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桑酒,四年前您給我外婆做過心臟手,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外婆如今得了腦瘤,危在旦夕,不知道白醫生能不能幫我外婆再做一個手。”
桑酒握著那個年紀有點大的人的手,十分的真誠。
那個人看著桑酒,眼里都帶著一疑。
而這時,旁邊那個年輕人嗤笑一聲。
桑酒看過去,而男人已經走上了旁邊的商務車。
桑酒不解,他那個笑容是什麼意思。
而被桑酒住的老年人,卻開口說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醫生。”
說著,他也準備上車。
這是桑酒唯一的機會,可能錯過之后就再也見不到白醫生了,桑酒連忙上前。
“白醫生,我外婆況真的很危急,只有你才能救的命了,我們能不能聊幾句,白醫生開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
桑酒拍著車門,試圖能再和白說上兩句話,可是車輛已經啟,直接就開出去了。
“白醫生,白醫生!”
桑酒追著車出去,卻本就追不上。
剛剛從桑酒邊路過的那個年輕人,從車窗看著還在后面追逐的男人。
他皺了皺眉,這個人看著好像有點眼。
而且剛剛說,四年前,自己給外婆做過心臟手?
白還有點印象,因為那個手,是薄梟讓幫忙的。
他當時都還好奇,這個病人和薄梟是什麼關系,居然能讓薄梟出面找他。
當時薄梟并沒有說清楚,白后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薄梟當時看上一個人。
白又想到前幾天給封炎打電話,封炎說薄梟的金雀最近飛走了,他還在生氣呢。
難道那金雀,說的就是這個人?
車已經開出去了,白想了想,道:“停車。”
……
桑酒知道自己這樣來找白,是很渺茫的機會。
可這也是唯一的機會,一個普通人,平時見不到這樣的大人。
等他追出停車場之后,車已經不見了。
桑酒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外婆真的就沒有機會了嗎?
桑酒渾都是一種無力,的影本來就單薄,現在看起來無比的無助蒼涼。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你找白教授是吧?”
桑酒看著,那是剛剛在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桑酒記得。
桑酒重重的點頭:“嗯,我想和白醫生聊一聊,能耽誤他一會時間嗎,就幾分鐘!”
想要用幾分鐘來說服白。
而那個人說:“白教授還有事,他留了一個地址,如果你想見他的話,就去這個地方。”
那個人把一張紙條給桑酒,桑酒看了看,是一家會所。
那家會所桑酒去過,好像是封炎名下的,也是薄梟之前常去的。
薄梟喝多的時候,桑酒還去那里找過薄梟。
這白和薄梟是什麼關系,兩人認識?
可桑酒跟在薄梟邊四年,都沒聽過這個名字,應該不是朋友吧。
或許之前薄梟找他幫忙給外婆做心臟手,只是因為薄梟勢力大,并沒有其他的原因,而兩人也不認識?
桑酒覺得應該是不認識的。
不過看到這個地方,桑酒的心了,該不會在這里到薄梟吧?
桑酒覺得不會這麼巧,薄梟現在肯定還忙著呢,哪有空去會所。
不過桑酒還是怕遇到他,想了想,桑酒給宋回發了一條消息。
“宋書,我能問你一個事嗎?”
很快,宋回那邊回復:“你說。”
“薄總他……他現在在公司嗎?今晚有什麼行程嗎?”
宋回說:“薄總現在還在公司,今晚也沒有行程。”
還在公司啊,那說明薄梟肯定是要加班到很晚了。
“我知道了,謝謝宋書!”
桑酒終于放心了,說明薄梟今晚不會去那的,要是過去的話,就不會到薄梟。
桑酒不想見到薄梟,因為那場面實在是太尷尬了,是想象,桑酒都覺得會很窒息。
放心大膽的準備朝著會所去,而這個時候,薄梟辦公室的門也打開,他從里面出來。
薄梟的辦公室在單獨一個樓層,這一層辦公的人只有薄梟和宋回,而宋回的辦公室,則是在電梯口不遠。
看到薄梟,宋回道:“薄總
。”
“嗯。”
宋回知道,薄梟這幾天心都不太好,現在神如常,也看不出喜怒。
“剛剛桑小姐還給我發消息,問了薄總的行程呢。”
“桑酒問我的行程?”薄梟的腳步生生的頓住,眼里也多了一笑意。
呵,這個桑酒,實際上不還是在背后里暗的打聽他嗎。
“我說您還在公司上班。”
“知道了。”薄梟終于勾起角,心勉強算是好了一點點。
桑酒該不會是有什麼行,要來求和吧?
只可惜自己答應了白,今晚要過去和他一起喝酒的,就算是桑酒到公司沒找到自己,那也只能怪桑酒運氣不好。
薄梟這就開車去了會所,他到的時候,封炎和白都已經在了。
“梟哥,你今天可是最后來的,
不得自罰三杯?”封炎已經把酒都給倒好了。
“三杯而已。”
薄梟端起來就開始喝。
封炎發現了,今天的薄梟很不一樣,明明是同一個人,可就是覺梟哥今天的心好像還不錯。
可一點都不像前兩天,那喝起來就是不要命。
今天有什麼好事?天上掉錢了?
不過要是天上掉錢的話,薄梟應該也不會多看一眼,因為他不缺。
除非……除非是小酒兒做了什麼,又把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給哄好了。
薄梟喝完之后,白才說道:“聽封炎說了,你這麼喝還沒喝出胃病,可真是命大。”
“這不是有你這個神醫在嗎,有你調養還能有胃病,那不是砸了你的招牌嗎?”薄梟開口道。
雖然白平時很忙,都不怎麼見得到面,但也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
白說:“等會可能還有一個人要來。”
封炎好奇:“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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