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大早,陸雲柏就去了雲程酒店。
葉婉清陪著他在後花園閑逛,可陸雲柏說的每一句話,都跟沐淺淺有關。
“淺淺什麽時候來上班?”
“除了考試以外,淺淺周末都會過來的。很勤勞能幹,幾乎沒有休息過。”
陸雲柏心裏一痛。
平時上課已經很累了,閑暇時間還出來兼職,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不留。
若不是以前過了太多苦日子,幺幺怎麽會讓自己這麽辛苦?
“你見過的家人嗎?”
葉婉清說道:“嗯,我見過媽媽和弟弟,對不太好。而且我總覺得,淺淺和家人長得一點都不像。”
從麵相上看,沐淺淺長得清純甜,一看就是心地善良單純的小孩。
可的家人卻長得很尖利刻薄,眼珠子轉來轉去,充滿了算計。
陸雲柏眼神一冷。
他們不是真正的一家人,長相自然不一樣。
“淺淺的眼睛還能複明嗎?”
“的眼睛是為了救人才失明的,好像有個親戚支援做了手。目前在恢複期,能看到一點模糊的影子。等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恢複視力了。”
陸雲柏放心了不。
不過,他還是得帶淺淺去更好的醫院檢查一下,不能讓的眼睛留下任何後癥。
“葉小姐,我想跟沐淺淺認識一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搭個線?”
葉婉清愣住了。
誤以為陸雲柏對沐淺淺有男方麵的意思。
葉婉清低著頭,心裏像是被掐了一下,眼睛也有點酸酸的。
緩了一會兒,很大氣地說道:“好啊,等過來,我幫你跟接。”
……
沐淺淺早晨剛起床,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傅司寒瞥了眼的穿著,眉心皺得像小山。
“怎麽穿這麽?”
沐淺淺了泛紅的鼻尖,“待會兒還得換工作服,穿多了不方便。”
“天氣冷,不用穿工作服了,該穿厚服趕穿上。”
沐淺淺愣了一下。
“啊?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傅司寒麵不改,“我剛收到的消息,回屋換服。”
這對於傅總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待會兒讓助理打個電話,跟雲程那邊說一聲也就是了。
沐淺淺早晨剛起床,腦子有點笨笨的。
見站在原地不,傅司寒從沙發上站起來,握住的肩膀,將人推回了臥室。
傅司寒打開櫃,幫挑外套。
沐淺淺不知想到了什麽,連忙抱住他的胳膊。
臉頰紅彤彤的,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我自己來挑服就好。”
“你確定?”
沐淺淺連連點頭,“我確定,非常確定。”
傅司寒不明白,小姑娘突如其來的害,是怎麽回事。
他正要讓開位置,餘瞥見櫃裏掛著的卡通小服,突然就明白了。
原來是怕他看見裏麵穿的小服。
沐淺淺將傅司寒推開,自己站在櫃前麵,假裝挑服。
其實心慌得不行,把拆下來,藏在其他服下麵。
傅司寒以手掩,眼底笑意點點。
“喜歡海綿寶寶?”
剛才他看到的幾件小服,上麵都印著海綿寶寶。
沐淺淺臉頰紅,第一反應是捂住自己的口。
然後才想起來,大叔應該是看到了櫃。
沐淺淺趕把上麵的服扯下來,將小服團團蓋住。
“大叔,你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跺了跺腳,說話聲氣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傅司寒邊笑意擴大,扶著櫃門,不讓關上。
他饒有興致地逗,“哦?你生氣了會怎麽樣?”
在他眼裏,沐淺淺就像一隻毫無殺傷力的小貓。
即便揮了揮小爪子,也嚇不到他。
“我……”沐淺淺咬著,思考了半天,“我也對你上家法。”
大叔打的屁,那……也要打回去!
傅司寒臉一僵。
沒想到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傅司寒黑著臉,一字一頓。
“小丫頭,你這是想造、反?”
沐淺淺往前一撲,將他撲倒在床上。
很認真地開口:“大叔,你不許再逗我了!”
傅司寒好整以暇地著。
他甚至出手,了的臉蛋。
“小海綿生氣了?”
沐淺淺又多了個外號。
又又惱,一想到這個稱呼,便會想到剛才大叔看到了的小服。
一時間,所有的都朝著頭頂湧去。
沐淺淺騎在他上,對著他的口一頓撓。
沒留長指甲,撓得一點都不疼。
不過讓小丫頭在自己上作威作福,傅大總裁麵子上實在過不去。
再者……他裏的邪火又被勾了起來。
再這麽下去,事恐怕會一發不可收拾。
傅司寒抓住作的兩隻手,眼眸幽冷,令人膽寒。
“再鬧下去,你今天就別想出門了。”
他嗓音冷冷地威脅道。
沐淺淺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手被抓住,便改用。
低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
傅司寒的呼吸變得重。
他忍地咬了咬後槽牙,差點暴走。
真是娶了個祖宗回家!
傅司寒潔自好了快三十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偏偏被這個小丫頭得心難耐。
“沐淺淺。”
他聲音著火氣。
“再敢惹火,後果自負。”
說罷,男人糲的指尖,威脅地放在的服領口。
沐淺淺被他的手指燙了一下。
“要是不想讓我看到你上穿的海綿寶寶,就趕從我上下去。”
沐淺淺捂著臉了一聲,趕從他上爬下去,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大叔,你好壞!”
傅司寒鬆了鬆領口,盯著的眼神像是一匹狼。
等這小丫頭眼睛恢複,他就再也不用忍了。
到時候,看自己怎麽收拾。
沐淺淺隨便披上一件外套,就趕出了門。
剛到雲程酒店,就聽負責人說,以後天氣冷,不用穿製服了。
沒想到,大叔的消息這麽靈通。
沐淺淺剛要去展廳,就被葉婉清給走了。
“淺淺,陸想跟你做朋友,我介紹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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