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時蘇清夏並沒有在意,隻認為那隻是巧合而已,可現在看來,也許未必是巧合。
蘇清夏正在猶豫要不要過去的時候,肖雲傑吐出一口煙霧,接著無意間朝著這邊看了一眼,也就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了站在拐角位置的蘇清夏。
一時表現的有些慌的肖雲傑將手中的煙胡塞給了旁邊的男人,接著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小聲念了一遍蘇清夏的名字。
蘇清夏原本是不想要走過去的,但是一想陳真真說的話,想要知道答案的話必須要去找肖雲傑問清楚,所以猶豫片刻以後,蘇清夏還是走了過去。
之前站在肖雲傑邊的男人一言不發的主離開,蘇清夏走過去的時候肖雲傑還主往前麵走了兩步,避開了剛剛有煙霧的位置,就好像生怕蘇清夏聞得到那並不喜歡的煙味一般。
蘇清夏站住腳,微微抬頭看著肖雲傑說:“我有一條項鏈不見了,想要問問你有沒有見過。”
“項鏈?”
肖雲傑不解的挑眉。
蘇清夏下一秒就從包裏麵拿出了那條屬於蘇母的項鏈,任其慢慢展示在肖雲傑麵前。、
“這項鏈當年隻有一條,另一條還是我媽媽當時專門招工匠師傅做的,對我而言很重要,你、有看見過嗎?”
肖雲傑看著眼前不斷搖晃的項鏈,表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眼底深明顯有緒在逐漸蔓延開來,蘇清夏和肖雲傑認識了這麽多年,有些話肖雲傑即便不說也能猜到一個大概,所以這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多已經有了答案。
可是讓蘇清夏沒有想到的是,肖雲傑隻是移開了視線,然後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見過。
蘇清夏失的低頭,慢慢收起項鏈以後,心底似乎也有一的慶幸,慶幸肖雲傑不知道,若是蘇父母蘇的事真的和肖雲傑有關,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去麵對肖雲傑。
即便看出了肖雲傑的緒不太對勁,好像在瞞著什麽事,但蘇清夏還是選擇到此為止,至於剛剛看到肖雲傑吸煙的事,蘇清夏也沒有多問,畢竟這是肖雲傑自己的選擇,也沒有可以站得住腳的理由去幹涉肖雲傑,他也不是什麽小孩子。
臨走之前,蘇清夏猶豫了一會兒,像是無意提起一般多問了一句肖雲傑。
鄭婧婧說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話,應該是和肖雲傑沒有關係的吧。
蘇清夏一直盯著肖雲傑的眼睛問,本以為肖雲傑會因為蘇清夏懷疑他而生氣的,可肖雲傑聽了蘇清夏的話以後,隻是呆站在原地,本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雲傑,和你沒有關係的對吧?”
蘇清夏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可是肖雲傑還是沒有說話,這種沉默讓蘇清夏有一種不好的擔憂,的心跳越來越快,手指也跟著張的蜷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邊不停的有人來來往往,蘇清夏就呆站在那裏,等著肖雲傑的答案。
讓蘇清夏最不願意麵對的事還是發生了,肖雲傑不止沒有否認,還低頭帶著挫敗的笑了起來,眼神中都是溢出來的失。
“清夏,我也不想再騙你了,幹脆承認了。”
“這件事確實和我有關。”
肖雲傑每一句話聽在蘇清夏的耳朵裏都格外的漫長,明明都是再簡單不過的幾個字,聯係起來卻隻讓人愈發不解。
“雲傑,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
肖雲傑低頭看著蘇清夏,語氣中帶著失的說:“我的意思就是,鄭婧婧說的都是真的,口中一直在欺騙你的人就是我,我一直都知道你的父母在哪,之前他們的照片也都是我寄給你的,鄭婧婧知道的所有消息全部都是我給的,這麽說清夏你能明白了嗎?”
蘇清夏神錯愕,嚨梗了一下沒有發出聲音,大腦中始終回著肖雲傑的那幾句話。
所以鄭婧婧之前所說的,被邊的人背叛,那個人就是肖雲傑。
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是肖雲傑,蘇清夏的眼淚不控製的從眼角流出,連自己都是到臉上清潤以後才察覺到這件事。
這沒什麽可掉眼淚的,可是它還是不聽話的流了出來。
肖雲傑在看到蘇清夏眼角流出眼淚的一瞬間,幾乎是立刻慌了起來。
慌的去口袋,在掏出手帕以後又局促的想要去蘇清夏眼角的淚水,但還沒有到蘇清夏的臉,就被蘇清夏偏頭躲開了。
蘇清夏掉臉上的淚,努力調整好緒,再次看向肖雲傑的時候語氣已經平穩了不。
“所以你是知道我父母在哪的?他們在哪?”
這次,換做肖雲傑主避開了蘇清夏的視線,一聲都不肯再出。
“雲傑,他們在哪?為什麽你明明知道卻不願意告訴我?”
肖雲傑眼神閃躲,但語氣卻十分堅定:“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若是願意答應我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一個小時以後我就可以立刻讓你看到他們,你答應我嗎清夏?”
蘇清夏一手的攥著手中的項鏈,十分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詢問肖雲傑的條件到底是什麽,隻要可以做到,一定會答應。
找了他們那麽久,現在無論是什麽條件都有極大可能去答應,甚至隻要見到他們,連肖雲傑一直在欺騙的事都不願意去追究,隻想見到他們,盡快見到他們。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和陸承琛分開,永遠都不要再見麵。”
肖雲傑看著蘇清夏說:“這個條件應該不算是苛刻,你甚至都不需要做什麽,隻要和陸承琛說一句你們兩個人以後都不要再見麵就可以了,清夏,答應我,我立刻帶你去見叔叔阿姨,清夏,答應我。”
肖雲傑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那幾個字,希蘇清夏答應下來的迫切已經溢於言表。
“肖雲傑,你別想了!”
陸承琛的聲音忽然在兩人耳邊響起,也讓意識開始模糊的蘇清夏瞬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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