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真實李素，七現

李素說的很真誠。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他可以哄騙金鱗門的五師姐，也可以哄騙澹臺家族的大小姐，卻獨獨不能哄騙願為天地犧牲的五師姐。

「你越說不行，我越想要。」澹臺有容看著李素說道。

「別這樣。」李素無奈道，「你這樣，會顯得我很虛偽。」

「虛偽？」澹臺有容輕笑道，「你和那幾位師姐、師妹修鍊合擊之技的時候，可曾想過，們為何願意跟你一起修鍊？」

「不一樣的。」李素小聲道，「們是師尊勸著跟我修鍊的。」

「師父……」澹臺有容一頓，調侃道，「小師弟，你這真的有點虛偽了。」

「是虛偽。」李素沒否認，說道，「但我可以對們的未來負責。」

「那我呢？」澹臺有容問道。

「你的志向太廣闊。」李素道，「我不想玷污它。」

澹臺有容看著李素，緩緩道：「你錯了。」

李素沒說話。

「我的志向並不廣闊。」澹臺有容低聲道，「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李素詫異。

「朝歌一役，在見到你之前，我一直認為我澹臺有容，未來能夠超越先祖。」澹臺有容道，「見到你之後，我發現，超越先祖這個志向，十分可笑。

我眼中的你，就像是天神一樣，化龍三千丈，沐浴雷霆之下……以前的我，想都不敢想。

從那時，我便知道，未來的你，必定能夠超在上，那是我無論如何修鍊，無論如何努力，都達不到的高度。」

說著，澹臺有容微微抬起腦袋，盯著李素的眼睛，「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絕了。」

「師姐，我是你小師弟。」李素輕聲道。

「從小到大，即便是在天驕無數的祖城，我也是天賦最好的那個。」澹臺有容道，「你擊潰了我的驕傲。」

李素沉默，約明白這位師姐的心思。

無敵心態。

絕對的差距，會讓擁有無敵心態的天驕，道心崩潰。

當初，在姑蘇城淬時，李素髮現自己天賦極其一般的時候，也一度道心崩潰。

好在，他及時調整了過來。

「你知道男人和人被擊潰了信心，有什麼不同的後果嗎？」澹臺有容問道。

「師姐你說。」李素輕聲道。

「男人會頹廢，可能會一蹶不振。」澹臺有容看著李素，「而人，頹廢過後，除了一蹶不振之外，還有一個選擇。」

李素無言，聽懂了澹臺有容的意思。

「這樣不好。」李素道，「師姐，你應該重拾信心。」

「你覺得，未來，我有可能超過你嗎？」澹臺有容問道。

李素看著澹臺有容，「我不能說有，因為我也有一顆無敵之心。

不過，我可以讓你超越曾經主宰一個時代的帝。」

「你想多了。」火靈兒不滿的聲音，在李素腦海響起，「帝是獨一無二的，誰都超越不了。

即便是你，將來也不一定就比帝強。」

「帝？」澹臺有容輕語。

「我給你介紹一位姐妹。」李素輕笑道，「培養出了帝。」

「培養？」澹臺有容詫異。

「我和帝亦師亦姐妹，能長起來，我最多佔五…六、七、八~功勞。」火靈兒略顯喜意的謙虛之語，在李素腦海響起。

「火靈兒。」李素微笑道，「是我的人。」

澹臺有容一怔，盯著李素，「你的人？」

「如果你對龍族的神通有興趣，我還可以再給你介紹一位姐姐，是一頭高貴的白龍。」李素笑道。

「白龍？」澹臺有容有點懵。

「我一般龍兒，你可以龍姐姐。」李素臉上笑容變濃，「，也是我的人。」

澹臺有容有點呆了。

「如果你對數個時代之前的古法有興趣。」李素繼續，「我還可以再給你介紹一位姐姐。

曾是那個時代的帝，天資絕世。」

說著，不等澹臺有容反應，李素便自己補充道，「姜薰兒，也是我的人。」

澹臺有容：「……」

「如果你對妖族的功法興趣，比如融合各種異脈…我還可以給你介紹一位妖族姐姐。

塗小嬋，也是我的人。」

澹臺有容：「……」

「如果……」

「夠了！」澹臺有容滿臉黑線，打斷了李素的話。

「你不信？」李素角含笑。

澹臺有容皮笑不笑，「你覺得我該相信？」

「靈兒。」李素輕聲呼喚。

「靈兒在呢。」火靈兒很配合。

一道火靈從李素眉心泛起。

轉瞬間。

火靈兒的影，在澹臺有容前顯現。

澹臺有容睜大了眼睛，有點發獃。

「小嬋。」李素喊道。

「小嬋在。」塗小嬋從玉泉靈鏡里走出。

李素影一閃，化三丈雪鱗蛇形態。

「龍兒。」

「薰兒。」

「冥兒。」

「玉兒。」

「阿珂。」

他接連呼喊。

白龍、姜薰兒、祖巫玄冥、天水青玉、人形阿珂一一顯現。

七位風姿各異的絕世人兒，面向澹臺有容，亭亭玉立。

澹臺有容徹底驚呆了，小驚得合不攏。

好一陣后。

回過神，深吸一口氣，看向站在七後的李素。

「這就是真實的我。」李素輕聲道。

澹臺有容無言，當初，從朝歌城回歸玉泉山的時候，還以為這位小師弟的心裏，只有雲染公主呢。

後來，發現修鍊合擊之技的真相后，一度懷疑，其師姐、師妹可能本就沒有跟小師弟一起修鍊合擊之技。

現在，十分確定，其師姐、師妹，肯定都和小師弟一起修鍊了。

「你是符師，天賦很不錯。」火靈兒瞧著澹臺有容，手輕輕一指，「送你一份見面禮。」

話音落下，一道火流，湧澹臺有容的眉心祖竅。

澹臺有容屏住了呼吸。

片刻。

無法淡定了。

「符還可以這樣？」澹臺有容驚嘆。

李素手，按住了白龍的肩膀，「師姐是符修，靈兒一人就夠了。」

剛授法的白龍，止住了。

塗小嬋、姜薰兒、巫祖玄冥等，也都打消了傳授法門的打算。

澹臺有容看向李素，「小師弟你的修鍊能如此驚人，是因為有這幾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