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就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是真的不方便來,還是拿不出手。”遲仲文心不細,沒注意到變換了幾番的表,眼里盡是輕蔑。
一個只比他兒子大幾歲的頭小子,這幾年一直他頭上,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外面的人哪個不是看他們這幾個兄長的笑話。
都比人家多吃了這麼多年的飯,還被拿得氣都不敢。
夫妻倆都是心事重重的。
后面的,遲音音也忍不住問:“爸爸,你說小叔叔真的有未婚妻了嗎?”
遲南走得不著急,吐字溫和:“你小叔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遲恩恩幾乎都不用想,那自然是沒有。
小叔叔在這個家一向說一不二,說打就打,從來不給誰面,哪里還會特意撒個謊。
點點頭:“也是哈。”
遲南沒走幾步,稍稍側頭看向后方:“恩恩。”
落他們后面一大截的遲恩恩想著事兒呢,聽到,茫然地應著:“啊?”
是比他們先回來的,清除了去京州的痕跡,裝作一直待家里的樣子,遲家的人沒有察覺,也是,是這個家里存在最低的了。
遲南這個父親在他們兩個人眼里就是沒有什麼威懾力的,從小到大對他們都是不咸不淡的,但也是沒委屈過他們,拋開這個姓氏,很難讓人認為他們是親人。
“最近天冷,就別出門了。”他抬眼瞧了眼穿得一點都不厚實的外套,眉輕皺,話有些重了:“今天這個日子怎麼不挑件好的出來?”
對于這兩個兒他一向一視同仁,質上沒有虧待過,恩恩不同于音音的張揚子,無論是對人對事,這些他都是知道的。
遲音音也跟著認真打量這個姐姐裝束,很普通的牌子,款式也是去年的了,換做是,估計早就丟了幾籮筐。
父親訓話,沒,乖乖呆在一邊。
遲恩恩不喜歡那些服,換種說話就是,不喜歡遲家的錢。
從那時候開始,就在心里有了想要離開遲家的想法,買房子是目前的目標,很努力的打工賺錢,已經很接近了。
“那些我不喜歡。”
遲南知道在說謊,臉上都寫出來了,他清咳了幾聲,擰眉:“喜歡什麼讓阿方安排,實在不行,我給你的那幾張卡拿去用,不夠再跟我說。”
姐妹倆每一年生日遲南都是送卡,數額沒看,但是肯定的是一張卡就能買好幾套房。
“嗯。”
父倆之間真的沒有什麼溫可講,比外人更像外人。
......
遲恪找了個沒什麼人的角落,表不耐煩:“到底怎麼了?”
電話里的生是他剛的朋友,哭哭啼啼的,半天說不出整話。
本來已經夠煩躁了,小爺脾氣上來:“不說我掛了。”
生立馬止住了哭聲:“等一下。”
他不說話,等著說,不是冷漠,是懶得。
這個已經不知道是他的第幾個朋友了,程商云管他這方面嚴的,可能是遲仲文年輕時候三天兩頭在外面包養人的原因,對這兩個兒子從小就叮囑,對要從一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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