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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第301章 莫凌天的女人你也敢動?

我回復了消息,放下手機時,瞥見莫凌天秒回了一句:【應酬?你敢喝酒試試?】

我眼皮一跳,視若無睹,放下了酒杯,沖著年輕男子盈盈一笑:“許總,我干了,您隨意。”

最后一個字說到一半,我輕輕咳嗽了兩聲。

眾人都以為我真抱恙,憐惜的眼神看我。

“既然顧總能喝,也沒有嚴重到不能喝的地步嘛?”

許總勾把玩著酒杯,“來,給我倒酒兒。”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我旁邊的小姑娘饒是再見過世面,哪見過這樣的陣仗,臉慘白,仿佛被辱的是

我面不變,淡淡一笑道:“小恩,拿那瓶上好的立春茅臺酒來,我給許總滿上。”

茅臺酒二四十節氣的立春酒,在拍賣會上拍出百萬的價格。

被傅萬州珍藏在酒窖中,我泡了好一陣,才拿到了這瓶酒。

在場達顯貴,什麼好酒沒喝過。

我說出立春酒幾個字,在場達顯貴紛紛面驚喜。

許總更是訝異挑了挑眉,臉愉悅了幾分。

小恩急忙去取酒。

我和許總侃侃而談,許總看我的眼神愈發炙熱,結滾了兩下,恨不得在這里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這赤果果的眼神,我頭皮發麻。

這些達顯貴,還真是聲犬馬。

連一個孕婦都不放過,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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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舌尖抵著上顎,強下去惡心的覺。

許總旁邊的達顯貴紛紛笑而不語,笑容意味深長。

尤其是許總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瞥了我一眼,興味盎然地跟許總說了一句話。

形明顯是在說:“這妞真正,聽說剛喪夫,真刺激。”

我心底呵呵冷笑了幾聲。

若不是為了聞氏建筑的生意,我真想就地拉坨屎扔這兩人臉上。

門被敲開。

以為是書拿立春酒來了,眾人紛紛側眸看向了大門。

厚重的雕花金楠木門被推開,長玉立的男人走進來。

寬肩窄,氣質冷峻。

英俊人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

強大的氣場涌

看清莫凌天的面容,在場達顯貴臉紛紛一變。

下一秒,齊刷刷站起

“莫先生?!”

莫凌天區區一個南城地頭蛇,居然能讓這群人肅然起敬?

我驚疑不定,還沒反應過來莫凌天怎麼來了。

將在場眾人視為空氣,男人徑直來到了我邊。

“誰允許你喝酒了?你想死?”男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上散發出陣陣怒意。

我張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手中酒杯被男人拿走。

小恩跟在莫凌天后進了來,沒注意到安靜的氛圍。

“顧總,我取來立春酒了,我幫您斟一杯讓您敬許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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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還在怔愣中沒反應過來。

聞言,莫凌天眸底浮一層冰冷的怒意。

“敬酒?”

男人視線掃過餐桌,定格在兩個年輕男人上,“誰?”

在場達顯貴這才回過神來。

剛剛還在把玩酒杯的紈绔男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莫先生,您——”

小恩這才看見莫凌天,“顧總,這……”

“你去外面候著。”我低聲吩咐。

小恩臉蒼白,嗅出氛圍詭異,點了點頭,急忙小跑出去。

門關上,室安靜的落針可聞。

“你怎麼來了……”

我話還沒說完,男人拉開椅子,坐在我旁邊的空位。

“把酒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

我示意小姑娘去開。

小姑娘回過神,去開那瓶昂貴的立春茅臺。

“許總,這麼喜歡喝酒,把這瓶酒都干了吧。”

莫凌天嗓音著刺骨的寒。

眾人驚愕,倒吸涼氣。

一整瓶茅臺?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高濃度白酒!

一整瓶喝下去,不死也半殘!

許總臉一變,煞白如紙,晦,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莫凌天。

到底是京圈二代,雖然紈绔不恭,到底還有點眼力見兒。

“我不知道是莫總您邊的人兒,我該死,我自罰三杯!”

小姑娘拿了一只高腳杯,給許總倒了一整瓶茅臺酒。

“許總,請喝。”小姑娘笑瞇瞇奉上茅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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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總臉又蒼白了幾分,一點都沒有,面若死灰。

“這……這……”

“喝吧,不是自罰三杯?”莫凌天漫不經心拿起筷子,從桌上夾了一只大蝦,一邊剝一邊眼皮也不抬一下地道。

線金碧輝煌,燦爛流轉,讓人看不清男人的神,揣他的心思。

許總看了一眼高腳杯里的高濃度白酒,咕咚咽了口唾沫。

“看來許總是不給我面子?那——”

莫凌天剝好一只蝦,放到我盤子里。

語氣漫不經心,仿佛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在場眾人噤若寒蟬。

哪怕是一桌子的達權貴,也不敢吱聲幫腔。

我納了悶,掃視一圈,見眾人都低頭明哲保

莫凌天什麼來頭?就因為認識傅景城?跺一跺腳,北城都要抖三抖,外號傅半城的男人?所以京城權貴都要敬重他?

這男人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許總進退維谷,頭上啪嗒啪嗒滾落下來大顆大顆的汗珠。

喝吧三杯下去指定要洗胃住院三個月,不喝吧得罪了莫凌天這尊大佛,實在是無力招架。

一分鐘前還在和許總調戲我的另一個年輕男人,突然幫腔:“莫總,請您高抬貴手,我們剛剛并沒有為難顧總,是顧總自己要敬酒的……”

莫凌天冷不丁嗤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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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笑聲仿佛在說:“懷孕了能主敬酒?”

我瘋狂點頭如小啄米。

有眼,真有眼

這狗男人倒也不是一無是,起碼眼睛還好使。

那出頭的二代,悻悻坐了回去。

許總面如茄端起酒杯,湊到邊,還是沒能下去口。

“聽說許董事長最近很想要那個案子,損失了這筆生意,不知道許家會虧損多,八位數,九位數?”

莫凌天輕描淡寫,又拿了一只蝦開始剝殼。

我脊背發涼,頭皮發麻,盯著男人手里那只被剝殼的蝦子。

覺許總就猶如這的蝦,被支離剝碎,毫無抵抗之力。

男人輕描淡寫,許總重重一震,心理斗爭一秒,眼睛一閉,悶頭將白酒咕咚咕咚灌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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