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自然是一肚子的疑。
“你這婚閃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快嗎?”靳洲笑了笑,不覺有意:“你不是一直都希我快點結婚的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也不能一聲不吭就把證領了,連個招呼都不打,重點是,自己兒子結婚,竟然還是從別人里知道的。
所以高興歸高興,該有的疑和顧慮,喬夢可是一點都沒想。
“你該不會......”喬夢上下打量著他,“把人家給那什麼了吧?”
靳兆祁比靳洲反應還大,不可置信地看了老婆一眼,又扭頭看向靳洲,眼睛都睜圓了:“真的假的?”
這要擱別的人上,本就不足為奇,可自己這兒子,那臉上差點就寫著:人別我......
靳洲呵了聲笑:“在你們眼里,我是這種人?”
喬夢撇:“越是不像這種人,越是能干這種事!”
靳洲不想和說下去了,轉回了臥室。
喬夢若有所思了幾秒,用手肘了老公:“你都不覺得奇怪?”
靳兆祁懂作為母親的顧慮,但也覺得兒子這麼大了,自然也有他的考量:“你別大驚小怪的,兒子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
就是因為太知道了,所以這事,才會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喬夢低哼了一聲:“他說結婚就結婚,誰知道真的假的!”
這兩天,一直都是在驚和喜之間徘徊。
“閃婚”這兩個字,在誰上都可能發生,但是在家這位上,那概率簡直比中彩票都難。
作為男人,思維肯定和人不一樣,靳兆祁除了覺得自己兒子不會做出先上車后補票這事,其他的倒是都能想通。
“你別摻和這事了,靳洲不會拿婚姻當兒戲的,再說了,兩人既然領了證,肯定不會有假。”
靳兆祁最后一句話瞬間點醒喬夢,騰的站起。
房間里,靳洲正背站在窗前,聽見后腳步聲,他回頭看了眼,和喬夢視線對上,他轉過來。
“還要問什麼?”
“結婚證呢,”喬夢攤開手:“拿來給我看看!”
靳洲搖頭失笑,走到床頭柜旁,拉開屜,從里面將結婚證拿出來給。
現在做假證的技都高超。
喬夢翻來覆去看了看,沒看出來端倪。
“還是不信?”
喬夢抬頭看他:“換做是你,你信嗎?”
的確,換做是他,他大概也不會信。
“但事實勝于雄辯,”他面淡然:“不是嗎?”
在飛機上的時候,喬夢就一直在想上次他在商場說的那些話,甚至在心里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幾經躊躇下,喬夢試探著問:“領證這事,是你提出來的還是人家?”
靳洲不假思索:“我。”
還真如所料。
喬夢下心里的重重顧慮,沒有再追問,岔開話題:“枝予不是在收拾東西嗎?你不去幫忙,回來干嘛?”
靳洲低頭看一眼時間,十多分鐘了,的估計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你和爸坐會兒,我過去看看。”
回到客廳,喬夢抱著胳膊坐到沙發里,一陣思忖后,來了主意:“老公,晚上咱們也住溪僑吧!”
*
安枝予帶的東西不多,一個行李箱裝著服,一個行李包裝著一些日用品。
回去的路上已近晌午,喬夢提議:“咱們在外面吃完飯再回去吧!”
靳洲目視前方:“中午在家吃火鍋吧。”
喬夢一秒皺眉:“今天是我和你爸第一次和枝予吃飯,吃火鍋像什麼樣子!”還在家吃,那也太沒有禮數了。
剛要再度開口,胳膊被靳兆祁了一下,喬夢扭頭看他。
“孩子想吃什麼就隨他們,你別管太多。”
喬夢眼眸轉了兩圈,似是想到了什麼,隨之改變主意:“那咱們現在就去超市買配菜?”
這個話題一結束,喬夢就從后座湊了過來:“枝予,你會做飯嗎?”
作為“婆婆”問這種話,安枝予自然而然就以為這是對兒媳婦的要求。
要是說不會,說不好會落下嫌棄。
安枝予沒敢實話實說:“我只會一點,但廚藝不好。”
誰曾想,后竟傳來一句:“會也不要做,人這雙手啊,可不是用來洗做飯的!”
安枝予不可置信地扭頭看,“那、那家里的飯誰做啊?”
喬夢當然沒說讓靳洲做,畢竟知道,他這個兒子連廚房都很進。
“請阿姨啊,你也有工作,靳洲也要上班,家里自然是要請阿姨的!”
請阿姨這事,喬夢每次回來都要在靳洲面前說上幾,可惜說再多都是白搭。
靳洲回頭看了一眼:“您又提這事。”
舊事雖然重提,但理由已經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喬夢說:“以前你是覺得一個人在家清凈,但你現在結婚了,難不你還想讓枝予跟你一日三餐吃外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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