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日子裏,阮積極的配合冷天奇做著治療,的迅速的開始康複,就連冷天奇都覺得不可思議,直歎年輕就是恢複的快。
除了做康複訓練以外,其他的時間阮就泡在學習室裏不停的學習大學的課程,還有落下的繪畫課。
阮的時間似乎變得前所未有的充實起來,學累了倒頭就睡,醒了吃口飯再繼續,變了一個學習狂。
現在的阮和普通家庭想要拿到畢業證的大學生沒什麽不同,不再提起傅景琛,就仿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阮每天做的事就是早上六點起床做康複訓練,然後開始下樓吃飯,吃完飯把頭發紮馬尾就開始學習。
隻是的鼻梁上開始架起眼鏡,阮學習的時候會戴著,直到睡覺才摘下來。
伊莎有些不明白,明明阮不近視,為什麽戴眼鏡?
可是如果伊莎仔細的去觀察就會發現,阮那副眼鏡和傅景琛以前戴的款式一模一樣。
在拿到畢業證的那天,阮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去了二樓的畫室,在畫室裏呆呆的坐了一天。
這裏有 太多和傅景琛的回憶,平時不敢來,怕自己太想他學不下去了。
阮怎麽可能不想傅景琛呢?想的都要死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他,醒來枕頭被眼淚浸。
阮隻有拚命的讓自己忙起來才會沒有力停下想他。
“傅景琛,你在做什麽呢?這間畫室我很久沒敢來,我怕忍不住現在就去找你。”
阮坐到了當初傅景琛陪著畫畫坐的位置上,輕輕閉上眼把自己蜷在椅子上,似乎這樣就能到他懷抱的溫度。
眼淚順著阮的眼角靜靜的流了下來,沒有去,直到哭的泣不聲。
“我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你真的把我忘了嗎?那些藥真的可以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嗎?”
此刻的阮才敢於麵對自己,明明就隻是一個失去了人的小孩。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思念並沒有淡化,反而更加強烈起來。
從那天開始,阮又開始住在了畫室裏,拚命的畫傅景琛的樣子,一張又一張……
畫傅景琛工作的樣子,睡覺的樣子,還有看的樣子,甚至還有他佯裝生氣的樣子……
三年後
H市的某俱樂部擊場上,一名紮著馬尾,材高挑纖細的孩舉著氣槍全神貫注的盯著遠的靶子。
“砰砰砰……”
子彈打完,孩摘下眼罩,出一張白絕小臉,把槍隨意的丟給一邊的服務生,接過遞過來的紙巾開始往外走。
“啪啪啪!十環,好厲害。”
阮停下腳步有些無奈的看著遠鼓掌的男人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說小舅舅,你最近是真的很閑,怎麽老是跑這來看我練習擊?”
“我都老了,還不能出來散散心?你這個小丫頭怎麽能取笑老人家?”江嶼舟拿著西裝外套,裝作傷心的搖搖頭。
阮可不吃這套,麵前這男人都42歲了,還有那麽多小姑娘上趕著喜歡他,不就是因為演技過關麽?
“怎麽?京城的小姑娘不跟你往了麽?跑到這裏來,你可要小心,這邊境城市可是有販賣人口的。”
“我這個老頭子還有什麽可賣的,倒是你,是真的變了。”
阮的笑容漸漸凝固,手的作慢慢停了下來。
江嶼舟有些懊惱的打了自己一下,趕道歉。
“哎呀,是我不好,我不該瞎說,惹你傷心了”
“沒事,我本來就是變了不是嗎?你說的對。”
隻一瞬間,阮的神就恢複了正常,把完的紙巾扔在地上,然後緩步走出了擊場。
江嶼舟趕跟在後麵也走了出去。
來到休息室,阮拿過一瓶水打開蓋子喝了起來,江嶼舟坐到邊饒有興致的看著。
“聽說你的設計師證書都拿出來了?”
“不止,我拿了好多證書,要不要給你看看?”阮放下水瓶,衝著江嶼舟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阮可沒有吹牛,這三年拿了好多獎,不僅有文化課程方麵的,還有擊,跆拳道等等。
江嶼舟當然相信,這幾年他因為一些私事經常往返京城和H市兩地之間,時不時會過來看看阮。
他和其他人一樣,以為這姑娘會一蹶不振,從此消沉下去,卻沒想到三年的時間,阮竟然胎換骨了。
“你還學了跆拳道,我這把老骨頭可是不敢惹,怕了怕了……”
“嗬嗬嗬……”
“下一步有什麽計劃?繼續待在這裏麽?”
“當初他想找人把我送出國,我沒有答應,就是想按照自己的計劃來,”阮轉過頭看了江嶼舟一眼“我要去找他。”
“去京城?你真的想好了麽?”
江嶼舟一臉擔憂,他不知道阮能不能接現在的傅景琛,傅景琛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
阮無所謂的笑笑,拿過水瓶打開蓋子,咕咚咕咚的把水都喝了。
用力把水瓶扁,自嘲的笑道:“我知道他忘了我,可是我就是想去犯這個賤。”
“他不是故意忘了你的,聽說傅知 遠給他用了藥。”
“你不用替他解釋,我都知道,他都是為了我才被弄這樣的。”
“為什麽不 能各自安好呢?非要去撞南牆麽?”
阮抬起頭,定定的看著江嶼舟,眼神裏都是決絕似乎還帶著一期盼。
“這個南牆我非撞不可,我不相信他一點也記不起我。”
“所以,真的可以這樣堅定麽?堅定到能衝破科學藥的錮?”
“如果一份連藥都打敗不了,那算什麽?”
江嶼舟仿佛被震到,他低下頭開始沉思,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這和江嶼舟的認知不太一樣,不就是荷爾蒙和激素的作用麽?他所認為的就是見起意,纏,然後發展親關係。
“所以是一種心靈的麽?”
“當然。”
“那我也許也被人過,可是這個人被我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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