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霜想起夏家兩姐妹翻臉的模樣就覺得非常可笑,說:“你這一點倒是沒有說錯,這夏晚晚看似對妹妹極好,一直在維護夏,但夏懷孕之后的態度可是比之前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或許,這就是夏晚晚最想要看到的結果,絕對不可能喜歡夏肚子里的孩子。”
但凡有點骨氣的人都不會原諒夏。
這一次,夏晚晚好不容易嫁給霍南蕭,就算自己不能生育,也不可能讓親妹妹爬上丈夫的床。
可這一切事夏都做了,明知道夏晚晚不喜歡什麼,偏要這麼做。
陵霜說:“你好好工作,剩下的事我會理好,只要你不想,任何人都影響不到你。”
“謝謝。”夏寧夕十分激。
回到實驗室繼續搞研究,對外面的事不管不顧。
至于夏,被黛拉夫人連續打了三天掌,直到自己的丈夫離生命危險才放過夏。
可夏也因此被打傷了臉,整個頭腫得不人樣。
夏文河趕到醫院時兒就沒認出來誰是夏,在病房門口進進出出,看了三次才確定這就是夏所說的病房。
“爸,你看什麼?”夏終于忍不住了,主開口質問。
夏文河這才確定眼前的人是夏,他說:“你怎麼變這樣子了?”
“讓人給打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夏委屈極了。
夏文河說:“誰?誰打的?你告訴我!他為什麼要打你?是不是霍南蕭干的?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打人?”
“不是霍南蕭。”夏否認。
夏文河:“那是誰打的你?”
“一個外國的商人。”夏眼神有些閃避。
夏文河納悶了:“為什麼?好端端的人家為什麼要打你?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夏否認。
夏文河半信半疑:“什麼都沒有做?”
夏說:“對,我什麼都沒做,霍南蕭太過分了,明知道有人打我卻不制止,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可憐兮兮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往下掉,委屈得模樣令人看了我見猶憐。
可夏文河沒有這麼傻,他知道夏不是個省油的燈,有些事從里就變了味。
夏文河說:“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
“還有什麼好調查的?我都快讓人打死了,你都不知道幫我。”夏很生氣。
夏文河說:“我能怎麼幫你?能跟霍南蕭合作的人,能是什麼省油的燈?人家老婆好端端的為什麼打你?一定是你沒有說實話。”
“你只相信別人,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兒,我真后悔有你這樣的父親。”夏破防了。
夏文河沒說話,也不可能因為夏的幾句話就跑去找那群有錢人對峙,他很清楚夏家如今的境,但也痛恨霍南蕭竟然可以如此惡毒,就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不管不顧。
他親自去找霍南蕭討要說法,結果被拒之門外,他又跑去找夏寧夕打聽況,夏寧夕依舊對他不聞不問,他只能跑回家找夏晚晚哭訴。
可夏晚晚險些被夏害死,對這個妹妹早就沒了義,說:“你找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把夏打進醫院,我還能幫你打回去嗎?”
“那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說也得想辦法幫出口氣。”夏文河說。
夏晚晚:“我幫?那誰幫我?父親,你不能太偏心,我是因為什麼躺在醫院里的,別人不清楚難道你不清楚嗎?要不是夏,我早就健健康康的站在你面前了,何須躺在這里養傷?”
“事都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非要揪著你妹妹做的那些糊涂事?只是一時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沒想過要真的害你。”夏文河還在為夏洗白。
夏晚晚氣笑了:“難怪夏寧夕要和你斷絕關系,你真是令我惡心。”
“放肆!我是你父親,你怎麼說話的!”夏文河氣急敗壞。
夏晚晚譏諷他:“就你這樣的也配做我的父親?你沒有你這樣的父親,滾出去。”
“你、你要造反嗎!”夏文河瞪大了眼睛。
夏晚晚說:“你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夏文河氣得當場摔了手機,險些忍不住上去給夏晚晚一掌,可他剛要沖上前就被護士攔住了。
“先生,你想做什麼?”護士一臉警惕。
夏文河拳頭了又,對夏晚晚說:“你太讓我失了。”
“沒讓你失,你去找做你的兒,反正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幫不了你什麼。”夏晚晚怪氣。
夏文河冷哼:“你也知道你現在是個廢人了?要不是我們這些年盡心竭力養著你,你能活到現在?你就是一只白眼狼,愚蠢的白眼狼!好不容易嫁豪門卻不知道珍惜,如果當初嫁給霍南蕭的人是你妹妹,夏家何至于此!”
“那你就讓嫁!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嫁霍家!”夏嘲諷。
夏文河:“你太小氣了,這點事也要跟你妹妹斗,有意思嗎?你以為霍南蕭能護你幾時?到最后還不是得我們來養著你。”
“那你就別養我,反正霍南蕭給我的東西已經足夠我過好下半輩子,我就算什麼也不做,省吃儉用也能過得很好。”夏晚晚回答。
夏文河:“愚蠢的東西!”
父倆鬧得非常難看。
但不管夏文河說什麼,夏晚晚都不松口。選擇在醫院養傷,出院后才去陵城看夏。
本以為半個月過去了,夏的況能夠好一些,可讓夏晚晚沒想到的是,夏竟然還在保胎。
這一胎,夏保得十分艱難,醫院方面甚至勸說過把孩子流掉,但夏本不聽,不惜一切代價保胎,總算是把孩子穩定住了。
不過還需要住一個月的院,并且隨時都有可能流產。
得知這個況時,夏晚晚其實很羨慕,但也很嫉妒。
頭一回嫉妒自己的親妹妹,只因為夏的運氣比好,被人打了三天還能把孩子保住。
不像夏晚晚,能夠活著已經是上天給予的恩賜,不敢再奢求孩子。
夏晚晚心中怨恨霍南蕭,也怨恨夏寧夕,但更怨恨的是的親妹妹,不明白夏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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