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的事,就這麽定了下來。
等青鳶和段野幾人吃完飯就出了飯店。
幾人都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呢,路口就緩緩駛來一輛豪車,停在了他們麵前。
沈念念那角的笑頓時有些僵。
車窗被搖了下來,和沈念念有幾分相似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沈長城笑得很可:“姐姐,爸爸讓我來接你回家。”
說完,沈長城還笑著跟青鳶打招呼:“姐姐好。”
青鳶順口回了句:“你好。”
段澤看向沈念念:“那看來,不用我送你回家了?”
沈念念很不高興,小都嘟了起來:“哼!你倒是開心了,是不是心裏在想終於甩了我這個累贅啊?!”
換做平時,段澤鐵定是要懟兩句才開心。
但讓沈念念沒有想到的是,段澤並未像想的那樣,而是牽住了的手,認真的說了句:“我沒有很開心。”
這一句話,讓沈念念愣住了,也讓段野和青鳶愣住了。
三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正常的段澤應該是毒舌才對。
段澤沒有在意他們的看法,隻是說:“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這樣我才會開心。”
沈念念眼眶頓時就紅了,誰說段澤不會說話的?這不是會說的嗎?
段野嘖嘖稱奇,這就是他哥談的樣子啊,可真麻得不行。
青鳶卻是默默低下了頭,實在是…這反差大得想笑。
沈長城看著這一幕,也隻是笑了笑,便在車裏靜靜的等著了,司機也不敢看自家大小姐。
沈念念的是是熱烈的,直白的,所以直接抱住了段澤:“明天我來接你下班。”
段澤也輕輕拍了拍的後背:“好。”
兩人依依不舍了一會兒,才道別。
段澤的視線一直追著沈念念,直到那輛加長版的豪車消失在街頭。
段野上前拍了拍段澤的肩膀,說:“哥,這麽舍不得呢?”
段澤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瀟灑的揮揮手:“走了,今天累得很,有什麽事明天再商量不遲。”
說完,段澤也走了。
青鳶看著這一幕,本來是非常正常的各回各家,可怎麽總有點心神不寧的覺?
段野摟住正在發呆的青鳶:“想什麽呢?”
兩人一同往地下停車場走。
青鳶說:“我是擔心念念。”
段野:“嗯?怎麽說?”
青鳶:“也許是我的擔心多餘的,希大哥和念念能好好的吧。”
段野了的腦袋:“你盡管放心,隻要大哥和念念堅持,就不會有人能把他們分開。”
“你別看我哥傻了吧唧的樣子,他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則的。”
青鳶沉默了三秒,才回答:“你們兩兄弟,我覺得你才是傻了吧唧的那個。”
段野滿頭黑線,死不承認:“胡說!我明明那麽聰明…”
青鳶笑了,眼中亮如星辰。
在霓虹燈下,在萬丈高樓下,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還是沒有克製住自己,轉輕輕的親了段野一下。
“但是我喜歡,我喜歡這樣的你。”
青鳶的嗓音輕如鴻,輕輕的掃段野的心頭。
他們在一起都這麽久了,可四目相對的這一刻,彼此的心跳還是加速了。
段野想說什麽的時候,青鳶已經先他一步轉往前了。
段野:“哎?哪有你這樣的,占了便宜就跑啊?”
段野兩步並作一步上前,拉住了青鳶的手。
兩人手牽著手,迎著晚間的微風,踏著高懸的月亮,回了家。
剛到家,段野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青鳶回臥室,畢竟如今家裏可是有在呢,估計已經睡了。
青鳶拉著門框不進去。
段野回頭:“怎麽?房間裏待不住?”
青鳶紅著臉搖頭:“那個,今天不行。
段野聞言,頓時覺天都塌了。
“啊?大姨媽來了?”
青鳶點點頭,隨後掙段野的手,打開客廳的燈,準備去接點熱水喝。
段野隨其後:“第幾天啊?”
青鳶笑盈盈的:“第一天嗷。”
段野快瘋了,什麽時候來不好,這個時候來?真夠要命的。
不過,段野還是淡定的接過青鳶杯子去給倒熱水。
“肚子疼不疼?”
青鳶搖搖頭:“不疼。”
“我以前經常疼的…”
青鳶話都沒說完,段野就趕端著水走過去,扶著:“經常疼?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可別落什麽病了…”
青鳶:“你別急啊,那是以前了…”
老太太也走了出來:“青鳶這以前痛經,那是因為單久了,激素不協調,所以每次都會疼,喝中藥吧,又嫌苦,不過現在好了。”
段野很懵:“為啥現在就好了?這…這有什麽說法嗎?”
青鳶紅著臉喝熱水,老太太笑嗬嗬的:“這啊,講究一個協調,許多人都是這樣,婚前各種經期痛啊,寒癥啊,但結了婚,這個…協調了,自然就慢慢好了。”
段野覺得很神奇:“,你不會誆我吧?這也可以?”
老太太瞪他:“胡說,怎麽會誆你呢?”
“好好給青鳶養養,說不定啊,過不了多久,你們就能有好消息了。”
說完話,老太太又抬著自己的水杯進了臥室。
段野看向青鳶:“真的嗎?真的還有這說話?”
他還是比較相信青鳶,不行就去醫院看看。
青鳶點頭:“真的,這…就是很神奇,你是男人,不懂很正常。”
段野:“那以前疼怎麽辦?”
青鳶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還能怎麽辦?疼不死就忍著啊…誰讓你來我邊這麽晚的,讓我這麽多年的罪…”
看著青鳶這委屈的小眼神,段野的心都要碎了,連忙手抱住。
“我的錯我的錯,遇見你太晚了。”
不過…
段野又突然想起。
“遇見要是太早了也不行啊,我還小呢…”
青鳶瞪了他一眼:“我有那麽不擇食?”
段野親了兩口:“這可說不定,畢竟你和我第一次實在是太勁了。”
“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呢…”
青鳶:“哼!貧吧你,那個晚上累死累活的可是我,你就著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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