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顧染就看向了蘭諾。
蘭諾也是直接搖頭道。
“前段時間一直在山莊,好不容易有時間,我得回研究室跟進我自己的項目,等以后有機會再去那什麼鶴溪洲吧。”
顧染點了點頭,隨后便定下了去鶴溪洲的人,和傅司爵,陳雪,桃夭和云鈞燁。
下午兩點多,傅司爵定的食材也都送了過來。
一只宰殺好的羊,目測有六十多斤,不算大,這種型的羊質剛剛好。
另外還有一整片的牛排,還有三大箱海鮮,有生蠔,有魷魚,還有五只澳龍,另外一個箱子里居然還有兩只帝王蟹,一個大概有顧染的兩個臉那麼大。
食材一送來,所有人都忙碌開了。
這些人里,也只有傅司爵和顧染的廚藝不錯,單佐和單佑勉勉強強,倒是阿東似乎對燒烤很有一手。
好在還有一個廚子在旁邊指導,再加上劉媽和小雅。
最后黎珺楠和季弘被安排了去將羊切小塊,幾個人負責將羊塊串起來。
只是等顧染過去看黎珺楠和季弘的工作況的時候,眼角了,這兩人,是有強迫癥嗎?
看那一盤子切好的羊塊,方方正正,大小均勻,每一個都差不多是一厘米左右的小方塊。
再看黎珺楠,手里居然拿了一把手刀。
“黎珺楠,你這手刀哪來的?”
“額,在你的藥房找到的,那個我用慣了手刀,那個菜刀用不習慣。”
顧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這些手刀可是找人專門定制的,用的也是最好的材料,一套都要好幾萬。
“這把手刀送你了,記得打錢,友價,三萬八。”
這套手刀本價差不多在三萬八千六百元左右,忍痛便宜了六百。
“啥,這麼貴?”
黎珺楠也有自己用慣的手刀,但也就一萬多一套,當時他都覺得已經很貴了,畢竟醫院配的那種手刀真的很便宜。
“貴?你知道這是什麼材質嗎?三萬八給你,我連本都收不回來,你就說你用起來好不好用吧。”
黎珺楠想了想,還真別說,比他那把手刀好像還好用。
“不就三萬八嗎?我給四萬,要不嫂子再給我弄幾把。”
顧染眉梢一挑,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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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把,也能小賺一點,雖然一把才賺一千多,但蚊子再小那也是啊。
“行,你要多。”
“先來個二十套吧,我一會兒就把錢轉給你。”
“。”
顧染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過年第一天,又賺到錢了,這算是開了個好年啊。
一旁的傅司爵就默默的看著,看到顧染那快要不住的角,也跟著笑了笑,這個小丫頭,怎麼就這麼財迷呢。
忙碌一下午,晚上六點多,整個璞園都飄散著濃郁的羊香,混合著孜然味,讓人口水直流。
阿東全程負責烤全羊,一旁圍著一群拼命吞口水的人,這其中就數阿噗最夸張,顧染覺得應該在阿噗的下下面裝個袋子,總覺他的口水隨時都能流下來。
眾人看著滋滋冒油的半只羊,看著阿東一點點在上面撒調料,最后還是顧染先沒忍住,來了句。
“阿東,把那邊烤的焦香的那塊切下來,我幫大家嘗嘗有沒有。”
這話也就顧染自己相信,別人都對顧染投來了鄙夷的眼神。
“師妹,想吃就直說,不用找這麼多借口。”
蘭諾沒好氣的說了句。
顧染撇了撇,也沒反駁,因為阿東已經把那塊切了下來,放在了顧染面前的盤子里。
顧染夾起那塊烤的焦香撲鼻的羊,又沾了點準備好的辣椒,一口吞下。
口腔里頓時充斥著濃郁的香,羊獨有的味道在里散開。
帶著油脂的羊外面一層有些脆,但里面的羊非常的香。
顧染吃完,還回味似得砸吧了一下,抬頭,就看到所有人都盯著,嗯,一個個都在不自的吞口水。
那眼神,讓顧染覺得這些人都想搶走里的似得。
顧染立馬點了點頭道。
“味道剛剛好,喜歡吃焦香的可以再等一會兒,里面的很。”
“阿東,還等什麼,趕切。
”
單佐第一個開口,只是剛說完,他就發現單佑比他作更快,人家本不等阿東切,而是自己拿著一把刀上手切了。
片刻后,所有人都端著一盤烤好的羊坐在院子里。
