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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進門後,大叔夜夜歸家》 第277章 是正經的秘書嗎

喻淺眼裏燃起希:“除非什麽?”

    知道厲聞舟有可能是在給下套,不過比起直接拒絕,更想知道厲聞舟準備給下什麽套。

    誰知,厲聞舟就隻是說了句:“除非你答應陪我去看中醫。”

    喻淺聽了一愣:“陪你去看中醫?”

    厲聞舟抬眼:“你答應嗎?”

    “就……隻是讓我陪你去看中醫?”不確定的語氣複問一遍。

    厲聞舟垂下眼簾:“不答應就算了。”

    這怎麽語氣聽起來還這麽委屈?喻淺張了張,“也不是不答應……”

    “那就是答應了?”他又看向,耐著子跟反複確認。

    “……”

    喻淺語塞了幾秒,最後無奈地往門牆上一靠,“夏醫生針灸確實很厲害。”

    聽到夏醫生三個字,厲聞舟眉頭輕挑了一下。

    喻淺接著說:“有不跟三叔頭痛癥狀差不多的患者,在夏醫生那針灸了幾個療程後就沒有再複發過,我已經托朋友預約時間。”

    厲聞舟問:“那你呢?”

    喻淺沉默了幾秒,然後說:“我到時候會陪三叔一起去。”

    眼下隻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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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不止一次想跟他劃清界限,想把曾經兩人見不得人的關係拉回原位,再不越界。

    可每次在回歸原位的時候,總是偏離。

    剪不斷理還的糾纏,不是想要的結果,可被困在厲家,時時都隻能都於被狀態。

    如果,能離開厲家就好了。

    離開厲家……

    這個念頭曾無數次從腦海裏冒出,但每次在認清現實後又迅速打消。

    逃離不了厲家這張網,是因為都有牽絆,最放不下的就是柳晚敏。

    可現在,最放不下的牽絆已經不再是牽絆,那……

    “在琢磨什麽呢?”

    喻淺走神想著逃離厲家的時候,厲聞舟不知什麽時候來到麵前。

    他抬手撐在後的牆壁上,手腕離耳廓很近,“在想怎麽毀約?”

    喻淺一嗆:“我是這種人?”

    厲聞舟:“你以前不是,現在麽,不好說。”

    “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三叔,以己度人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喻淺反駁了他,側往旁邊走。

    結果厲聞舟抬起另一隻手撐著門牆,將錮在他的手臂之間,“我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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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穿的還是背心,合的布料下是起伏的壑,雙臂抬起撐在兩側,起的薄張力十足。

    喻淺強迫自己別開眼:“我沒有說三叔品行不堪。”

    “得了,又加個品行。”他慢慢低頭湊近,“看來在你眼裏,我確實很糟糕。”

    自己知道就好,喻淺心中腹誹,上卻不敢說。

    眼下兩人這距離太近,喻淺呼吸輕了些,“三叔,請你跟你的侄保持適當的距離。”

    “侄。”他輕笑一聲,“你也配?”

    喻淺咽忽地一哽:“是,我不……唔……”

    話還未說完,白皙的脖子忽然被一隻大手住,被迫仰起頭,眼前炙熱的覆蓋了下來,把那個‘配’被堵了回去。

    齒被他霸道地攫取糾纏,抬起的手也被他摁在門牆上,彈不得分毫,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這個吻,似乎比以往幾次都要更用力。

    鼻腔裏充斥著雪鬆香混雜的煙味,一會兒濃烈,一會兒寡淡,心跳與呼吸似乎都同步了起來,吻到後麵喻淺幹脆放棄抵抗,像木頭一樣不配合,完全被

    毫無反應怒了他,手落下來掐著的腰,往床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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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大床跌宕了幾下,厲聞舟單膝跪著覆了上來,仍然沒,隻靜靜地看著他,如死水沉寂的目灼痛他的眼,他低頭在上咬了一口,吃痛,皺起眉心,臉上也終於有了表

    厲聞舟看著紅腫的瓣,眼神一片深暗,“不許去給厲應樓當書。”

    喻淺還在痛,他卻還在說莫名其妙的話,當下便揮手給他一掌。

    “啪”的一聲,很是清脆。

    喻淺都愣住了,沒想到打得這麽準這麽響,而他,竟一點也沒躲……

    眼前那張俊的臉頰上,眼可見浮出淡淡的紅印,厲聞舟卻毫不在乎,更沒怒,隻平靜地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不許去給厲應樓當書。”

    真是莫名其妙。

    都解釋了不會去,怎麽還一直說這件事!

    “回答我喻淺,不管厲應樓給你承諾什麽,你都不許去給他當書。”他掐著的下頜,回答。

    喻淺盯著他臉上的紅印說:“本來我沒想去的。”

    厲聞舟眼眸微瞇起。

    見狀,喻淺也不慌,繼續說,“可三叔一再提,我就覺得這份差事貌似也不算太糟糕,我想我應該重新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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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那個慮字還沒說完,就被厲聞舟打斷,“來給我當書如何?”

    喻淺一愣,隨即笑出聲,問道,“是正經的書嗎?”

    厲聞舟將撈起來,掌心捧著的臉,“正經的,隻管工作,不上床。”

    喻淺一噎,然後搖頭:“我不信。”

    說完,推開他起,沒走出兩步又被他拉回來坐下,不過這次坐進了他懷裏,他大掌按著的腰,不上不下的位置,很危險……

    喻淺覺得自己像一個壞人,他都有未婚妻了,還跟他糾纏不清,這種道德敗壞的束縛很痛苦。

    不行,不能再拖了,必須得斷了!

    “我說認真的,來給我當書,正常薪資,你隻管憑能力做事,我們就是上下級關係,我不會你。”

    他說得很認真,每一句話似乎都是他真誠的承諾。

    喻淺盯著他眼睛,話語帶著諷刺:“三叔要我來當你的書,爺爺那邊怎麽解釋?”

    這樣以來,不就是明目張膽告訴他們,跟他之間關係不一般?!

    厲聞舟還沒回答,喻淺接著又說,“哦對了,三叔的未婚妻知道我給你當書不會吃醋嗎?後院著火可不是什麽小事,賀家也不是輕易能得罪的,三叔,小心駛得萬年船,你走到現在,不容易。”

    這些提醒的話,不信他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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