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熾。”笑得有些甜，比年還小一歲。

晚上的風很冷，剛過膝蓋的擺晃著，腳踝都是紅的，沈清熾瞥了一眼：“你為什麼抓他？”

古爾給披上外套，單手按住：“當然是為了你啊。”又抬手撥開臉上的頭發：“我相信經過這次，那個人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敢找就再做狠點。

夏琳牽著陸云起經過他們，腳步停了一下，看向沈清熾：“只是單純對你有幾分好奇心，現在過了那個新鮮了，你放心，不會再纏著你，你公司那邊的事我來說。”

年沒看：“嗯。”額頭的頭發長長了，淺低著頭時落下的影將所有緒掩蓋。

遲恩恩擋在面前，不讓看沈清熾：“說完了嗎？說完趕走吧。”

沒再說了，牽著陸云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后座上，遲恩恩坐左邊，沈清熾坐右邊，窗外璀璨的霓虹燈在一張張臉上晃過。

因為是坐姿，原本過膝的子，連膝蓋都遮不住了，直勾勾地盯著右邊。

——

屋外風聲很大，屋子里很安靜，開著暖氣，容棲換了淺睡，上披著的毯裹得嚴嚴實實，頭發已經被吹干。

遲硯從浴室里拿了張巾出來把門口地上的水吸干凈，他上也是的，為了救。

事回溯到十分鐘前。

容棲有點小潔癖，總覺得這個屋子還不夠干凈，有心想幫忙，然后就是......因為年久失修，水管出了問題。

遲硯頂著水流把開關堵上，找了塊巾給披上：“你先去換服。”

不反抗了，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

幸好有暖氣，男人搞定了一切，用巾了一把頭發，走出來，家里沒有男人的服，只好等它自然烘干了。

“我樓上房間還有個洗手間，你要不可以先洗個熱水澡。”遲硯上的襯衫著子，腹部有隔著布料的凹凸曲線，真啊。

他停下作，頭發沒有干，水滴順著額角，側臉，進領，容棲居然看得臉紅。

“可我沒有換的服啊。”他看著，目灼灼，詢問著。

容棲蹲坐在沙發上，下抵著膝蓋，眸瀲滟：“洗手間里有浴巾的。”

他突然覺得，良辰景，有些事非要說清不可了。

男人沒有先著急上去，他走過去，單膝蹲在沙發前，仰頭看：“有些話我不想再拖了，原本是想著，可能就是等你病好得差不多之后，說長點就可能是一輩子都不會說。”如宣誓一般，鄭重而謹慎。

容棲垂著眸，從他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心中像是點燃一簇簇火。

他仰著頭，側臉和，眼里落進了，明珠不及。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配他極好。

“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重新來過，從一始終，以相守白首來畫勾。

容棲彎著眼，說好。

遲硯抬手，拂掉落在臉頰上的碎發，發出的聲音干而用力：“若我們的以后是不堪回首的，你可會后悔？容棲，你回答我。”語氣帶著不確定的問，誠惶誠恐也有。

這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