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看著顧晚舟閃閃發的小眼神,好笑的說道:“五十兩以下,可以自由調配。”
顧晚舟撇撇,“好吧。”
五十兩在顧家村那種地方,絕對可以算得上一筆鉅款,但在京城裡,花五十兩銀子跟玩似的。
不過對於不花錢的來說,五十兩也很不錯了,蚊子再小也是。
看到顧晚舟若有所思的表,燕嘯然忽而又加了一句,“本王可能沒有說清楚,是一個月累計五十兩,不是一次五十兩。”
顧晚舟臉上的表徹底僵住了,果然是個小氣的男人!
然後果斷的走出了他的書房,這樣的小氣的男人,多看一眼就是浪費生命!
顧晚舟走後,燕忠對著燕嘯然言又止。
燕嘯然恢復了一貫的嚴肅,抬眼問道,“何事?”
“那玉佩是老王妃……”
不等燕忠說完,燕嘯然就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本王自有分寸。”
燕忠抿了抿,不再說話了,但是心裡對顧晚舟卻多了一層看法。
顧晚舟回到自己的院子,拿出了玉佩,認真的把玩。
玉佩通渾圓,宛如一圓月,雖然小巧,但是做工緻,上麵雕刻的鳥栩栩如生,簡直像活的一樣。
而玉佩本的材質也極為罕見,是手生溫的暖玉,握在手心裡,片刻之後,就能一不強烈,但十分舒服的溫度。
此時杜嬤嬤進屋,看到顧晚舟在燈下把玩玉佩,本不在意,可是看清了手裡玉佩的模樣以後,立刻臉大變,快步上前,手就要搶奪。
顧晚舟本能的把玉佩護在後,連連後退,警惕的看著。
隻見杜嬤嬤一臉的怒氣,看著顧晚舟,厲聲道:“那玉佩你從哪裡得來的?這不是你的東西!”
“和你有什麼關係?”
顧晚舟往後退了一步,“這是燕嘯然給我的。”
杜嬤嬤眼神一變,“當真是王爺給你的?不可能!走,你和我一起去見王爺!”
一把抓著顧晚舟的手,就要把往屋子外麵拉。
“哎,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香葉和香草兩個在屋子裡侍候的大丫鬟,見此狀,也上前勸阻,試圖把兩個人分開。
可是杜嬤嬤的力氣極大,三人加在一起,都無法分開的鉗製。
“走,和我一起去見王爺!”
杜嬤嬤似乎有些魔怔,拉著顧晚舟,非要去找燕嘯然。
此時聽到靜的程嬤嬤也帶著一群丫頭進來了,看到屋子裡的形,連忙指揮著丫頭們去拉人。
“哎喲,這好好的是做什麼嘛?杜妹子,你有話好好說,怎麼還手腳的?”
杜嬤嬤的力氣再大,也架不住一群丫鬟番撕扯,終於迫不得已的鬆開了顧晚舟手。
程嬤嬤臉上帶著一貫的慈祥的笑意,對著杜嬤嬤也是笑瞇瞇的,“杜妹子,顧大夫,你們這是怎麼了?”
杜嬤嬤看著,指著顧晚舟怒道:“這個狐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戲法,迷了王爺,讓王爺把晚月給了!”
程嬤嬤臉上的笑容凝結,不敢置信的看看杜嬤嬤,又看看顧晚舟。
看到顧晚舟手裡似乎藏著什麼東西,輕聲問道:“顧大夫,你手裡拿的可是晚月?”
“你說的是這塊玉佩嗎?”
顧晚舟把玉佩拿出來,舉到麵前,玉佩在燈下發出和的輝,果真如同月亮一般。
程嬤嬤子晃了晃,後退了兩步,又仔細去看那玉佩,久久纔回神,問道:“你從哪裡得來的?”
“你們王爺給我的。”
雖然燕嘯然說拿著這個玉佩,可以調配燕王府的任何人力力,可是杜嬤嬤和程嬤嬤沒必要一個個的反應這麼大吧?
難道說這個玉佩還有其他的特別意義?
拿著玉佩,和兩個嬤嬤對峙,心裡不停地轉換念頭。
程嬤嬤震驚過後,終於回過神來,問道:“這……這……王爺把玉佩給你的時候,怎麼說的?”
“拿著這個玉佩,可以調配燕王府一切的人力力!”
顧晚舟毫不瞞,以後還要靠著玉佩建立自己的大業呢,不能一開始是輸給了兩個嬤嬤。
“你不配!”
杜嬤嬤忽然怒吼了一聲,就要再次去搶玉佩。
顧晚舟這一次學機靈了,子靈活的一閃,躲過了杜嬤嬤的突然襲擊,然後向屋外跑去。
杜嬤嬤卻不管不顧的跟在後,步步。
程嬤嬤見狀,連忙讓人去攔著杜嬤嬤,院子裡再次一團。
“怎麼回事!”
忽然間,一聲暴喝想在眾人耳邊,隻見燕嘯然黑著臉,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後跟著頭腦的香葉。
看到燕嘯然,一屋子的人立刻噤聲大氣也不敢出,屋子裡靜的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杜嬤嬤哀嚎一聲,忽然撲到燕嘯然的前,撲通一聲跪下,大呼道:“王爺,不可啊!那晚月是先王妃之,不可隨意於一個外人!”
燕嘯然冷然看著杜嬤嬤,“本王母妃之,本王還做不得主了嗎?”
杜嬤嬤悲悲切切的道:“先王妃故去之時,曾有重托……”
燕嘯然打斷杜嬤嬤的話,“我記得!杜嬤嬤請起,此事本王自有主張,以後顧大夫就是晚月的主人,如有違令者,逐出燕王府!”
杜嬤嬤震驚的看著燕嘯然,“王爺!”
“杜嬤嬤是在質疑本王嗎?”
杜嬤嬤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可是先王妃有重托,那晚月……”
“杜嬤嬤,我看在你是府裡的老人,所以今天你的過失我既往不咎,但還請你自重。”
燕嘯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杜嬤嬤知道自己就是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來,更何況,燕嘯然是主子,是仆人,不能當眾質疑王爺的決定。
杜嬤嬤彷彿泄了氣的氣球,有氣無力的道:“老知曉了。”
燕嘯然掃了一眼眾人,冷冽的聲音裡帶著威嚴,“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今後所有人見了顧大夫如同見了我一般,如有不敬著,嚴懲不貸。”
“是。”
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