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靠邊停。你聽一次話行嗎?”遲宴澤微微使勁,拉了握方向盤的細手腕一下。
“到底想干嘛?”周檸瑯怕出事,掛了閃燈,還是將車靠邊停了。
長街上車輛很,車載音響沒停。
歌詞唱到了,【我懷念的是你很激,求我原諒,抱得我都痛,我記得你在背后,也記得我抖著,記得覺洶涌。】
上車后,一直在極力忍耐的遲宴澤拉住人的手,一把將摟到他上,讓面朝他,坐在他上。
爾后,他一語不發的低頭,噙住來不及訴說抗拒的櫻。
他久違的狠狠吻上下兩片瓣。
寬厚雙手掐不堪盈握的細腰。
這一次,遲宴澤要周檸瑯聽一次他的話。
在當初他們第一次參加大學聚會,周檸瑯沒有勇氣唱出來,遲宴澤為了而唱出的那首歌歌聲里,他們再度熱吻。
遲宴澤將分開這些年,為周檸瑯醞釀的所有的思念貫徹在一個濃吻里,寬厚的大掌越來越的掐住,不要再有機會從他邊逃開。
車窗外駛過好幾輛車,開著的車燈燈掃過周檸瑯的邁阿藍Macan,照亮驚慌又嫵的臉。
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靠邊停車,是為了如此難以自已的跟熱烈吻。
周檸瑯掙扎著,想拒絕,遲宴澤卻勾住糯的舌,不讓說話。
“唔嗯……嗯……”即使說話,也只能為他煽的嗚咽。
他把那味道,那悉的為他專屬的味道再次傳給。
他適才用酒漱過口,齒里殘余了淺淺的酒味道,是琴酒,有點辣,裹了幾分醇,還有小麥跟檸檬的香氣,但這只是表面的,周檸瑯從他口中嘗到的更深層次的味道是那決絕的燥意。
燥得可以點燃一切已經熄滅的東西。
腦海里不斷的迸出絢爛煙火來,一團又一團,炸開的全是關于迷醉的暈眩。
男人的含吮著周檸瑯的,舌一次次的挲過曾經被他戲弄過無數次的敏口腔壁。
周檸瑯渾發,溺斃般的快襲來,眼花繚,四肢癱,最后只能閉眼,任男人狂肆的對作。
曾經在璃城,說要結束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激,抱著,不讓走,抱得渾骨頭都痛。
跟現在這樣完全沒差,那洶涌的心痛在周檸瑯的排山倒海般的卷起。
當時的假裝灑,一個假裝做完,再跟他遇見就是五六年之后的事了。
小時候看的小說開頭:
對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象是指顧間的事。可是對于年輕人,三年五載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他和從認識到分手,不過幾年的工夫,這幾年里面卻經過這麼許多事,彷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樂都經歷到了。 【注1】
周檸瑯一字一句的想起來了,會到了,就是這種覺。
他灼燙的呼吸炙烤得泫然泣,他是有計劃的,出來,要對做什麼,他心里早有預謀。
周檸瑯被吻得認敗了,遲宴澤還是抓住,抱著,熱吻著。
到呼吸困難的手使勁掀遲宴澤,在他上抓,狼狽的拽掉他的襯衫扣子。
他都還是吻著,故意要把吻哭,吻到所有強撐的假裝都為他破開。
最后,出那個還是喜歡他喜歡得要瘋了的周檸瑯。
“遲宴澤……遲宴澤……”
聽到從頭類似小的痛苦哀鳴,遲宴澤才放開人的跟舌,改用舌尖輕的角,寵哄緒就要崩潰的。
哄到周檸瑯緩過呼吸,稍微好了一些,遲宴澤才把著氣的移到發熱的耳邊,用沉得像是從心底發出的聲音要求:“重新開始。周檸瑯,我們重新開始。”
“不要……不要……”周檸瑯泣聲拒絕,已經沒有時間跟力再陪他瘋一場了。
坐在他上,使勁推他,覺得他還是跟過去那樣,還是整日跟一群公子哥花天酒地,回京南來度個小假期,都能跟唱昆曲的網紅勾搭在一起。
明明剛才去找他,他還專門在那兒妹給看,周檸瑯不會再讓自己淪陷了。
“你把你朋友圈背景墻換了。”周檸瑯雙眸起霧,視野模糊了,覺得好委屈,他為什麼要這樣一直兼施的追逐。
他們就是不適合在一起,他到底懂不懂。
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試過了。
遲宴澤是漫天星空,恣意開闊。
周檸瑯是理課本,乏味枯燥。
在京北給許舟也做家教的時候,許舟也曾經如此評論過他們各自拉大提琴的意境。
其實不止拉大提琴,就連做人也是,他們的格就決定了不適合在一起。
遲宴澤不回答,他凝神定睛,盯著,看酡紅著臉,著眼,噎著聲,為他哭,他心里好些了。
自從重遇,心里蔓延的那些無邊焦灼了幾,因為他終于確認到了,還是會輕易被他弄哭的周檸瑯。
他最怕冷著臉,裝作不認識他,早就忘記了跟他發生的一切。
得不到男人的回應,周檸瑯又哭著喊了他一聲,“遲宴澤,你把你朋友圈背景墻換了行不行?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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