這里是專門用來做室外燒烤的,當時傅司爵設計的時候就讓人在院子里弄了個亭子。
亭子很大,四面都是大理石鋪好的座椅,不過冬天的時候顧染讓劉媽做了和的坐墊,這樣也不會凍著屁。
后來顧染又覺得大冬天的坐在這里吃燒烤,氛圍是不錯,可四周都是敞開著,呼呼的冷風,怕是一頓燒烤結束,大家也得凍冒。
后來顧染就讓人在這亭子四周又裝了防風簾,雖然不會像室那樣保暖,但燒烤爐開著,這里也能保持十五度左右的溫度。
涼亭中間是凹下去的,最中間有兩個烤爐,加起來大約兩米長,足夠十幾個人吃的了。
這時,黎珺楠急匆匆跑進餐廳,然后又搬著一個冰桶出來。
“燒烤怎麼能不配冰啤酒呢,這都是我下午準備的,來,每人一瓶。”
黎珺楠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分啤酒。
到幾個人的時候,顧染直接拒絕了。
“燒烤配宅水才是絕配。”
說著,顧染將一旁小冰箱里的可樂,還有其他的飲料都拿了出來。
一群人熱熱鬧鬧,度過了新年的第一天。
吃到最后,十來個人也只是解決了大半只羊,還有一些羊串和一些海鮮,下午送來的牛排骨幾乎都沒,最后幾個人全都打包帶走。
璞園的熱鬧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送走所有人后,顧染疲憊的癱倒在床上,好累,一點都不想。
傅司爵回到主臥,看到的就是顧染四仰八叉,服也沒的躺在床上。
傅司爵知道今天小丫頭累了,他走過去,溫的扶起顧染,將的外套了,然后讓顧染靠在自己的上。
“很累?”
顧染點了點頭道。
傅司爵見顧染這副表,眸晦暗,終究是那次的行傷了小丫頭的。
雖然顧染一直說自己的已經恢復了,可作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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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人,哪能看不出小丫頭只是在安他。
這可是之前和他打的不相上下的強者,別說是一整天的招待客人,就是幾天幾夜在山里疾行都不是問題。
但顧染不想說,傅司爵也只能選擇裝作不知,只能在其他方面盡力彌補。
“今晚我伺候你洗漱,一會兒早點睡。”
一聽傅司爵這麼說,顧染一個激靈,這家伙這麼說,顧染可不信他真的只是伺候洗漱。
“傅司爵,我今天真的很累。”
“乖,我今晚不你,現在我們上都是燒烤味,難道染寶想帶著這味道睡覺嗎?”
顧染蹙了蹙眉,最后說了句。
“說話算話,不然后面一個月別想上我的床。”
“嗯,保證不騙你。”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傅司爵還真的什麼過分的行為都沒有,幫著顧染洗澡,洗頭,還給敷了面。
等洗完澡,又幫著給吹干頭發,涂上護品,換上服,這才將顧染抱上了床。
“乖,早點睡,晚安。”
此時的顧染早已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然后在被褥下一團,沉沉睡去。
傅司爵看著自己打的服,還有那沒有紓解的浴火,重新回到了浴室。
洗漱完,傅司爵又去收拾了回九淵島的行李。
等一切忙完,已經過了十二點,這才上床,將顧染摟懷里,在顧染的臉頰落下一吻,也跟著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顧染和傅司爵姍姍而來。
機場上,陳雪,桃夭,云鈞燁,居然還有邵千煜和他的朋友,哦,現在已經是未婚妻賀婉。
等等,阿噗和黎珺楠也在。
顧染見到,一臉疑。
“你們兩這是改了行程?”
“嫂子,正好我買了十點半的飛機,沒想到一進來就到他們幾個,就待在了一起。”
顧染點了點頭,然后和另外幾人打了招呼,便找了個空位坐下。
“嫂子,我們兩不請自來,打擾了。”
邵千煜牽著賀婉的手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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