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人,上次跳得最歡,就是胡家養的一條狗,就不該與他簽,直接讓他出局才好。”高小彤有些憤然。
“不不不,凡事都要留一線生機給別人,你也說了,他是胡家養過的一條狗,狗急了要跳墻的,而且,我們真要讓他出局,正好是把他推向我們的敵人,在商場上,我們輕易不要得罪人,如果非要得罪,那最好就把對方踩死,讓他永世不得翻,就不要給他留下翻盤的機會,以絕后患。”
杜青塵狠聲說。
汗……
王陵影和高小彤互相了一眼,都覺得心中有些震撼。
通過這件事,們對杜青塵真是刮目相看。
這家伙的手段不一般,心智也遠超常人,做事時對度的掌控,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可怕,相當的可怕!
杜青塵見兩臉異樣,不好奇的問:“怎麼了?為什麼都這麼看著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沒有,你辦得太漂亮了,我沒想到,你在商業上的天賦也這麼高,你簡直就是個人。”
高小彤口說道。
杜青塵額頭冒黑線。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夸你啊,當然是夸你,我很好奇,你這腦子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我平時也沒見你管理過公司啊,聽說你以前也沒有經過商,為什麼你對商戰如此嫻,手段這麼多?”
高小彤一臉的佩服。
他是真在夸杜青塵。
杜青塵賞了一記白眼:“其實,只要不傻,都能做到這樣。”
“你就別謙虛了,咦,陵影,你笑什麼,啊,杜青塵,你太過分了,你這是罵我對吧,你居然敢罵我!我饒不了你!你給我站住!”
高小彤張牙舞爪的追出去,杜青塵卻早就跑得沒影了。
事了拂去,不功和名啊。
回到會議室,王陵影正在看那些合同,難掩心頭的激。
這麼大的危機,杜青塵舉手投足間就化于無形,實在是厲害。
高小彤坐在一邊,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你男人的手段了吧?”
王陵影看了一眼,難得沒有否認這個稱謂,說:“也不過如此。”
“你這是典型的言不由衷,我都從你眼里看到了驕傲。”
高小彤撇撇說。
“有嗎?”
“有,絕對有,是不是覺特別有安全?”
同小彤湊過來,低聲音笑嘻嘻的說。
王陵影咳嗽一聲:“別把他夸上了天,本來也不過如此嘛,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手段,我看整個計劃,最厲害的環節,就是如何讓那些人配合他演這一場戲了,除此之外,也沒有多閃點。”
“換作是別人,能做到嗎?我知道你的意思,他這是靠他朋友,對嗎?可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他厲害,他能到這種朋友嗎,所以,說到底,這也是他的個人魅力在起作用,這個社會,總是以類聚,人以群分,優秀的人邊,從來都不缺優秀的朋友,所以,我服,你也要服,這份人,你還得記在心里。”
高小彤慨的說。
王陵影沉思片刻,說道:“是啊,看起來這個辦法很簡單,可換了你我,都做不到,這次,是要謝他。”
“以后有什麼麻煩,都找他去解決。”
“他也不是萬能的。”
“可給我的覺,他就是萬能的,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你想想看,從你們認識到現在,他幫過你多次了,每一次你絕的時候,他都能力挽狂瀾,陵影,你真是好有福氣,隨便路邊抓個人來結婚,結果就于萬千男人里找到一個極品,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哎,我喜歡的人,本就不認識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我這麼一個傻孩兒在暗他!”
高小彤羨慕的說。
王陵影臉微紅,道:“好了,明天跟我一起去工地看看吧。”
……
說來也巧,第二天,王陵影正準備去城南工地去看看,卻接到了項目部經理的電話,說是工地死人了。
掛了電話,王陵影立即帶著杜青塵一起去工地。
“出什麼事了?”
一邊開車,杜青塵關心的問。
王陵影皺著眉頭說:“工地有工人從架子上摔下來了。”
“工傷?死人了嗎?”
杜青塵立即問道。
“聽說死了一個,重傷的那一個還在醫院搶救,現在很多工人都堵在項目部討要一個說法。”
王陵影有些擔憂。
杜青塵安說:“沒事,放心吧,有我在呢,先去醫院還是項目部?”
“還是先去項目部吧。”
“我覺得還是去醫院的好。”杜青塵建議。
王陵影說:“可是項目部現在聚集了幾百號工人,都要為死者討要一個說法。”
“人死不能復活,先救活下來的,也只有先把傷者安排好,才好去做其他人的工作,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不要張,一切按照勞合同來辦即可,你最好再找一位律師隨你一起去。”杜青塵說。
王陵影說:“可現在去哪里找律師?”
“那我就客串一下吧,應該不會有問題。”
杜青塵遂自薦。
“你?”
“怎麼,看不起我啊,我以前有律師證的。”
杜青塵開始忽悠。
王陵影還真相信了他的話,說:“行,一會兒需要法律方面的援助,就找你了。”
“好勒。”
很快,車子趕到江南市第一人民醫院,那里有一位項目部的副經理在那等著,閻明。
一見到王陵影一行人,閻明就立即上前,有些著急的道:“王總。”
王陵影問:“傷者況如何?”
“一條摔斷了,鋼筋穿過了大,大脈被破壞,經過手,算是撿了一條命,但一條,必須截肢,現在傷者已經送往ICU病房,有專業護工護理,醫院還需要觀察,過了二十四小時,大概就算是離了生命危險。”
閻明匯報道。
“他有沒有工友或是家屬過來?”
“有,他老婆也在工地做事,他是木工,他老婆跟著他做小工,家里比較困難,我們已經墊付了所有的醫療費用。”
“好,帶我去見他的妻子。”
很快,幾人就見到了傷者的老婆,一位三十多歲的人,因為長期在工地干活,風吹日曬,皮很黑,看起來充滿了滄桑。
“你就是傷者家屬?”
王陵影關心的問。
人有些茫然的看向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