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李素俯首，妖姬垂髮

墓室里。

已無需再顧忌什麼的李素，輕輕手，挑起了妖姬古清妍的雪白下。

古清妍臉頰泛紅，似是地看著李素，眼眸里宛若蘊含著一汪秋水。

「你在蜀州到跟人說，你是我的人？」李素挑眉道。

古清妍眨了下眼，似嗔似，「難道阿妍不是嗎？當初，阿妍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都給了主人你啊。」

李素輕輕哼了哼，知道這妖姬說的這兩樣東西，一是為子的貞潔，二則是妖姬八功力。

「但你也拿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李素說道。

古清妍臉頰泛紅，「事實證明，那對主人你來說，並不重要。」

「不重要嗎？」李素輕語，盯著古清妍的眼睛，問道，「天下都在傳我名，我最大的標籤是什麼？」

古清妍想了想，試探著道：「天生神人？」

李素搖了搖頭。

「真龍化？」古清妍又道。

李素再次搖頭。

古清妍臉頰微紅，小聲道：「伯大。」

李素再一次地搖了搖頭。

「那還有什麼？」古清妍心中納悶，面上撒道，「主人，阿妍猜不出來。」

「不近。」李素直接道。

古清妍一呆，旋即麵皮有點發。

不近？

別人不知，難道我還不知你跟那花弄影的勾當？

「天下人都認為我李伯不近。」李素嘆氣道，「可誰能想到，伯公子的第一次，早早就讓你這個妖姬給摘了去？」

古清妍：「……」

羲娥：「？？？」

香綉：「？？？」

阿珂：「(*￣︶￣)」

丹田裏。

香綉、羲娥對視，眼裏滿滿都是八卦彩。

「難怪我剛剛聽這倆人的對話有點不對勁啊。」羲娥嘀咕。

香綉深以為然，點頭說道：「這倆，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這小子懂得的提取異脈之法，該不會就是從妖姬這裏學來的吧？」羲娥猜測。

「很有可能。」

「……」

墓室里。

「主人~。」古清妍忍著暴走的衝，幽怨地嗔了李素一眼，「那一夜之後，主人你生龍活虎，阿妍差點沒了半條命。」

「不錯，我又救了你一次，給你提供了安之所。」李素微笑道。

古清妍無語，心說要不是你買我當廚娘，我能被玉衡那賤人找到？

「是，多虧了主人你。」古清妍目激。

「你能恢復實力，也是因為我讓我家小柒幫你的。」李素繼續。

古清妍一怔，點了點頭，聲道：「主人是全天下對阿妍最好的男人。」

李素雙指夾住古清妍的雪白下，往前輕輕一拉，古清妍整個子都落到了李素懷裏。

「這小混蛋…」古清妍暗罵一聲，雙手順勢攬住了李素的脖頸。

「你比過去年輕了好多，我卻了些。」李素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妖姬，微笑道。

古清妍瞧著李素的面龐。

相比於三年多前，這張面孔確實要不，眼神要比曾經更富有侵略。

角的笑意，也多了幾分神的味道。

「曾經的年郎長大了。」古清妍心中慨，其實，當初有想過，這位得了功力的年郎，將來多半能夠有一番作為。

但誰能想到，這位年郎，會變得如此生猛？

化龍三千丈！

古清妍從未想過，有人能夠做到這種事。

「主人真正長大了。」古清妍輕聲道。

「我們之間，該有一個了結了。」李素看著古清妍。

古清妍眨了下眼，「主人要殺阿妍？」

李素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是知道你借我的名狐假虎威，還是知道你來此盜皇陵，我都沒想過要殺你。

我記得你在太湖一役的出手，也記得你給我做的每一頓飯菜，更記得你是我這一世生命中的第一個人。

男人的第一次，約等於初。

誰能忘掉初呢？」

古清妍臉頰泛紅，小聲道：「我也沒忘記主人，故意說我是主人你的人，未嘗沒有想要吸引主人你注意的想法。」

「你曾經是我的人。」李素看著古清妍。

古清妍一顆心莫名地跳的快了些，約猜到這年郎將要說什麼了。

一時間，竟罕見地張了。

「現在，你可還願意再做我的人？」李素盯著古清妍的眼睛。

古清妍臉頰泛紅，一顆心跳的厲害。

這一刻，竟無法冷靜下來，去考慮得失利弊。

李素輕輕俯首。

古清妍子剎那繃，轉瞬又了下去。

無法思考，渾的力氣彷彿又全都丟掉了，就像是功力盡失一般。

沒等到預想中的攻擊，李素不再客氣。

其實，他剛剛所言，並不算假。

無論是知道妖姬在蜀州承認是他的人，還是妖姬前來盜皇陵…他心裏都未曾過殺念。

在他心裏，妖姬的地位，顯然是遠遠不如玉衡仙子。

但，也是有一點點份量的。

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個人，自己又是妖姬唯一的男人。

墓室並不昏暗。

位於墓室中央的棺槨，散發著瑩瑩華。

在斷龍壁那邊，屬於巫一脈的神像，心臟位置散發著氤氳。

時間在流逝。

妖姬古清妍徹底沉淪了。

這和當初在姑蘇城外那座破廟裏並不一樣。

當時的，中千年蛟的蛟毒，算是不由己，蛟毒影響了，乃至心理。

這一次。

沒中毒。

並且，也沒被強迫。

的實力都在，完全可以離開龍椅這邊。

然而，當李素俯首的那一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任由李素吻住了。

當再次為李素的人，古清妍放棄了所有的念頭，沒有再糾結自己為何沒躲開，亦或是逃開。

回應。

開始積極回應李素。

三日後。

李素遞給了古清妍一杯玉泉水。

古清妍嗔了李素一眼，接過一飲而盡，站起了，長發直垂到地。

李素輕輕一招手，古清妍再次落懷中。

「你的眼睛，什麼況？」李素手，輕輕掠過古清妍的眉心。

古清妍眸微，一時不語。

「我連龍都有，你覺得我會覬覦你那點？」李素輕笑，手颳了下古清妍的鼻尖，「我就是覺，似乎一直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彆扭的。」

古清妍臉頰一紅，轉瞬臉大變。

「遭了。」

「把它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