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頭崢則是完全呆滯了。
這是什麼歌啊,僅僅是吉他伴奏加上兩個人的清唱,就完全達到了自己心中所需要的效果。
可以說,陳楓開口的第一句歌詞,就直接將他征服了。
平淡的聲音中所包含的,那種對于平淡生活的向往,讓頭崢確信,沒有比這首歌更適合做這部電影的主題曲了。
“此心此生無憾,生命的火已點燃。“
“有一天也許會走遠,也許還能再相見。”
“無論在人群在天邊,讓我再看清你的臉。”
“任淚水鋪滿了雙眼,雖無言淚滿面。”
“不要神的環,只要你的平凡。”
......
陳楓個聲音再次響起,幾句歌詞,就牢牢的將現場所有人都給染了一遍。
此時此刻,服畫面出現在所人的腦海中。
不是那種萬眾敬仰,也不那種極度揮霍金錢的畫面,更不是香車縈繞。
只是各自平淡生活中最深刻的畫面,溫馨,溫暖,溫,溫婉。
無論是歌詞所要表達的意境,還是歌曲旋律的本,都有一種闡述平凡的聲音縈繞在所有人耳邊。
平凡,對普通人來說,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可是對一些人而言,特別是因為沒有藥只能茍延殘的病人而言,是多麼的可貴。
一陣低沉的吉他音傳每個人的腦海之中,這段原本陳楓標注的是單簧管,可是現在他發現,吉他也可以非常好的表現出這種平凡。
吉他,還有一個別稱,平民樂之王。
并不是說他價格親民,平民也能玩的起,而是他對流行文化的影響。
古典吉他和小提琴以及鋼琴,并為世界著名的三大樂。
可是,吉他與另外的兩個樂,完全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吉他以其特有的外形存在于世上已有五百年以上的歷史,然而它對流行文化的影響直到近一個世紀,尤其是在電吉他問世后,才真正為人們所察知與認可。
若沒有電吉他的問世,近五十年來的大部分流行樂、搖滾樂、爵士樂和鄉村民謠本就不會出現。
吉他由于其音優雅,簡單易學,有著極富個的音和表現手法,既能表達委婉人的喃喃細語,也能表達大氣磅礴的豪邁氣概,讓多人為之魂牽夢縈。
一陣吉他音過后,凌冰閉著眼睛,低沉的聲從的嗓子中傳出。
“在心碎中認清憾,生命漫長也短暫。”
“跳心臟長出藤蔓,愿為險而戰。”
“跌灰暗墜深淵,沾滿泥土的臉。”
“沒有神的環,握手中的平凡。”
......
人,低聲的中帶著苦與悠揚。
讓然心嘆“在心碎中認清憾,生命漫長也短暫。”
一邊慨,一遍認真傾聽。
而且這些聽者們都是這部劇的參與人員,幾個月下來,對這部戲的至深,是其他人很難想象的。
特別是這部戲并不僅僅是一部電影,它所要承載的東西太多了,要做為一個現實反應給社會大眾,反應給上位者。
能參與這部戲的人,無一不是勇者,是希可以通過自己這種表達方式,引起共鳴,為社會上一些特殊的群爭取些什麼。
周圍的很多人已經紅了眼眶。
“唱的可真好啊。”
“這首歌,唱的倒是很平淡,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會掀起這麼大的波。”
“我也是。”
“厲害啊,把我唱哭了。”
“陳楓的才華,真的就是那大江大河的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
不演員已經在抹眼淚了,男演員們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紅著眼眶,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所有人聽著歌的時候,心就想過電影一樣,將這段時間拍攝的過程全部都過了一遍,其中有太多太多的人瞬間,現在在這首歌的旋律中,全部釋放出來。
在人群中最前邊的頭崢,已經淚流滿面。
在座的所有人中,要論誰對這部電影投的心最多,對它的最深,那絕對毋庸置疑,就是頭崢自己。
從編排,到演繹,頭崢全部都親自上陣,陳楓的歌完全唱進了他的心,就像那句“跳心臟長出藤蔓,愿為險而戰。”一樣。
頭崢何嘗不是在為險而戰呢,電影拍完,才是他取經之路的開始,后邊的審核,上映以及宣傳都將為他這部電影要經歷的苦難。
“有一天也許會走遠,也許還能再相見。”
陳楓的歌聲落下,凌冰即刻接了起來。
“無論在人群在天邊,讓我再看清你的臉。”
和剛剛一人一段不同,現在變了一人一句,兩人的聲線就如同“理”和“”在空氣中織,對。
“任淚水鋪滿了雙眼,雖無言淚滿面。”
陳楓的聲音落下,兩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合唱了最后兩句。
“不要神的環,只要你的平凡。”
“此心此生無憾,生命的火已點燃。”
......
歌詞在深和細膩之外,還增添了一份悠長深遠的意味在其中。
耐人尋味的歌詞和平緩的曲調宛如在和人們講述著“哲學”。
將這部電影所要表達的思想展現的淋漓盡致。
一首歌結束以后,頭崢猛然站了起來,用袖子抹了抹眼睛,來到陳楓對面,握住陳楓的雙手。
“謝謝你,陳楓,謝謝,真的謝謝。”
說完,他還沒忘記陳楓旁的凌冰。
“還有你,小凌,你的嗓音真的太好聽了,好好跟陳楓學,以后你的星途不可限量。”
若不是凌冰在旁邊,頭崢除了說謝謝以外,真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了。
這首歌寫的太好了
完全把這部電影所要表達的東西全部都表達了出來。
陳楓笑道:“這首歌基本這樣就定型了,崢導您還有什麼覺得不足的地方,說出來,我回去再修改一下?”
修改?
不只是頭崢懵住了,周圍圍觀的人也都愣了。
這首歌還用修改麼?如果這首歌還要修改的話,那恐怕樂壇里也沒有幾首不需要修改的歌了吧。
頭崢搖頭笑道:“陳楓啊,你是不是在笑話我,這首歌怎麼可能有修改的地方呢,我覺得它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