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雅和趙蓉看清喬橙後,都非常震驚。
喬家人竟然也來了!
們之前可沒聽說喬家和傅家有什麽深啊!
沈凝雅見喬橙這麽護著阮梨,不甘心地攥拳頭,滿臉不爽。
“喬橙,這跟你沒關係,你別多管閑事!”
喬橙瞥了沈凝雅一眼,冷哼出聲:“沒辦法,我這人就是喜歡多管閑事!”
“而且,阮梨是我的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喬橙說著,轉頭看向後的阮梨,語氣比剛才溫多了:“小梨子別怕!”
阮梨剛經曆了蘇婉卿的質疑,正到委屈又難過,此刻聽到喬橙這麽說,心裏瞬間湧上一暖流。
“我沒有推,是自己跳下去的。”阮梨聲音不由自主地哽咽了。
“嗯,我信你!”喬橙堅定地點點頭。
明明自己隻比阮梨大兩歲,可每次看到阮梨,喬橙就有種想要好好保護的覺。
這種覺很陌生很奇妙,但喬橙並不排斥。
簡簡單單的一句“我信你”,卻讓阮梨有想要落淚的衝,不過最後還是將眼淚了回去。
“阮梨,你別在這演戲了!”
沈凝雅聽著們的對話,臉大變:“我怎麽可能自己往噴泉池裏跳,明明就是你……”
話說到一半,一旁的趙蓉突然出聲打斷:“小雅你先去醫院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其他的事不用管。”
“傅老先生一定會為你做主的。”趙蓉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傅老爺子一眼。
傅老爺子聞言,臉鐵青,拄著拐杖的手用力收,強笑著安沈凝雅。
“沈夫人說得對,沈丫頭還是先去醫院看看,有什麽問題也好及時治療。”
母親和傅老爺子都這麽說了,沈凝雅也不好再堅持。
憤恨地瞪了阮梨一眼,才和趙蓉一起離開了酒店。
等回到車上,沈凝雅終於把憋了一路的問題問了出來。
“媽,陷害阮梨是你出的主意,怎麽現在進行到一半又要把我支走?”沈凝雅非常不服氣。
“喬家人在,再繼續扯下去,事就要敗了!”趙蓉斜了一眼。
沈凝雅還是不明白:“傅爺爺都已經相信我了,就算有喬橙在,也沒有證據翻盤啊!”
趙蓉聞言冷哼了一聲:“傅老爺子相信你?別太天真,他可一直沒有信過你!”
“怎麽可能,他剛才明明已經在質問阮梨……”
“那隻是他想借我們的手打阮梨的手段而已!”
趙蓉輕歎一聲:“傅老爺子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是我們能算計功的,是他在將計就計。”
“那我們今天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沈凝雅有些被嚇到,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都把自己在眾人麵前弄得這麽狼狽了,憑什麽阮梨什麽事都沒有!
“也不是白忙活。”
趙蓉想到蘇婉卿剛才的反應,輕勾了勾角:“反正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傅老爺子。”
“那是誰?”沈凝雅疑地看著,完全沒聽懂。
但趙蓉並不打算多解釋,直接讓司機開車去醫院。
這麽好的賣慘機會,們當然要把握住!
噴泉旁,傅老爺子的臉在沈凝雅母走了以後變得更加難看。
在他的壽宴上鬧出這樣的事,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臉!
傅老爺子當然知道趙蓉母是故意的,但他現在還不能跟沈家撕破臉,隻能把不滿都發泄在阮梨上。
畢竟,柿子得挑的。
而且,阮梨和傅硯禮之前不清不楚的事,一直是傅老爺子心裏的一刺,讓他很不痛快。
今天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教訓一下阮梨!
“阮梨,你太讓我失了!”
傅老爺子看著阮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等宴會結束,你去沈家,好好向沈丫頭賠禮道歉!”
傅老爺子一向嚴厲,孫輩裏除了傅硯禮都怕他,阮梨對他也幾乎是言聽計從。
但現在讓承認自己沒有犯過的錯,阮梨不願意!
“我不去!”
阮梨鼓起勇氣看向傅老爺子:“我沒有推,為什麽要道歉?”
這是第二次頂撞老爺子。
前幾天在天辰禮宴,阮梨拒絕了和傅承洲訂婚的事,本來就已經惹怒老爺子。
這次的不願意,完全等於是在火上澆油。
“去不去由不得你!”
傅老爺子語氣強,帶著滿滿的怒氣,甚至還將怒火發泄在了蘇婉卿和傅文山上。
“看看,這就是你們教的好兒?蠻不講理,一點都不懂事!”
傅老爺子一發火,蘇婉卿和傅文山也被嚇到。
“你就認錯吧!”蘇婉卿眉頭微蹙,已經有些不耐煩。
傅老爺子說他們幾句無所謂,但蘇婉卿擔心會影響到傅硯禮繼承家主之位。
眼下這況,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阮梨做的,都必須要認下,才能平息老爺子的怒火。
喬橙見不得他們這麽為難阮梨,正想要幫忙,阮梨先開了口。
“我沒推,花園這邊有監控,應該可以拍到這邊。”
阮梨移開看向蘇婉卿的目:“既然你們不相信我說的,那就自己去查監控。”
聽到蘇婉卿這麽說,阮梨心裏下去的那委屈又開始往上翻滾。
但不是做的事,不管說多遍也不會承認,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親眼看到你推下去,還需要查什麽監控?”
傅老爺子冷哼出聲,語氣帶著不屑,甚至還威脅:“真查了監控,你就得去警局了!”
阮梨看出老爺子是在故意刁難自己,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做,但也不願意任由他擺布。
“看來爺爺已經到了耳聾眼瞎,弄不清楚狀況的年紀。”
阮梨直直對上傅老爺子的眼睛,毫不畏懼:“那就讓沈家去報警吧,正好讓警察看看到底誰在撒謊!”
這番態度再一次激怒了傅老爺子。
他那雙蒼老渾濁的眼睛裏溢滿怒火,死死瞪著阮梨,杵著拐杖的手用力收。
下一秒,氣極的傅老爺子顧不上周圍還有其他賓客,直接猛地抬起另一隻手朝著打去。
阮梨躲閃不及,以為老爺子的這一掌一定會落到自己臉上。
可落下的手掌帶來一陣淩厲的風,最後卻在距離臉頰兩厘米的地方生生停下,一個高大的影擋在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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