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00章意外驚喜
蘇簡安的手經過了一天的冰敷和葯敷,加上的細心照顧,下午的時候終於消了腫。
陸薄言提早下班,五點鐘就回到了家,蘇簡安高高興興的給他看自己的手:「你看,好了!」
「好了?」
陸薄言隨手了扭傷的地方,蘇簡安疼得差點要跳起來,恨恨的推了推陸薄言:「你故意的!」
唐玉蘭笑著走過來:「好了,別鬧了。徐伯說化妝師快到了,你們上去換服吧。」
陸薄言拉著蘇簡安上樓,把他的服從帽間拿出來:「你進去換。」
蘇簡安「喔」了聲,進去反鎖上帽間的門,一眼就看見了掛在空柜子裏的那件曳地長。
其實從來都不喜歡那些需要盛裝打扮的場合,更不喜歡那些拖沓繁複的禮服,這也是以前不肯跟蘇亦承出席酒會的原因。
可這次,因為陸薄言,因為是以他妻子的份出席,願意穿上拖沓的長,願意花大半個小時描上緻的妝,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完無瑕,願意在那些觥錯的場合揚起毫無破綻的微笑。
希當自己站在他邊時,他們勢均力敵,不讓任何人懷疑他挑妻子的眼。
可現實……遠不如理想那樣滿——
右手傷的緣故,勉強只能用左手把禮服拉上來遮住口,對於拉鏈和整理,無能為力。
只能哭著臉在帽間里急得團團轉——不要出師不利啊嗚……
不一會,陸薄言的聲音傳進來:「簡安?」
蘇簡安的聲音弱弱的:「怎、怎麼了?」
陸薄言本來是想告訴化妝師來了,卻聽出了的聲音不對勁,再一想到的手,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敲了敲門:「開門。」
蘇簡安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只要一鬆手上半就完全暴了。
這樣開門不合適吧?
陸薄言彷彿知道蘇簡安在猶豫:「不開門你自己能穿上禮服?」
是不能穿上啊……
蘇簡安想了想,決定豁出去——反正前幾天去試禮服的時候,陸薄言已經看過過了,再看一次一次……也沒什麼。
走到門前,一閉眼,一用力,鎖就開了。
陸薄言早有心理準備,但推開門看見蘇簡安的那一剎,呼吸還是有些加速了。
不知道在帽間里跟自己較了多久的勁,白皙的小臉頰憋得有些紅,額前稀稀落落垂下來幾碎發,純澈的目看起來格外的無辜。
可的姿態卻在人犯罪。
無法拉起拉鏈,以至於線條的肩頸和的後背都幾乎都呈現出來,如融化開來的羊脂玉,白皙細膩得引人遐想,偏偏又一臉無辜的用左手護著口……
那樣赧的神,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同一個人的上。
陸薄言清楚的覺到了自己的呼吸變得重,他迅速繞到後,抑著聲音里的異常:「手鬆開。」
蘇簡安的臉已經熱得可以烘蛋了,聲如蚊吶的「嗯」了聲,鬆開手,覺到陸薄言抓住了的禮服。
陸薄言替調整禮服,難免會到的肩膀後背,一開始蘇簡安只是覺到他指尖的溫度,過了一會又覺得他指尖的溫度好像越來越高了,通過的皮傳到的每一個角落,僵,整個人猶如火烤。
不知道是還是陸薄言溫驟升。
寬敞的帽間里,一種靜謐的曖|昧在不斷的蔓延。
陸薄言要極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嚇到,替整理好禮服后,嚨都已經被升上來的溫烤乾了:「轉。」
蘇簡安微微低著頭,聽話的轉過來,並沒有想陸薄言的話為什麼變得這麼。
陸薄言拉住拉鏈緩緩往上提,好的曲線恰好合服的剪裁,慢慢的在他的眼前呈現出來,他的目瞬間更加炙|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蘇簡安始終低著頭,長長的睫一一的,像扇著翅膀的蝴蝶,薄被抿得嫣紅似,像剛盛開的花瓣一般鮮飽滿,陸薄言艱難的移開視線才沒有吻下去。
「好了。」最後他鬆開拉鏈,也鬆了口氣。
蘇簡安照了照鏡子,試著活了一下,服並沒有什麼不妥,不過……這禮服居然是陸薄言幫穿上的欸。
想著,雙頰更紅,抬起頭來想過鏡子看一看陸薄言,可是剛對上他的視線,他就轉走了:「化妝師在化妝間了,你抓出去。」
他腳步匆匆,目也有些不對勁,蘇簡安忍不住好奇:「你去哪兒?」
陸薄言說:「洗澡。」
又洗澡?蘇簡安腹誹,早上起來要洗就算了,這個時候也洗?潔癖也忒嚴重了……
去隔壁的化妝間,洗了個臉,順便把手腕上的葯也洗了,這才坐到鏡子前讓化妝師開始給化妝。
「陸太太,我們還是給你化淡妝。」前兩次也是這位化妝師幫蘇簡安化的妝,「比較適合你,也比較搭你今天的禮服。」
