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歸全上下只有一條黑泳，赤的上半被水花打，一滴滴的水珠子殘留在口，慢慢往下落，和滿池子的水融為一。

被他這麼抱著，姜若禮的上也不免沾到了水。

此刻，飽滿的口著裴子歸。

上下分式的比基尼泳，腰間沒了服的遮擋，瑩白的曲線勾人的要命。接到手上，得不像話。

此刻，小姑娘整個人就像是一塊香甜可口的草莓蛋糕。

見姜若禮不說話，裴子歸懲罰地了側腰的。

“怎麼？還真在想你的育系男大學生？”

“那些小屁孩天天風吹日曬訓練著，達不到你的冷白皮要求。再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男人，也不像是你會喜歡的。”

裴子歸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酸溜溜地跟不存在的男人吃醋，說著一些怪氣的雄競言辭。

姜若禮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掛在裴子歸上的子晃了晃，俏生生開口：“我說的是香香的大姐姐呀～既然你想親自教我，那我勉為其難就接一下吧。”

細的手指了男人的鼻子，聲氣地威脅道：“要是不滿意，我可是要申請換教練的喔～”

裴子歸收了小姑娘腰間的手，低了嗓音：“放心，你不會有那種機會。”

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老婆穿這樣跟別人學游泳？

的也不行。

裴子歸換了個姿勢，托著姜若禮圓潤的部，帶著緩緩下沉。

不會游泳的小姑娘顯然有些慌張，即使刻意控制著自己的表，但是環著他脖子的手卻在用勁。

“不怕，先適應一下水里的覺。”

姜若禮抿著，乖巧地點了點頭。人在屋檐下，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眼前的男人，他指東，絕對不隨便往西。

“水溫還合適嗎？”

裴子歸一邊說一邊往姜若禮的胳膊上慢慢潑水，好讓逐漸適應。

“你要教我哪種姿勢呀？”

或許是小姑娘依賴著自己的姿態實在太過乖巧，裴子歸也有了男人的某些惡趣味。他朝著姜若禮沾了水滴的小臉吹了口氣，調笑道：

“寶貝想學哪種姿勢？”

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混不吝的慵懶與放，明明說的是正經事，卻染上了幾分不正經。

姜若禮也不知怎的就臉紅了，莫明奇妙就想到了兩人某些不可說的畫面，憤難當：“我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你想到哪里去了？”男人輕笑出聲，了那抹紅，聲道：“教你蝶泳好不好？”

“蝶泳？那個不是很難的嗎？”就算不了解，也聽說過。還以為自己學個狗刨就差不多了呢。

似乎是猜了小姑娘心中所想，裴子歸掐了掐姜若禮得出水的臉頰，戲謔道：“難道你想學狗刨？也不是不行……”

“stop！就學蝶泳了！本公主怎麼可能學狗刨？我小時候可是要當小人魚的！”

“好，我的小人魚。”

裴子歸的確是個游泳的好手，什麼姿勢都會。不過蝶泳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學會，得一步一步慢慢來。接下來的練習中，他半托著姜若禮，讓從慢慢適應，過渡到了前期的訓練。

小姑娘悟很高，有他在旁邊托底的時候，膽子也大了起來，能游出蠻遠的距離。

裴子歸小心地慢慢松開自己的手，語氣輕安：“小人魚，試試看慢慢放開我的手可以嗎？”

有了先前的功經驗，姜若離現在自信滿滿。

“放吧放吧。”

見這麼容易就松開自己的手，裴子歸臉上出一閃而過的失落。他嘆了口氣，囑咐道：“慢慢來，不要著急。”

“好。”

雖然裴子歸依舊在旁邊跟著，但沒有了他托著自己，好像心突然沒了安全，空落落的。姜若禮才剛浮起來準備重復先前教的作，也不知怎的，突然失去了平衡，直接就沉了下去。

一見不對，不過一兩秒的時間，裴子歸迅速把人撈了起來。雖然沒怎麼喝到水，但是姜若禮著實還是嚇了一跳。

小姑娘眼圈紅紅的，抱著他咳嗽了幾聲，一開口，的聲線還有些發：

“嚇死我了……”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了下來，酸酸，像是被人狠狠了一把，心疼地要命。

他當即把姜若禮托到了岸上，給披上浴巾摟在懷里。

“沒事了，不怕。沒事了寶寶。”裴子歸重復著相同的話語，不僅僅在安著驚嚇的姜若禮，更像是在安自己。

兩人相擁許久，心跳才逐漸回歸平靜。

“我沒事了。”姜若禮甕聲甕氣的，人一聽就心。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大概，是常覺虧欠。

不過是學習游泳過程中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意外，卻讓裴子歸陷深深的自責。

男人滿臉愧疚，若不是他急于讓小姑娘試著自己游游看，又怎會突然嗆到水。即使沒出什麼大事，若是今日他不在邊，又或者是出手不夠及時呢？

裴子歸甚至想著，不會游泳就不會吧，反正有他在，姜若禮一輩子不會游泳都沒關系。

都說學游泳的過程中免不了喝幾口水，他當年學游泳的時候，因為是男孩子，直接被裴老爺子扔進了池子里，不知道喝了幾口水。

可姜若禮不一樣。一輩子都被護著寵著小公主，他舍不得，也不愿意。

“寶寶，要不就不學了吧？”

“我們繼續吧。”

一剛一兩道聲音織在一起，打破了寧靜的氛圍。

“為什麼不學？”

姜若禮著裴子歸的胳膊，好看的眉微微蹙起。剛嗆到水的那一刻的確是很害怕，覺四面八方的水涌過來，像是要把用最的方式弄死。

雖然只是短短的瞬間，恐懼卻浸了的心頭。不過，當裴子歸摟住，接到他溫熱的膛時，那恐懼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小小蝶泳，不在話下。

“你不會是嫌教蝶泳麻煩所以想扔下我跑路吧？”

小姑娘狠狠擰了男人手臂，嘶——真！

“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把我教會了，我變蜂蟄死你！”

裴子歸無奈將人摟回前，下抵在腦袋上，掌心隔著浴巾上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沉片刻，忽得笑了。

“不應該是會蝶泳的小人魚嗎？”

姜若禮哼了一聲，“那你現在不是還沒教會我嘛，還當不人魚，頂多是個折翅的小蝴蝶。”

“寶貝，你現在的進度應該還是小蟲。”

“小蟲？？？走開，不要你教了！”

竟然蟲，真是討厭！這張不要就捐了好吧。要不是大發慈悲同意聯姻，就沖著裴子歸這張，他到了八十歲都娶不到老婆好吧。

那些上趕著嫁給他的名媛們怕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私底下有多狗！

一見小氣包生氣了，裴子歸趕抱著人哄：“我錯了，是小公主，是小人魚。”

也是他最的小狐貍。

姜若禮這人，氣來得快也去得快，馬上就被哄好了。正準備拳掌一鼓作氣繼續游，裴子歸卻把抱了起來，轉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看著越來越遠的泳池，晃悠著雙，尾音有著不自知的嗔意：“哎呀，你要抱我去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