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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秘寵:厲太太深藏不露》 第二百四十四章 當我瞎嗎

第二百四十四章 當我瞎嗎

    酒店的房間裏,殷焰撥了弦音手機,對方沒接,他皺眉掛掉。

    抬眼見弦音的一眾親戚還在囂著找人,他眸一寒,沉聲開口:“你們再不給我滾,我就讓警車來帶你們滾!”

    說完,拿著手裏的手機就準備報警。

    一眾親戚見他麵若寒霜、氣場嚇人,不像是騙人,而且他們也理虧,弦音不在,他們也沒辦法談條件,便也隻得悻悻作罷。

    而且大家很清楚,這個男人是不能得罪的主兒。

    紛紛出房間。

    幾個堂哥過來跟殷焰說

    “殷總,實在對不起,我們也是因為擔心弦音的安全,並不知道房間裏的人是殷總。”

    “是啊,我們無意冒犯殷總的,實在是找人心切,才失了分寸,殷總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殷焰沒理幾人,眉眼低斂,長指劃著手中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幾人自討沒趣,都很尷尬。

    博文站在後麵,本想等幾個侄子道完歉,他也跟這個男人說說,讓他把自家房子給買去,但見此形,也不敢出聲。

    幾人互相看了看,趕都出去了。

    “我住的這家酒店,放任人對門鎖做手腳、放任人隨便上門/擾,理一下。”殷焰對手機那頭的助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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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博文和一眾親戚罵罵咧咧回了家。

    “我看那丫頭片子就是故意耍我們的!”

    “你確定吃了糖,進了588?”

    “我跟小妹

    看著吃進去的,不信你們問小妹。”

    “是噠,我親自剝給弦音姐姐吃噠。”

    “那確定進了588嗎?不會跑錯房間,便宜了別的男人吧?”

    “不會的,如果沒進588,殷總肯定會直接說,沒人進過他房間,可他說的是,跳窗了,說明肯定進去啊!”

    “不會真跳窗了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跳窗的。”

    “吃了那個藥說不定吧,萬一太難了,不了,稀裏糊塗就跳了呢。”

    “可下麵沒人啊,5樓跳下來,肯定是死,下麵也沒呀。”

    “那去哪裏了?588我們都找遍了,也沒有啊!吃了那個糖,那麽難,也去不了哪裏吧,是不是必須找個男人解決?”

    “不會真便宜別的男人了吧?”

    “很有可能。”

    “我也覺得非常有可能,或許是進了588,姓殷的瞧不上,將趕出去了,然後,就去別的房間找別的男人了,然後,姓殷的見我們設計他,對我們有意見,就故意說跳窗了,讓我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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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母分析得很對,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最大。”

    “那我們是不是不該回來,應該去別的房間找啊?”

    “是的,不能白白便宜了別的男人。能住在這個酒店的,應該條件也不會太差,怎麽的,也得訛人一筆吧,不能讓弦音白白給人睡了。”

    “對,必須搞一筆,沒拿下那個姓殷的,已經是損失不小,我們要將

    損失降到最低。”

    “走,回酒店。”

    “走。”

    “走。”

    一眾親戚,包括博文在,原本都進了屋,又都激地紛紛準備出門。

    突然,一道孩清冷的聲音自他們後響起:“我沒死,也沒被男人睡,你們是不是很失?”

    所有人一震,回頭。

    便看到弦音不知幾時已經在屋裏,此時正站在房的門口,冷冷地看著大家,臉和眼神都很可怖。

    眾人都失語了片刻。

    二伯母率先反應過來,立馬堆起了笑臉:“弦音,你怎麽比我們還先到家,你沒事吧?”

    弦音沒理,看向博文,看向那個不久前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痛苦/,此刻生龍活虎、沒事人一樣的父親。

    “我真的是你的種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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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一個父親怎麽能做到賣兒賣得這樣心安理得、毫無愧疚的?

    博文一時無言以對。

    見此形,大伯母連忙打圓場,說弦音:“弦音,你這孩子!這問的什麽話?你當然是你爸的兒,你這樣問,豈不是在說你媽的不是?莫要瞎說。”

    三伯母也跟著附和:“對啊,你爸還不是因為擔心你,我們讓他躺著,他非要跟著一起去尋你,他是帶著病的呀!”

    弦音聽完就笑了,笑得悲涼:“你們是當我瞎嗎?他這個樣子,是帶著病?”

    末了,又接著問:“不是你們讓我去酒店找大老板問事的嗎?為什麽又要去尋我?”

    滿屋靜

    謐。

    好一會兒誰都沒出聲。

    最後又是二伯母先開了口:“走走走,都進房說吧,都杵在這裏做什麽?”

    二伯母帶頭進了房,大家紛紛跟著一起。

    弦音也進去了,拖著那隻不能,單腳跳著,來到早上坐的那個位子坐下來。

    博文走到床邊,想躺下去又覺得難堪,就坐在床沿上。

    “弦音,你的腳怎麽了?”大堂哥問。

    弦音也沒理他。

    既然大家都不要臉麵了,也沒必要還顧著大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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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哥自討沒趣,抿不再語。

    一屋子的人,又都雀無聲。

    弦音看向給糖吃的那個小堂妹,小堂妹嚇得趕躲到父母的後。

    弦音微微瞇眸,角勾起一抹冷弧。

    看來,這小堂妹也不無辜。

    顯然知道自己給吃的糖是不好的東西,顯然知道是自己害了,所以,才會心虛躲避。

    嗬。

    連個五六歲的小孩子都幫著他們算計還有什麽好說的?

    這個家,這幫親戚,真的,從上到下,都壞了。

    “你們沒什麽要說的嗎?”弦音主出了聲。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跟腔。

    “你們沒有,我有。”弦音道。

    “以後,這個家裏無論發生什麽事,都跟我無關,都不用告訴我,哪怕博文病重,或者去世,也沒必要通知我。”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通知我,我也不會來。”

    弦音作勢就準備起,忽然聽到站在門口的堂哥

    驚聲:“殷總,你怎麽來了?”

    房裏所有人都一震,包括弦音。

    全都循聲過去,就看到長的男人從房門口走進來。

    一淺灰長薄款西裝,盡顯溫潤氣質,可臉卻不太好看,冷峻冷冽,步履行走間,明顯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和來者不善的警示。

    “殷總。”

    “殷總。”

    房中所有人都起了,帶著敬意,也帶著懼意,還帶著疑

    除了弦音。

    原本準備起走人的,見他進來,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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