蘇簡安笑了笑:「好。」
化好妝,陸薄言也已經換了服從房間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十分緻的首飾盒子。
可是蘇簡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臉上。
「無可挑剔、俊絕倫」這兩個詞都用上,都不足以表達陸薄言那份完的萬分之一。那樣英深邃的眉目、分明如刀刻的廓,帶給蘇簡安的驚艷毫不比第一次見他時。
他喜歡穿深的西裝,括的面料,考究的剪裁和版型,又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紳士穩重的氣息。
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來收服人的芳心的,儘管蘇簡安要吐槽他彆扭悶的格。
可就算這樣,也還是有很多人對他虎視眈眈,讓他分分鐘能席捲財經和娛樂版面。
他走進來,年輕的化妝師看他也看癡了,遲遲才反應過來要出去,小化妝間里只剩下他和蘇簡安。
蘇簡安也後知後覺的收回目,假裝剛才本沒有看陸薄言。
陸薄言竟然也沒有揶揄,只是把盒子放到化妝臺上,打開,有細微卻耀眼的芒從盒子裏折出來。
蘇簡安不珠寶,但是人,瞬間就被芒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看著那一整套的鑽石首飾,愣住了。
不是因為意識到這套首飾價值連城,更不是因為這套首飾設計得有多麼。
而是因為認出了鑽石。
這種品級的鑽石本來就罕有,加上那篇報道的圖片仔細看過,所以確定——首飾上的鑽石,是陸薄言四個月前拍下的那顆鑽石切割出來的。
他買下那顆鑽石,委託給某奢侈品牌定製了一整套首飾。
「你大概不知道你們結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塊品級堪比庫里南的鑽石,被薄言買下來了,至於他買來幹什麼嘛……你回去網上看看當時的報道,再考慮要不要我改口。」
幾天前韓若曦的話還歷歷在耳,聽了韓若曦的話回去網上翻當時的新聞,所有人都說陸薄言買這顆鑽石是為了送給珠寶如命的韓若曦,為了博人一笑。
那時,如韓若曦所願,被打擊得不淺。
可現在——事實似乎並不像以為的那樣。
目閃爍,有迷茫震驚,也有無法置信:「陸薄言……」
陸薄言從從容容的自盒子裏拿出鑽戒:「手出來。」
蘇簡安出手,語氣里滿是不確定:「你確定——這是給我的?」
「一整套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製的,不是給你給誰?」陸薄言拉過的左手,將戒指套到了無名指上,寓意——已婚。
手指纖長,皮白皙,而鑽石的切割工藝近乎完,不大不小的鑽戒戴到的手上,似乎芒都更加璀璨了一些,不低調也不張揚,像極了平時的個。
蘇簡安好奇的左右端詳著戒指:「你什麼時候去定製的?」
陸薄言說:「答應和你結婚的時候。」
蘇簡安仔細回想,蘇亦承和唐玉蘭提出讓他們結婚,是在他們領證的前兩個月。一個月後,他們點頭答應——這個時間和他買鑽石的時間吻合。
當時沒有看到陸薄言大手筆購鑽石的新聞,是因為C市突發命案,和江愷奉上級的命令去C市協助調查。
否則的話,注意到時間上那麼巧合,前天就不會那麼輕易相信韓若曦的話,傻傻的難過了大半夜了。
不過,現在知道真相也不遲。
陸薄言見蘇簡安若有所思的樣子,取出項鏈:「你不喜歡?」
「誰說的?」蘇簡安自自發轉過背對著陸薄言,「快幫我戴上。」
項鏈的扣子細得幾乎看不見,陸薄言幫扣上,調整好項鏈的位置,看了看鏡子裏的小人,項鏈的吊墜正好在鎖骨的中間位置,襯得形狀漂亮的鎖骨更加的明顯,設計巧細緻的吊墜熠熠生輝,原本沉靜的人都有了芒。
還有耳環和手鏈,但手鏈此時沒必要戴,蘇簡安沒有耳,剩下的兩樣就派不上用場了,陸薄言蓋上盒子,突然意識到什麼,目如炬的看著蘇簡安:「你怎麼知道是定製的?」
蘇簡安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咳,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陸薄言拉住:「我剛買這塊鑽石的時候你並不知道,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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