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冷眼看著夏虛偽的臉,一字一句:“你該慶幸找上門來的是我而不是霍南蕭,等他想起你時,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呵,他還敢對我手?”夏不以為意。
夏寧夕上下打量了一眼:“你有什麼底牌能讓霍南蕭對你網開一面?”
“就憑我懷著孕,他是霍家的長子,就算不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也必須為了霍家的面著想,所以他不可能我。”夏信心十足。
夏寧夕不屑地嘲諷:“你想用孩子上位這條路走不通,好自為之吧。”
“你怎麼就能肯定我走不通這條路?你的孩子都能輕輕松松獲得巨額財富,我的孩子憑什麼不可以?誰告訴你,我的孩子一定就比你的差?”夏反問。
這話可把厲晏城給笑得不輕,他說:“我可真后悔跟你一塊過來,被笑死你得賠錢。”
夏寧夕挑眉看他,不說話。
可夏卻認為厲晏城這是在嘲諷自己,很生氣:“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說錯了嗎?夏寧夕的幾個孩子都已經了陵家的戶口,算不得霍家的孩子,他們憑什麼跟我比?”
厲晏城說:“就算是了陵家的戶口也是霍家的孩子,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反倒是你肚子里的東西,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霍家的?你腦子進水了吧,以為只要把孩子生下來就能撈錢。”
他也不知道夏的腦子里究竟都裝了什麼東西,還是他們這一家子就是這種德行,天真又無知。
厲晏城想想就覺得可笑。
但他的嘲諷并不能傷害到夏,兒就不聽兩人的冷嘲熱諷,索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們來找我,無非是想從我里套話,死了這條心吧。”
夏寧夕微微一笑:“你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請你不要把壞心思打到我的孩子上,否則我饒不了你。”
“呵,口氣真大。”夏不屑地嘲諷,“別以為有陵家撐腰,自己就了不起了,等林江北的病一好,陵宵會第一時間將你踹掉,那個時候我再來看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愚蠢。”這是夏寧夕給的評價。
夏不以為意:“你很聰明嗎?到最后還不是比不上晚晚姐,你也就上得比較厲害。我累了,不想跟你們浪費時間,諸位哪來的回哪去吧。”
直接開門送客,一句廢話也不想多說。
厲晏城也不想多管閑事,問夏寧夕:“現在可以走了?”
“嗯。”夏寧夕淡淡應了聲,起朝門外走去。
夏:“以后,我的事你最好管。”
夏寧夕腳步一頓,看著的臉,不說話。
“看什麼看?我這是在警告你,聽不懂?”夏惡狠狠地質問。
夏寧夕說:“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夏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角扯出不屑與嘲諷,毫不在意地說:“我又不是被嚇大的,況且我什麼都沒做,你就等著看吧,早晚有一天你會被我踩在腳下,到那個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臉擺出這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夏寧夕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側過。
前一刻還在洋洋得意的夏看清楚站在門外的男人時,整張臉瞬間變了,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霍、霍南蕭?你怎麼會在這里?”夏很吃驚。
霍南蕭輕笑一聲:“你不清楚嗎?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聯系吧?難道是為了孩子?”夏故作鎮定。
霍南蕭說:“我來確實是為了一個人,但不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老實代。”
“代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第一時間否認,鐵了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但旁人都不是傻子,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霍南蕭既然已經來到這里就證明他已經查到了蛛馬跡。
他也猜到夏會這麼說,并不打算自己出手,他緩緩開口:“黛拉夫人,這就是買兇殺害你丈夫的人,今天隨你置。”
下一瞬,一名中年子沖了進來,雙眼通紅,仿佛了巨大的刺激,所有的怒火都匯聚在手上,對著夏猛扇掌。
夏整個人都懵了,踉蹌幾步癱倒在地,但人并未就此放過,一個又一個掌打在漂亮的臉上,將那細膩的皮囊生生打爛。
“就是你這個賤人害了我丈夫!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黛拉夫人憤怒地罵出口。
夏被打得暈頭轉向,雙手捂住臉,躲避黛拉的掌。
黛拉十分窩火,一腳就朝夏的肚子踹過去,嚇得連忙手擋住肚子。
這一下可把夏給踹疼了,痛苦地慘著:“孩子,我的孩子,孩子……”
黛拉瘋狂的作停了下來,雙眼紅的瞪著夏,“你懷孕了?”
夏沒有說話,痛苦地看著手上的鞋印,上面還有高跟鞋留下的痕跡,已經在滲。
好在,這一腳沒有踹中的肚子,夏連忙往后躲了幾步,扶著墻爬了起來,“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
黛拉冷靜了幾分,“今晚的殺手是你找的對不對!”
“什麼殺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不承認。
黛拉氣急敗壞:“你還敢否認?信不信我把你打到流產!”
夏嚇得連忙后退兩步,連忙看向霍南蕭:“霍,救命,要殺了我們的孩子。”
“你們的孩子?”黛拉兇狠的眼神向霍南蕭,質問:“你們什麼關系?這個人怎麼會懷上你的孩子?是你的夫人?霍南蕭,我們夫妻倆誠心與你合作,你卻要害我丈夫?”
霍南蕭說:“我與不,肚子里的孩子也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你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怎麼可能跟你沒關系?”夏特別激。
霍南蕭說:“只要我不承認,誰能證明孩子是我的?”
“你混蛋!”夏氣得渾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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