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京城就不了。
寧瑜善謀,楚天河善戰。
一個主政,一個主軍。
軍權叉,誰都有一部分。誰都不給全部。
“能者上,庸者讓。”紀凌修解了西裝的紐扣,來到沙發上坐下,“寧乾洲的傷勢況怎麼樣。”
“不到底。”其中一人說,“寧乾洲的封鎖很難突破,他當年被靳安挖了地道。如今,軍區醫院建設的地區都在堅的巖石層上面,地道都挖不了。他不想的消息,外面怎麼都打聽不到,軍區醫院更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駐守的士兵都是他的親信軍隊。”
“寧乾洲的況一直都是個迷。”另一人說,“我們花重金向那個給他治病的老中醫打聽消息,他一律對外的口徑都是寧乾洲沒問題,能治。但是,我覺這話有水分,如果寧乾洲的份真的沒病,他不會銷毀省城的診斷記錄,我猜他況不樂觀。”
“如今又中了槍傷……”那人笑道:“他活不了,子彈上的那項化學元素三個小時不消解,人就沒救了。除非寧乾洲三個小時,能解。”
我抬頭,看向說話的那個人。中了那枚特制子彈,槍傷如果不致命,還有超標的化學元素致命。三個小時消解化學,就能活命。超過三個小時,神仙也救不回來。
拏云中槍以后,次日才發現超標的化學元素,那時候早已超過了三個小時……
“聽說寧乾洲派戰機接生化專家去軍區醫院,立了研究所,他應該早知道他兒子活不了。”另一人笑說,“知道兒子活不了,還這麼拼,怎麼又人又狼狽啊。他手上沾了那麼多,也該讓他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當初他為了得到我家的商業資源,派人搶殺我父親的時候,想不到自己做的孽會報應到自己兒子上吧。”
這些人似乎都跟寧乾洲有海深仇,言辭之間咬牙切齒。像是一批無畏的死士,勢必要弄死寧乾洲。
“寧乾洲若是死了,咱們就收手。”屋炭火悶熱,紀凌修敞開西裝外套,靠坐在沙發上,“若是死不了,那就進行下一步。”
“閣那位大佬早就想寧乾洲了。”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寧乾洲故意縱容嶺南,讓上面很惱火,忌憚寧乾洲的勢力,所以一直沒他。趁這次機會,閣也想把寧乾洲換了!”
“對了,那位大佬好像對施小姐有意思。”另一人說,“說若是能把施小姐給他玩玩,他將帶頭鼓各地軍閥反寧乾洲。”
紀凌修看向我。好半晌,他說,“給他。”
“那我通知他。”
我緩緩取下指間的婚戒,平靜地丟進垃圾桶。又看向紀凌修說,“你幫我在國外賺的那些錢,我找人做了公證。一分不全部還給你,包括我花過的那些錢,我也湊了湊,足額還給了你。如果有機會,你去公證問問,地產、票我都做了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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