團的老板娘,江總寵妻無人不知,他諂一笑如實說:“確實是其他小朋友先對恩恩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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