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的事卻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告訴他之前的想法太過理所當然。
疏影點頭:“好,爹若是琢磨出來,往後就再不需要擔心發生這種事了。”
梅東淵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
如果他找不到解決的方法,為了保護,那就隻能遠離。
而他之前為了保護的母親,也是選擇了遠離,最終的結果並不好。
他輕聲道:“我現在就去琢磨。”
他轉準備離開的時候,又想起一事,問疏影:“景墨曄今日找了過來,他可有為難你?”
疏影搖頭:“沒有,他今日還蠻講道理的,我們已經和離了。”
說完把和離書拿出來給梅東淵看。
梅東淵掃了一眼後輕點了一下頭:“他這一次行事還像個男人。”
疏影笑道:“是的,我也已經和他說好,他以後不會再來找我,大家各過各的。”
說到這裏又問:“爹對他的到底一點都不意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會找過來?”
到如今梅東淵也不再瞞著,把景墨曄上次找過來被他胖揍一頓的事說了。
疏影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我覺得有人在看我,原來是景墨曄。”
梅東淵輕哼一聲道:“他還算有自知之明,沒有直接闖進來,否則就不隻是暴打他一頓了。”
疏影笑彎了眉眼:“有爹在,往後再沒有人能欺負我了。”
梅東淵聽到這話先是一笑,眸很快就暗淡了下來。
這一次若不是景墨曄及時趕到,他就怕不殺了疏影,怕也會重傷。
從某種程度來講,他並沒有比景墨曄強到哪裏去。
作為一個父親,他是失職的。
疏影看到他的表,便猜到他的心思。
便道:“爹先好好休息,以後我還等著你來保護我呢!”
梅東淵深吸了一口氣,輕點了點頭,轉回房。
疏影覺得今日這件事到這一步,或許已經是個很好的結果了。
的還沒有大好,巧靈和梅東淵今日都算是了重傷,他們這一段時間都需要好好休養。
外麵傳來敲門聲,是景墨曄的侍衛把的東西送了過來。
那些東西放在一個盒子裏裝著,打開一看,所有的東西都在。
且那些東西都保養的機好,羅盤還上過油,仔細地拭幹淨。
看得出來,這些東西景墨曄都仔細收著。
過這些東西,能看到後悔的景墨曄。
的眉梢輕挑,對那侍衛道:“多謝。”
侍衛把東西送完之後便走了。
疏影先把玉佩拿出來,讓巧靈先住進去好好養養靈。
至於梅東淵反而不需要,他走修煉的路子,自己修煉,恢複的速度反而更快。
在他們忙著養傷的時候,景墨曄已經帶著人馬把那個匪寨給平了。
那些土匪都蒙了,他們平時是會打劫商旅,也會搶劫附近的百姓,算得上是無惡不做。
但是,他們還是會懂得把握分寸的:
比如說他們和當地的縣衙關係不錯;
他們雖橫卻不會招惹權貴;
所以他們是當地一霸,百姓苦其已久,卻一直活得十分滋潤。
他們這天正在寨子裏商量如何打劫旁邊的村子,卻被告知他們殺了陳王,攝政王親自領兵來攻打他們。
他們聽到這事的時候,還以為是誰在講笑話。
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對陳王手啊!
還有攝政王,那就是個大殺神,他們哪裏敢招惹?
隻是當景墨曄親自帶兵殺上來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不是什麽笑話,而是事實!
整個山寨數百人馬,被景墨曄帶過來的人一鍋端了,一個逃走的都沒有。
他們被抓,附近的老百姓拍手稱快。
因為那些山匪殺人如麻,所以就算他們說他們沒有殺景時楓,也沒有人會信。
畢竟景時楓的就在他們的山寨裏發現的。
他們的大當家被景墨曄活捉的時候,他還在那裏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殺陳王,這是一個誤會!”
景墨曄輕擺了一下手,便有侍衛上前一拳打在大當家的肚子上。
大當家:“……”
景墨曄的眉梢輕輕一挑:“本王接到消息,陳王親自來剿匪,卻被你們的人殺了。”
“本王與陳王雖然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你們殺了他,本王得為他報仇。”
大當家:“……”
他在心裏狂罵,景時楓真的太脆弱了,一進山寨就被殺了。
他的哪個手下如此不長眼,竟把景時楓給殺了。
大當家的表十分難看,他平時囂張得很,落在景墨曄的手裏,就是待宰的綿羊。
景墨曄沉聲道:“把他帶回去。”
大當家被侍衛們帶下去後,景墨曄給了狼三一記眼神。
狼三會意,他去找大當家談人生去了。
景墨曄今日敢對景時楓手,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不夜侯能想得到的事,景墨曄當然都能想到。
景時楓的母族雖然沒有兵權,卻掌著天下讀書人的。
景墨曄如今基不穩,還不會去招惹這些讀書人。
這口鍋,這些山匪是背定了。
他們原本就該死,景墨曄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景時楓的被帶回京城的時候,皇後知道這件事後差點沒瘋!
上次和景時楓商量對付景墨曄的時候,覺得自己的這個法子極好,就算殺不景墨曄,至也能殺掉不夜侯。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事才剛開了個頭,還沒有找的父兄發讀書人的力量來迫景墨曄,景時楓就死了。
對而言,景時楓就是的全部,是所有的希。
實在是沒有想到,景時楓就這樣死了!
這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接。
隻是景時楓的就擺在的麵前,由不得不接。
此時再也顧不得皇後之尊,撲到景時楓的上號啕大哭!
問道:“楓兒到底是怎麽死的?”
景墨曄麵不改地道:“本王接到消息說二哥帶著兵馬去剿匪。”
“那些山匪十分兇悍,而二哥又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本王擔心他會吃虧,便帶著人馬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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