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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如何不戀他》 番外:工作(老師能給我打幾分?)

小遇快三歲的時候,黎念博士畢業,功留在本校工作,為了一名教授古代史的大學老師。

    雖然在此之前已經有當助教的經驗,但第一天上班的時候,黎念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張,很早就醒了。

    回想著今天這節課要講的容,想到一半思緒就斷了,躺也躺不住,就想著起床打開電腦再看一遍自己準備的課件。

    剛一有作,路柏川就察覺到了,橫在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往懷裏撈,也沒睜眼,在頸窩裏埋了埋,啞聲問,“怎麽了?”

    黎念皺著眉頭,“我睡不著了,起來再看看課件。”

    路柏川清醒了點,慢慢睜開眼,看好像很張的樣子,就啞聲笑了笑,“怎麽回事兒啊,我們黎念老師怎麽這麽不淡定?”

    “我張,”黎念歎氣,“怕自己講不好。”

    其實這完全是無謂的擔心,當助教那麽多年,不是沒有代過課,麵試這份工作時更是順利無比,一堂課而已,對來說很簡單。

    路柏川在額頭上親了親,“放心吧,你要是還講不好課,就沒人講得好了,而且我們黎念老師這麽漂亮,學生們會認真聽講的。”

    他說完,想再跟老婆親熱一會兒,後背忽然上來一個熱乎乎的,小遇從他上爬過來,費勁兒的樣子像爬一座山,到兩人之間夾著嗓子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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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路柏川托著兒子屁,“你怎麽醒這麽早?”

    小遇有自己的房間,但仍熱衷於往主臥跑,十次裏大概能功五次,不過有四次都隻能委屈地睡到爸爸旁邊,和黎念之間隔著好大一個路柏川。

    黎念提出過讓睡中間的建議,但隻實行了一次後就被路柏川否決,原因是小遇睡相很差,總是睡著睡著就上,路柏川想抱老婆,結果手一撈隻抱到兒子,還犧牲了一隻睡袖子給臭小子當口水巾。

    “我送媽媽上班,”小遇在夾中艱難生存,抱著黎念的胳膊不撒手,“媽媽上班加油。”

    他如今的詞匯量遠超同齡人,好奇心也旺盛,有時黎念在看論文,他就非纏著黎念給他念,竟然還能記住其中幾個很晦的詞,說出來非常能唬人,過年時還把這個當了才藝表演,讓老爺子樂得合不攏,覺得家裏出了個神

    路柏川反正沒覺得自己兒子是神,倒喊過他一陣的小惡魔,專跟他搶老婆的那種。

    他托著小遇屁把人丟到另一邊,“知不知道要排隊?你媽媽這會兒是我的。”

    被這父子倆一打岔,黎念倒不那麽張了,照常洗漱換服,簡單吃了點早餐就準備去學校。

    在換鞋的時候,小遇噠噠噠地跑過來,“媽媽,低頭,你快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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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念便彎腰低頭,“怎麽了?”

    小遇踮著腳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瞇瞇地說,“早安吻,祝媽媽工作順利,我會在家裏乖乖等媽媽回來的。”

    黎念被萌得不行,抱著他多親了幾口,“謝謝寶貝,媽媽回來給你帶小蛋糕。”

    路柏川從廚房出來就看到這一幕,麵無表地走過去,還沒說話,小遇就一臉嚴肅地看著他,“爸爸,要排隊。”

    “……”

    總之,路柏川還是很有素質地沒有隊,等兒子跟黎念麻完了,才跟黎念討了早安吻。

    黎念走後,小遇在客廳裏玩樂高積木,他穿著藍的海豚連,臉頰嘟嘟的,玩的時候習慣地翹著小腳丫,幾分鍾後,扭頭大喊,“爸爸,我了!”

    “等著。”

    路柏川倒了杯水過來伺候小祖宗。

    小遇喝水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忽然警覺地問,“爸爸你要出門?”

    路柏川換了服,簡單的T恤長,看起來跟大學生沒什麽兩樣。

    他淡淡反問:“不行?”

    “你要去哪兒?”小遇到不妙,“我們要在家乖乖等媽媽回來。”

    “我可沒這麽說,”路柏川挑挑眉,“隻有小孩子才要在家等,的大人可以直接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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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遇:“我就知道會這樣!”

    他開始往路柏川上爬,“我也要去!帶我一起!”

    小孩長得很快,個子比同齡人還高些,黎念抱他一會兒就會累,路柏川卻輕輕鬆鬆,在他小屁上拍了幾下。

    “不可能,”路柏川也沒非要把他從上扯下來,就這麽掛著個孩子去車庫開車,“小孩子不能去大學上課。”

    小遇抱著他脖子,“可是大家都說我是神,神也不能去大學上課嗎?”

    路柏川笑了聲,“反正三歲的神不可以。”

    他打開車門,“你要是不鬧,我可以考慮給你買個機人玩玩。”

    小遇不說話了,皺著小眉頭開始糾結,等路柏川車都開出去幾公裏了,他才可憐地說好吧。

    路柏川找了個可以看管孩子的室遊樂園,把小遇往那兒一放,便重新開車去師大。

    這會兒黎念的課已經開始了,一切都很順利,課件沒出問題,也沒有張地忘記要講什麽。

    開課二十多分鍾後,幾個來晚的學生從後門進來找座位,黎念雖然看見了,但也沒有穿他們,隻是最後進來的那個男生太囂張,一點也沒有遲到的覺悟,別人低頭彎腰,他站得比誰都直,還長了一張黎念早上才見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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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對上視線,路柏川揚了揚眉,角微勾。

    黎念講課的聲音因此頓了頓,很快又接下去,隻是不太明顯地笑了下。

    這是開學的第一節課,學生們聽得還算認真,黎念中間提問過幾次,也有人舉手,便放下心,按照計劃提了第四個問題。

    大概是問題有點難度,這次幾乎沒什麽人舉手,黎念正要把答案公布出來,就看見最後排緩緩出一隻手。

    鑒於那隻手還戴著送的腕表,所以黎念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無奈中又有些好笑。

    這人就沒安分過。

    隻好說,“那這位同學說下自己的答案吧。”

    路柏川便施施然站起來,一點也沒有冒充大學生的心虛和不自在,事實上他這幾年在外貌上沒什麽變化,眉眼清黑幹淨,混在學生堆裏也沒有毫的違和

    甚至因為出眾的外形條件,還有不生借這個機會悄悄看他。

    不愧是陪黎念做過課件的人,路柏川對答案了如指掌,但他回答完並沒立刻坐下,而是懶洋洋的,帶點笑意問,“老師,能給我打幾分?”

    黎念頓了頓,眼裏也染上笑意,“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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