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荒漠中,怎麼有著一腥味,難道說那魔頭,已經被人斬殺?」
幾名武者,騎馬來到荒漠之中,這幾人著華貴,顯然都是出自大勢力的弟子。
「不一定,那魔頭的任務既然還在,應該還沒有人斬殺了他,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有人提前一步來到了。」
那名師兄下馬,觀察了一下周圍,突然聞到從空氣中瀰漫的一種特殊的腥味。
「遁?」
「那魔頭,居然被人到了遁的地步?是誰?莫非是武勝學院門前十的武者出手了?」
師兄臉一變道。
這遁,可是牧元火巨大的保命手段,如今被人出來了,也就是說現在牧元火已經被到了絕境。
「走,我們去追那魔頭,他既然已經被出遁,現在肯定虛弱無比!」
師兄眼神中出幾分貪婪道。
「這魔頭,畢竟是我們燭炎門的叛徒,就算是要殺他,也要我們燭炎門的弟子來殺!」
「全部棄馬,空而行,去追這個魔頭!」
「是!」
師兄背後的五六名武者,一齊出聲到,紛紛棄馬,一個個空而行。
這些武者,居然都是達到了神海境的實力,一個個在空中,化為遁,也向著遁的方向追逐而去。
「呼,那小子應該被甩掉了吧。」
荒漠之中,一破舊房屋中,牧元火坐在地上,休息著。
「哪裏來的如此可怕的小子,以鍛境的境界,足以讓本尊到這個份上,但是如何?本尊的遁,速度可是天下第一,誰也不可能追的到。」
牧元火一邊說著,一邊眼神中出仇恨的目道。
「遲早本尊要殺了那小子,毀了武勝學院!」
「是嗎?只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牧元火還未放鬆,一道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在他的面前,一道影,緩緩凝聚出來,正是楚風眠。
「你!」
看到楚風眠突然出現,牧元火的臉徹底變了,他用遁,耗費半,本就是為了甩開楚風眠。
可如今,楚風眠居然如此之快就追逐上來了。
「你到底是誰?本尊還從未聽說過武勝學院中有著你這樣一名弟子。」
世道如今無路可逃,牧元火反而是冷靜下來,就算是死,他也想要做一個明白鬼。
在他看來,也就武勝學院的門弟子之中,也就只有排位前十的弟子,才有斬殺他的可能。
可是看楚風眠的樣子,如此年輕,又極為陌生,顯然不是他所知的。
「楚風眠。」
楚風眠口中平淡開口道。
這牧元火既然要死,楚風眠要他做個明白鬼,倒也無妨。
「楚風眠……楚風眠……」
牧元火默念著這個聲音,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你就是楚風眠?這屆武勝學院的新人王?打破了至凌天記錄的人?」
牧元火雖然居荒漠,但是他的報可並不,聽到楚風眠的名字,他便是極為悉。
如今一看,這不正是前幾日鬧得沸沸揚揚武勝學院的新人王嗎?
楚風眠打破至凌天記錄的事,早已經傳遍整個武勝國度,就連他也都聽說過。
「不錯。」
楚風眠看了一眼牧元火,冷聲開口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也就可以做一個明白鬼了。」
「等等,楚風眠,你只要願意放過我,我可以將燭炎門三件神兵之一的赤炎劍給你。」
牧元火急忙大喊道。
「你殺了我,最多也就是得到那兩千貢獻點,但是你要是放過我,我可以將赤炎劍給你。」
赤炎劍?
楚風眠從平沙王那裏知道,這牧元火叛出燭炎門,便是為了一件靈,沒想到居然是燭炎門三件神兵之一的赤炎劍。
這燭炎門的三件神兵,都是地級中品的靈,比起楚風眠的玄青劍可是要好上不。
要是能夠得到那赤炎劍,對楚風眠來說,的確比起兩千貢獻點有用。
楚風眠語氣冰冷的開口道。
「赤炎劍在哪裏?」
「你先答應放了本尊,我就告訴你……」
牧元火的話音未落,楚風眠的劍鋒已經抵在他的脖子前。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說,赤炎劍在哪裏?」
楚風眠冷聲質問道。
「砰!」
楚風眠話音剛落,一巨大靈力便是衝擊而來。
整個房門,都在這一靈力之下被打破,隨後幾名武者,便是進到了這房屋之中。
看到地上的牧元火,他們的眼神一個個都極為興。
「這魔頭果然在這裏!」
「常師弟,文師弟,你們兩人去擒下那尊魔頭,將他帶走。」
其中為首那名師兄,一臉冷傲道。
全然都沒有去看一遍的楚風眠,便是直接喊了出來,讓他們的人,帶走牧元火。
這讓楚風眠聽到,眉頭不由一皺。
這牧元火,可是他的獵,這群人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想要帶走牧元火,也未免太不將他放在眼中了。
「轟!」
就在那常師弟,文師弟上前,想要帶走牧元火的一刻,楚風眠的劍鋒突然落下。
一靈力發出來,將他兩人,直接退。
「這牧元火,是楚某的獵,各位來晚了。」
楚風眠冷聲開口道。
對這群人,楚風眠可毫無好,言語之間,也極為冰冷。
「你敢出手?」
那常師弟,文師弟二人被退後,看向楚風眠的眼神極為敵意,一個個上的靈力猛然暴起,看起來都是要隨時發出來。
還是那為首的師兄,主開口道。
「這位兄弟,應該是武勝學院的弟子吧。」
「我們是燭炎門的門弟子,這魔頭,是我們燭炎門的叛徒,給我一個面子如何?這魔頭就由我們帶走了。」
師兄一邊開口,一邊使了個眼。
那剩下的幾人,也是向著牧元火走了過去,想要直接將牧元火抓起來帶走。
「我看誰敢!」
楚風眠眼神一冷,一靈力猛然發出來。
那想要抓走牧元火的幾人,頓時是被楚風眠的靈力退數步,才緩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