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征讚賞地點點頭，“觀察力很敏銳啊。這個項目能否功不指看甲方的執行力，還要看當下的政策。薑城是個六線小城市，是否有吵建文化孵化園的實力，能否真正推廣出來，有沒有這麽大的文化市場可培育。這個潛在的市場會為他們開建文化孵化園的重要原因。”

“你的意思是我們查以從這一點手？”

“這件事明天再想，去洗漱休息吧，明天要早起。”

兩人一夜無話。

**

翌日。

賀唯非聽到李微征掀被子的聲音，也跟著起來了。

李微征笑道：“才六點多，你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賀唯非撥了撥額前的頭發，見李微征已經換了西裝，他自然不能繼續睡了，也起床洗漱，換了一西裝。

兩人在酒店吃了早餐，就打車在薑城四走走。

司機沒想到快班了還能拉到個大單，載著兩人在薑城的核心商圈、工業區和高薪區轉了一圈，才送他們到市政大樓。

賀唯非在車子行駛的過程中，也在不斷地拍照。

李微征不阻止他拍照，也不指點他，讓他自己看著覺拍。

兩人經過了幾番檢查後，順利進到會客會議室。

一位書和他的助理在半個小時後出現，書是三十多歲帶著眼鏡的男人，“讓你們久等了，臨時來了幾件事實在不開，還請兩位見諒。”

“劉哥太客氣了，您的事重要，我們也正好借此機會研究會客室的裝修、市政大樓的格局和設計。”

劉書笑嗬嗬地問道：“做建築設計的人是不是一看到樓房就犯職業病啊？”

“可不止，看到馬路、雕塑、路燈、人工池也會犯職業病。”

“哈哈，看來以後我要多多跟你們設計師流，說話和思想很有啟發，讓人眼前一眼。”

“劉哥過獎了，早知道你喜歡幽默一點的人，我先臨時查幾個冷笑話好在您麵前加點分。”

“這樣就很加分了。你再來幾個冷笑話，我以後看人的標準都得跟著提高幾個標準。”

兩人科打諢地聊著天，都笑瞇瞇的。

聊了兩個小時，談項目的時間僅僅是二十分鍾。

**

走出市政大門時，李微征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飲料，一口氣灌了大半瓶，然後了好幾口氣。

賀唯非站在一旁站看著他。

李微征偏過頭，“覺怎麽樣？跟你想象出得大不大？”

“在意料之。坐到劉書那個位置的人都不顯山不水，他能給我們的信息，同樣也會給別人。據這點信息還無法判斷這個項目能做與否，我覺得如果公司沒有特別急的事等著理，可駁留兩天，等他們自己商討好打電話去公司約我勻麵談。”

“你怎麽確定人家會紆尊絳貴找我們？”

“首先我們公司在業的名氣和規模足夠讓外行看出來我們在業的地位；其次，劉書跟多談話時了個信息。”

“什麽信息？”

“他還要跟上麵的人商量。”

李微征把兩口喝幹的一瓶水，“嘿，你還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