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親親就會懷孕的?”潘胖子急得滿頭大汗。
“我媽說的!”丫蛋回答。
潘胖子的變喇叭,扯著丫蛋的耳朵喊道:“你媽騙你的!你這麽大的人了,能不能有點生理常識?”
丫蛋看著潘胖子,眼裏泛起崇拜的:“胖哥,你好有男人味,吼得人家好舒服!”
“呃……”潘胖子滿臉黑線,無言以對。
丫蛋撅起,湊到潘胖子麵前:“胖哥,一吻定哦!”
潘胖子捂著,又要嘔吐,手擋住丫蛋的:“丫蛋,我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丫蛋說:“又不是做數學題,是的,又不是理的!之前我對你毫無覺,但是你下午親吻我的時候,我心裏的冰山,一下子就融化了。那一刻,我春暖花開,春心漾,我知道,你就是我苦苦等待的那個真命天子!”
我狠狠打了個冷,天吶,人發起春來,那可真沒男人什麽事了!
我了口,心裏一陣後怕,幸好剛才玩撲克,輸的不是我啊!
潘胖子轉了轉眼珠子,拉著丫蛋的手說:“丫蛋妹妹,我會看手相的,喏,讓我看看你的手相。呀呀呀,你這手相是富貴命啊,注定要找個有錢的老公。你好像跟張富貴很配呀,我馬上幫你去張富貴啊,你等著!”
在潘胖子的眼裏,丫蛋就像一顆已經拉開引線的手雷,他恨不得立刻把丫蛋丟回張富貴手裏,因為他之所以會“惹禍上”,全是張富貴那廝搞出來的大冒險。
丫蛋手抓住潘胖子的子,一臉嚴肅的說:“胖哥,你看,我把我的零食全都拿過來了,今晚咱們秉燭夜談,你哪裏也不準去!還有,我不是那種為錢所的人,我對錢不在乎,我一心隻尋找我的真!”
潘胖子被丫蛋按在地上,他長了手臂向我求救;“天哥……救命……天哥……”
我聳了聳肩膀,丟下一句:“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然後無地走出了帳篷。
帳篷裏傳來潘胖子的慘聲:“啊——不要啊——”
我走回火堆旁邊坐下,連幹了三碗魚湯,平定了一下心。
張富貴問我:“潘胖子在帳篷裏做什麽呢?我剛才好像看見丫蛋進去了!”
我點點頭:“是的,潘胖子和丫蛋在帳篷裏麵,下午潘胖子親了丫蛋,丫蛋現在找上門來,要潘胖子負責!”
“哈哈哈!”一群人哄然大笑。
趙龍說:“胖哥不愧是胖哥,胃口就是那麽好!”
王虎說:“這樣說來,丫蛋的胃口也不錯啊!”
楊文凱對張富貴說:“富貴哥,胖哥可能恨死你了!”
張富貴了鼻子:“哪能,說不定他還得謝我了,沒有我,他哪裏會有這段姻緣?等他倆結婚的時候,還得給我封紅包呢!”
我回頭看了一眼帳篷,帳篷拚命晃,也不知道兩人在裏麵做什麽。
我搖了搖頭,在心裏無奈地歎息:“阿門!兄弟,自求多福吧!”
夜深人靜,好多同學都回到帳篷裏休息。
張富貴對我說:“天哥,你先進去看看況,半天都沒靜了!”
我點點頭,其實擔心潘胖子的,躡手躡腳來到帳篷門口,掀起帳篷簾子。
帳篷裏掛著一盞照明燈,借著照明燈的微微亮,我看見丫蛋正坐在被窩裏,咕嚕咕嚕吸著AD鈣,而潘胖子,外都被了,蜷在被窩裏,默默哭泣。
眼前這一幕景象,讓我一陣心酸,哎,好端端的一個小夥子,就這樣被丫蛋糟蹋了!
“潘胖子,你……你怎麽哭了?”我問。
丫蛋就像寵一樣,了潘胖子的腦袋:“沒事,他應該是很激,流下了激的淚水!”
張富貴他們陸陸續續走進帳篷,一個個還沒心沒肺的說著恭喜:“恭喜胖哥,恭喜丫蛋,咱們班又了一對,真是郎才貌,神仙眷啊!”
潘胖子一聽這話,眼淚止都止不住。
倒是丫蛋,一張臉笑得十分燦爛,不斷地跟我們說:“謝謝!謝謝!謝謝大家的祝福!”
大家都是年輕人,鬧鬧嚷嚷的在帳篷裏麵,一點睡意都沒有。
於是我們圍著那盞散發著微微亮的照明燈坐下來,開始談天說地,胡吹神侃。
不知誰提議了一句:“哎,這個氛圍,好適合講鬼故事呢,不如咱們一起來講鬼故事吧!”
“呀!鬼故事,人家最害怕鬼故事啦!好害怕!好害怕!”丫蛋一邊扭著圓滾滾的,一邊往潘胖子的懷裏鑽。
李茜說:“過不了幾天就是清明節了,你們在這裏講故事,也不怕招惹來不幹淨的東西?”
潘胖子說:“怕啥呢,我還怕招惹不幹淨的東西嗎?”
說這話的時候,潘胖子斜眼瞥了瞥懷裏的丫蛋,出古怪的表。
張富貴說:“哎,對了,清明節,那就這樣,我們一人講一個關於清明節的故事好不好?”
王虎說:“好啊!但是要真實,可以是自己經曆的,也可以是人經曆的,隻要不是從故事書上看來的就行!”
“來來來,誰來帶頭?”趙龍問。
牛大壯說:“要不天哥先講吧?”
我笑了笑,說:“我的經曆太富了,還是你們先講吧!”
楊文凱說:“我先講吧,說起清明節,我還真的上過古怪事兒,這是我自己的親經曆,一點水分都沒有啊!如果覺得好的話,老鐵們,雙擊點個讚啊!”
“點你大爺!你再囉嗦,我點你你信不信?”張富貴舉起手指。
就在這時候,那盞照明燈滋滋閃爍幾下,突然熄滅了,帳篷裏陷一片黑暗。
啊呀呀!
眾人一陣慌,這還沒開始講故事呢,就已經發生靈異事件了嗎?
不一會兒,就聽潘胖子說:“不好意思啊,照明燈沒電了,我忘記買電池了!”
“你大爺的!潘胖子,你做事真不靠譜!嚇死人了!”眾人七八舌,紛紛譴責潘胖子。
這時候,就聽丫蛋說:“不要說我們家胖哥嘛,我這帶的有蠟燭,我們可以秉燭夜談,豈不是更加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