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是真實的!小兒間鬧矛盾,哪里就能傷這個樣子了?若菲那孩子就是脾氣大了些,不至于出手這麼重的!倒是這蘇映雪,不由分說的將我兒打傷,我才去找替若菲出氣,不想這蘇映雪……連我都打!
梁大人,這件事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吳鴻濤將自己和吳若菲完全偽裝害者的樣子。
梁晉看向蘇映雪,“蘇小姐,這脈案說明不了什麼,吳謹言人才何?若是你要告吳大人,本需派人驗傷。”
蘇映雪點頭,“吳謹言就在我的醫館養傷,梁大人可隨時派差役去驗傷,但還請派個差役。”
“這是自然。”
梁晉揮手,他的下屬便立刻帶著差役去了醫館。
來回路程很快,差役來回稟,“大人,卑職已驗過吳小姐上的傷,如脈案所說,完全無誤,若是沒有被及時救出,吳小姐可能已經斃命。”
梁晉聽了就來氣,指著吳鴻濤,“吳大人,你是怎麼為人父的!難道妾室所生子,就不是你的脈,不是你的兒了嗎?”
吳鴻濤被罵的猝不及防,都忘了先前是想替吳若菲遮掩,“梁大人息怒,不是這樣的!這分明就是蘇映雪胡攪蠻纏,若菲是個善良的孩子,只不過是脾氣有些驕縱罷了……”
“脾氣驕縱?可我救吳謹言的時候,聽到吳若菲說,是想將吳謹言折磨致死的,如若不然,我也不會不小心傷了,說到底,還是為了保全吳謹言的命,吳大人,傷了你的寶貝兒,您可別見怪。”蘇映雪四兩撥千斤,瞬間將錯全都推到了吳鴻濤上,還無限放大。
吳鴻濤一時都忘了為自己辯解,他自己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錯的太離譜了。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怒罵蘇映雪,“你休要胡攪蠻纏,分明是你先闖我府邸,打傷我兒,又打傷我,這都是你的過錯!”
“那吳大人就沒有過錯?縱行兇,枉顧兒命!你為人父不慈,為不正,還有臉向梁大人狀告我?”蘇映雪挑了挑眉,像一只張開利爪的小獅子。
吳鴻濤被罵的臉通紅,“我為多年,清廉正直,你這是誣蔑!誣蔑朝廷員,你罪加一等!”
“我罪不罪自有梁大人來論斷,不到你來!倒是我約記得上個月,刑部郎中與您來往切,他到您府上的時候,還拖了幾箱子的東西,從尚書府后門進去的,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蘇映雪歪了歪頭,一臉人畜無害。
的話卻像是一鋼針,進了吳鴻濤心里。
要了命了!
這蘇映雪是個什麼怪,怎麼連這件事都知道!
“沒有證據的事,你休要胡說!蘇映雪,你打傷我和我兒,這件事本斷斷不會就此罷休!”他轉而朝梁晉拱手,“梁大人,您是京兆尹,這件事還請您公平論斷!”
梁晉臉黑沉的瞥了他一眼,“本自會公平論斷,可吳大人你也難逃罪責!你縱行兇,也著實是重罪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